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個小型的比賽,不過,大家都覺得挺好玩的。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柳詩雨她們那一組,已經開始了。做的是什麼,大家都看不懂。不過嘛,看不懂歸看不懂,裝裝樣子總是可以的。
於是,水澤曦就問獨孤銘:“詩雨有沒有告訴你,她今天要做什麼?”
“沒有啊,我這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時間去關心這件事情!”獨孤銘覺得,這個回答有助於加深他們兩個的感情。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不關心柳詩雨呢?”水澤曦是個博愛的人,哪怕有深仇大恨,隻要這個人有悔改之心,到最後都可以一筆勾銷。
獨孤銘不說話,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一顆心全都放在你這邊了,還要讓我去關心一個把自己照顧的很好的人,我也很心累的!
可是他沒有說出來,水澤曦也不知道啊!
“大家可以近距離的觀看製作過程哦!”主持人在角落裏吆喝。
其實,近距離,也不過是在前邊一點點的地方。對於水澤曦他們這些坐在第一排的人,靠不靠近都是近距離的。
“媽媽,這些大姐姐們做的是什麼啊?”一個小奶音響起。
“我也不知道啊。”小孩子的媽媽說。
也是,現在隻看到一團陶土在轉盤上,任由柳詩雨她們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看著柳詩雨把陶土壓平,然後做成了一個像是放在茶幾上的果盤的形狀。
“難道,是果盤?”水澤曦猜測道。
“看著像!”獨孤銘在旁邊附和。
柳詩雨看著下邊的兩個人,對她手裏的這個“作品”非常的感興趣,但是猜的又不正確,心裏覺得挺好玩的。心想:就讓你們猜,看誰能猜對!
和柳詩雨一組的其他兩個人,手裏也沒有停下。那一小團陶土在她們的手裏變成了一個個小巧的小動物,是十二生肖。
“那幾個小動物做的也挺可愛的!”水澤曦拿著手機拍照,想把這些好看的東西都記錄下來。
一開始,水澤曦猜的是果盤。可是在看見柳詩雨拿著一個小竹簽,在底下紮了幾個洞的時候,又在猜測:這個是做的花盆?
獨孤銘也是看的滿臉的問號,不知道柳詩雨要做什麼。
沒事兒,兩個人決定接著看!在沒有最後定型,送進窯爐之前,都是可以有改變的。
時間過得很快,夫妻兩個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的猜了很久,還是沒有猜到是什麼。最後,隻能等著看“結果”
“我們再猜最後一下,看看誰的答案最貼近,好不好?”獨孤銘提議。
“有沒有彩頭?”水澤曦眯著一雙眼睛,問他。
“你要什麼彩頭?盡管提!”獨孤銘真是“豪氣”!心裏想著:小丫頭想要彩頭啊,我倒要看看,你想要什麼。
“你說的啊!”水澤曦抓住了機會。想了半天,終於說了出來:“公司事情太多了,我一個人做不完——”
水澤曦抱著獨孤銘的胳膊,用自己的小臉在他的胳膊上蹭蹭,這算是第一次和他撒嬌。把獨孤銘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丫頭怎麼了?之前還和他“對著幹”呢,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快?!
“做不完,我可以教你,實在不行,可以幫你做!”但是,有一點:不會“竊取”公司機密,這樣的事情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太花時間了。
“好,就這麼定了!”這幾天課上的不少,水澤曦自然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學到的東西越多,要處理的事情就越多。
時間不夠用,這才是水澤曦現在的狀態!
好不容易今天全部忙完了,能出來溜達溜達。所以,水澤曦格外的珍惜現在的時間。可以和身邊的人撒撒嬌,可以看看比賽。
“好了,現在來猜猜,詩雨做的是什麼。”“彩頭”講好了,現在該“玩遊戲”了。
“那好吧,我就猜最後一個。我猜,是魚缸!”水澤曦眨眨眼睛說。雖然,這個答案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的,不過不是說了嗎,隻要是能貼近正確答案的就行啊!
“那個哪裏像魚缸了?”獨孤銘看著柳詩雨麵前的陶土,怎麼看怎麼不像。搖搖頭,說:“不像!”
“管他像不像呢,猜一下又不會掉一塊肉,你說是不是!”水澤曦想聽聽獨孤銘見解。
“我猜,還是猜果盤!”獨孤銘堅持自己的第一靈感。
既然,兩個人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結果,那麼現在就坐等最後的正確結果了!
讓獨孤銘沒有想到的是,柳詩雨做的就是一個魚缸!
以魚缸為底,十二生肖圍坐在浴缸邊,猶如坐在湖邊一樣。
簡單的上色之後,再經過一道道工序,最後到成品,水澤曦覺得——做陶藝和做衣服一樣,半點都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