第八十一章:魚沒有了(1 / 2)

獨孤銘沒有告訴自己的奶奶,隻是安排了自己的司機,換好衣服就去了會場。

柳詩雨自知勸不動,乖乖的閉了嘴。誰讓水澤曦救了他的命呢,現在水澤曦有難,他豈能不去?

“銘哥哥,撐得住嗎?”

獨孤銘閉目不語。

看此情況,柳詩雨明白了,傷口處肯定很疼了。止痛藥又不是麻醉藥,藥效哪能那麼的立竿見影。

……

會場裏,水清木想盡了辦法,說盡了好話,還是沒有打消水澤曦要起訴水澤甯的念頭。相反的,這種念頭更加強烈。

“澤曦,你是我的女兒,澤甯也是我的女兒,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什麼非要鬧成這樣?”現在,會場裏儼然成為了水家的家務事處理大會了。

“十幾年來對我不管不顧,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水澤曦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你!這個不孝女!”水清木額頭上青筋暴突,低聲吼道。

“我寧願背負這樣的罵名。”起碼,不用麵對他假惺惺的麵孔。

“澤曦!”獨孤銘到了,聲音從角落裏傳來。

“他什麼時候到的?”

“不知道,大門沒開。”

“完全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記者們再一次炸開鍋,紛紛側頭尋找獨孤銘的身影。

水澤曦循著聲音望去,心裏莫名的緊張起來。他怎麼會在這裏?

身著黑色西裝的獨孤銘出現在她的眼中,蒼白的臉在會場射燈的照射下,完全看不出血色,勉強的有柳詩雨扶著才沒有倒下去。

這一瞬,讓水澤曦覺得:即使再強大的人,在身體虛弱的時候,也擋不住那如山的重負。

“你怎麼來了?”走下台來的水澤曦,慢慢的走到獨孤銘麵前,抬頭看他。

“恩,我來了。”忍著疼,揚起嘴角,想給她一個溫柔的笑。

“哼,你就得意吧,我們的賬回頭再算!”柳詩雨瞟了兩人一眼,鬆開扶著獨孤銘的手,徑自走到獨孤暉那邊,輕啟朱唇:“擠擠。”

“柳丫頭,怎麼不攔著點?”獨孤暉問。

“攔不住。”柳詩雨回。

保安重新搬了張椅子過來,讓柳詩雨坐下。聽到後麵記者們的“交流”,向後瞥了一眼,而後又乖乖坐好。意思是:別亂“講話”。

“奶奶。”獨孤銘看著台上坐著的獨孤老太太。老太太點點頭,朝他們招招手——坐這來。

水澤曦攙扶著獨孤銘,慢慢的走上台。讓他坐在剛剛自己的位置上,見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從桌上的紙巾盒裏抽了張紙,替他擦汗。

這一舉動在記者眼裏:果然外界的小道消息都是假的,人家隻是很低調而已。

在獨孤暉這一群人眼裏:水澤曦的性子會這麼弱?

在水清木和水澤甯的眼裏:完了完了,這下慘了。

在人群中的另外兩個人眼裏:看來獨孤家的那小子,是真心待澤曦的。

唯獨柳詩雨覺得:看著非常的紮眼。但是又能怎麼辦?就今天,記者會結束了,在他身邊的還是她。

這樣想,柳詩雨會覺得好受一點。

“柳詩雨,我們見過的!”從出現在所有人眼前的時候,水澤曦就覺得她眼熟。仔細一想:是啊,她們見過,還不止一次,她還告訴了柳詩雨關於水澤曦的“秘密”。

“你是誰?”水澤甯,別來煩我!“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

“你不記得了?我們在酒吧,在咖啡廳!”水澤甯眼裏露出亮光,也許她是可以救她的那個人。

“不記得,我是去過酒吧,但是沒有遇到過你。”你是獨孤家要對付的人,我怎麼能被你拖下水?“不知道你是找誰調查的我,但我確實是沒有印象見過你。”

“你撒謊!”水澤甯的眼裏露出恨意。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記者們都在竊竊私語,小聲的討論獨孤家和水家的恩恩怨怨。看著比宮鬥劇精彩多了!

“你心虛了是不是?”水澤甯質問道。都這個節骨眼了,隻要她說是,就可以直接劃成“心裏有鬼,想陷害她”。

“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心虛?”即使見過又能怎樣,終究沒有用那種方法去迫害水澤曦。知道與不知道,中間隻隔了一條名叫“底線”的分界線。

“你!”水澤甯氣結。“是你們,你們給我下套,敢陰我!”水澤曦,這次,你最好弄死我!否則,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台上台下的眾人,聽著兩個人的對話。都是雲裏霧裏,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時候。如果說在水澤曦和獨孤銘結婚之前就認識,那麼就就來一個大膽的推測:那次的汙蔑有可能是水澤甯和柳詩雨一起所為。

“水澤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弄出這麼多事來,挑戰我的底線。”水澤曦重新坐下,見水澤甯揪著柳詩雨不放,說道。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詆毀我,汙蔑我就算了,扯上獨孤家就是你的不對了。”水澤曦把這些全都算在了水澤甯的頭上,讓你不好好的消停點,這下你又想拉著水家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