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岑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水澤曦和獨孤銘,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吃燒烤的“大軍”中。
“剛剛我給銘少爺打電話,他說了:今天晚上大家盡管吃!有燒烤,不配啤酒,怎麼才能算得上是圓滿?”黃岑說著,對身後的燒烤店老板一揚手。“老板,按我們這的人數給我們上啤酒,一人三罐起。”
“好嘞,這就來!”燒烤店老板看到這樣的客人,心裏美的不像話!這可是送錢上門的呀,必須得好好招待。
這邊吃的開心,酒店裏房間裏的兩個人眉頭緊鎖。
“獨孤銘,這個人是敵是友?”水澤曦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被發現不隱瞞身份,反而說要保護他們兩個?她在出棋牌室之前,感受到的那陰狠的目光又是怎麼回事?是表示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殺了他們嗎?
“這還不清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人和我們是一起的。”獨孤銘所謂的一起,並不是說是站在他們這邊。而是和他們一樣,也要查出這件案子。人家都已經明明白白說了:案子已經在暗中查到現在了!
“那我們何不請他過來,把所有的話攤開講。這樣,總比我們雙方什麼都不知道,一味的亂來好吧。如果他想查,那也正好,他為主,我們為輔,還省了不少事兒。想必他身後的人,比我們更想知道這個案子的結果吧。”水澤曦覺得,方法很可行。
如果對方肯合作,那這件案子,會比他們想象的輕鬆的多。
“可以一試。”獨孤銘想讓水澤曦太過有心理壓力,更不想看到水澤曦受傷。要是按照水澤曦提出來的這個意見,獨孤名覺得:這才是兩全其美的方法。
“不早了,先睡吧!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到明天早上再說。”想通了這些,獨孤銘便勸水澤曦睡覺。這丫頭還想通宵玩鬥地主,怎麼可能!他會這麼縱容她嗎?絕對不會!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水澤曦撇撇嘴。她已經是成年人了,為什麼獨孤銘每一次都把她當小孩子來看待呢?
“不是小孩子!嗯,終於說出了一句非常對的話,那我們就來做一做大人該做的事情。”獨孤銘開始動起他的壞心思了。
“獨孤銘,你幹嘛?快放開我!”一切來的太突然,水澤曦壓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錯”在哪裏,就已經被獨孤銘“堵”上了嘴。
他身上的甜香充斥著鼻腔,暖暖的。讓她的腦子裏開始變得混沌,腦袋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對她說:睡吧,在他懷裏沉沉的睡去吧……
水澤曦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好全了,或許是因為她體質的原因,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光滑白皙的皮膚,透出點點粉紅。獨孤銘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纖細的脖頸,將她攬入懷中,在心裏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我的澤曦呀,這兩件案子查完以後,我們會很幸福的吧!
水澤曦抱著獨孤銘,在他的懷裏蹭蹭。然後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以前的水澤曦,一個人睡的時候,喜歡把自己蜷縮起來。這樣,可以好好的保護自己。而現在,她就喜歡抱著身邊的這個人,因為她知道,隻要他在身邊,她就很安全。
黃岑他們是吃宵夜吃到後半夜才回來的,每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倒頭就睡。這一覺,是他睡的最舒服的。
所有的警察都睡到自然醒,沒有人去叫他們。水澤曦和獨孤銘兩個人起得早了點,已經吃完早餐。在房間裏,一個看著財經新聞,另一個看著自己的郵箱,準備給別人回複郵件。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哪位?”水澤曦問道。
“我是黃岑的同學,那個或許會成為你們‘一起’的人。”門外的人很冷靜的回答。這個答案,瞬間讓水澤曦和獨孤銘兩人提高警惕。人家說的是“或許”,並不代表就“一定”。
昨天晚上,水澤曦還在想著要不要請他過來喝喝茶,聊聊天?現在,這個人自己找上門來,或許和他們想的是一樣的吧!
水澤曦心裏下的結論:看來,他們成為“盟友”的可能性會非常大!
“稍等,這就來開門。”水澤曦也不含糊,人都到門口了,哪還有讓他回去的道理。該談的談,不該談的,人家也不會說。現在就是就事論事而已,談談怎麼查案子就行!
房門打開,站在外麵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和黃岑差不多大的年紀,但他的眼神卻非常的冰冷。
“請進。”水澤曦讓開一條道,讓那個男孩進來。然後將房門關上,並且落了鎖。
此時,獨孤銘看著這個男孩進來。昨天晚上,他身上的玩世不恭早已不見,瞬間變回了他原本的高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