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水澤曦聽到了一件很滿意的事情——水澤甯的母親在烏市被抓,現已被遣送回本市的看守所裏了。
“這就抓住了?就完事兒了?”水澤曦問黃岑。這個消息是黃岑帶回來的,他參與了押送,親眼看見的人,不會有假。
“抓人是一回事,後麵的受害者起訴又是一回事。”這就證明,警方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水澤曦的事情了。
她現在是祖上魚肉,任宰任割的。水清木那邊直接拒絕幫她請律師,還說:“已經離了婚的人,就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真是絕情!”水澤曦這樣評價自己的父親。
“我也覺得,到底是自己的枕邊人,哪有說不幫就不幫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黃岑還年輕,很多事情都沒有真正好好的想過,隻覺得“人心本善”。
水澤曦不愧是洛紫荷和水清木的孩子,有洛紫荷的溫婉善良,也有水清木的狠辣勁兒。今天一大早,就和洛老太太說了,要全麵的調查水澤甯母女兩,必要時,連同水清木調查。她就不信了,挖地三尺,總能找到一些線索的。
“話又說回來,這個女人也有今天!”水澤曦不喜歡她,小時候恨不得一刀紮死她,可現在,她想好好的玩玩。這麼容易就讓她死,太便宜她了!
“要不要提交一紙訴狀,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獨孤銘將水澤曦拉近自己的懷裏,慵懶的將自己的下巴埋進水澤曦的肩窩裏。
“這個得放在後邊,我要先查查,這麼多年,她還在我背後懂了些什麼手腳。”水澤曦想,一個人能如此發狂的想殺了她,肯定不可能現在才想起來的。所以,水澤曦懷疑,這對母女肯定在她的背後做了損害她的事。
“隻要少夫人說句話,我很願意為您效勞的。”黃岑信誓旦旦的說。
“哎,你這個小女人,就是愛折騰。”獨孤銘寵溺的給水澤曦順順長發。
“不折騰怎麼知道,這人對我做了什麼?”水澤曦轉著眼睛,她想的並不止這些,她最想查的,是看看這個人和自己的母親的那件案子是不是有關聯。
“就你想的多。”獨孤銘捏捏水澤曦的臉,看向黃岑:“什麼時候提審?”
“暫時還沒有說時間。”黃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問一下你的領導,看看我們能不能找個由頭進去旁聽一下。”獨孤銘的眼裏閃著精光,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光芒。
“好的,銘少爺。”黃岑不問緣由,直接答應。這個由頭他不方便知道,緣由更不方便問獨孤銘。隻把自己當成傳話筒,把話帶到就行。其他的,一改不管。
“好了,你先回去把,我去奶奶那邊。”獨孤銘說著,牽起水澤曦的手,就準備出去。
在院子裏玩了一下午的喵喵,看見水澤曦出來,開心的跑出過去討抱抱。
“喵~”喵喵拖著長長的尾音:鏟屎的,找你半天了,你怎麼在這裏?
“喵喵,獨自跑出來是不安全的,以後不準!”水澤曦將喵喵抱在懷裏,跟著獨孤銘繼續走,還不忘記訓喵喵幾句。
“喵!”我沒有獨自跑出來,是女傭帶我出來的!喵喵不叫喚,水澤曦也知道是這麼回事。女傭站在院子門口,將從水澤曦的嫁妝裏挑出來的衣服和首飾,給水澤曦送來。
“少夫人,原先的院子裏的東西都搬到這裏來了。”女傭門麵微笑的說。那個院子就不住了,以後就在這裏住著吧!
水澤曦有種被人“賣了”的感覺。
喵喵在她的懷裏,支起身子,前爪搭在水澤曦一邊的肩膀上,好奇的向四周張望。下午半天,它都是在院子裏度過的。不知是誰,在院子裏放了個球,它就玩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