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說到一半,戚邵威卻突然停止繼續。
“後來呢!”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們後來的事情,但男人就是抿著嘴不說話。
周沉瑤看他突然跳動的眉頭,心下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說吧,什麼要求?”
“晚上,我陪你睡覺。”他倒是很不要臉皮的真得提出自己在心底的條件。
emmmm……
他是覺得她周沉瑤是有多單蠢,才會為一個故事出賣自己的靈魂?
“滾!”
要說他們倆的感情出現阻礙,她也很願意跟他同一屋簷共同切磋,但是這幾天舟笙都沒有控製她的意識去做那些稀奇古怪的夢,更別說能和他在夢境裏交流意識。
自己要做的任務還沒達成,怎麼都不能讓他和她睡一張床上。
本來舟笙都不出現,他一來更沒可能。
“那我不說了。”他起身準備離開。
“死鬼!”周沉瑤惡狠狠得罵道!
死契雲,分明就是要釣足她的胃口,他明知道自己已經想知道這個故事很久了!
“你再罵一遍!”戚邵威突然轉過身,佯裝生氣地看著她。
女人上翹紅.唇,根本不鳥他。
戚邵威正要上前動手,結果鄒近言突然給她回了電話。
接通電話後,不等周沉瑤開口勸說,鄒近言就讓她去賓館找張曉鵬,說是魏凱醒了。
然後沒等女人說出一個字,這家夥就掛斷了電話。
再打回去,依舊不接。
戚邵威讓揚程現在別墅呆著照顧好唐子落他們,然後自己和周沉瑤一同前往賓館去找張曉鵬。
去到賓館附近還沒有到門口就看見站在一邊等著的張曉鵬,臉色很焦急,手上還夾著雪茄。
戚邵威沒下車,周沉瑤獨自一人去賓館門口帶張曉鵬上了車。
路上張曉鵬告訴周沉瑤說是魏凱剛剛才醒,按理說醫院是不給見的,但是魏凱大鬧著要見張曉鵬和鄒近言,醫院沒辦法就打電話給了張曉鵬。
他本來以為來的還是鄒近言和周沉瑤,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是換了一個。
眼熟不過叫不出名字。
張曉鵬坐在後座一直瞄著駕駛位的戚邵威,周沉瑤一直問問題,他也就轉移了注意力。
張曉鵬被鄒近言和周沉瑤帶到賓館後一直就沒有回過家,他是降頭師,知道毒蠱的厲害更知道降頭的厲害。
他寧願選擇在賓館保住小命,也不願意冒一點危險出門。
到了醫院後,張曉鵬在護士長的帶領下領著周沉瑤和戚邵威到了魏凱的病房。
這家夥才行,卻已經把病房砸得亂七八糟!
“魏陽呢!”
他們一進門,魏凱就從床上跳下來扒開吊在手上的吊針衝向張曉鵬。
張曉鵬的肩膀被他捏得很疼,眉頭皺著沙啞著聲音道,“小陽好像跟唐家一起。”
“唐家?”魏陽一直瞪大眼珠子看著張曉鵬,“什麼唐家,哪個唐家!”
“搞蠱毒的唐家。”張曉鵬忍著疼張口清晰地回答魏凱。
聽到這句話,魏凱總算是安靜下來,他推開張曉鵬後,轉身緩緩走到床側後頓了下,背影微微顫著看不出是氣成這樣的還是在哭?
周沉瑤以為他太難過,便想上前安慰兩句,但剛上前一步就被張曉鵬給攔住。
張曉鵬衝著周沉瑤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去打擾魏凱。
她正欲開口詢問,隨之而來的就是魏凱熊熊燃燒的怒火和瘋狂的打砸!
魏凱伸床側吊著的水直接推到在地上,又狠狠踢著床鋪甚至掄起手邊的椅子砸向窗戶……
動作行雲流水,力度強大看得周沉瑤也是愣住,不敢再自以為是地想去做什麼好人。
等他把病房砸得沒一處好站腳的地方後,張曉鵬才踢開腳邊的椅子和碎玻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到魏凱的身側。
“小凱啊,小陽的事你先別急啊,能解決!”張曉鵬安慰道。
“解決?怎麼解決?”魏凱冷笑一聲,插著腰側身看向自己的朋友兼合作人,眼底除了憤怒和焦急還有諷刺,“唐家是個什麼破東西,你不清楚?小陽是降頭師本來就要遭報應,去到唐家還不是淪為他們的試驗品!”
聽他這話,站在門口的周沉瑤和戚邵威也算是明白半分,這個男人肯定和唐家有過過節,他對唐家很熟悉。
難不成又是從唐家逃出來的小輩?
張曉鵬聞言忙是伸手指了指站在病房門口一直被忽略的一男一女。
“他們,就是幫你的。”張曉鵬咽了咽喉嚨,“鄒近言的朋友。”
魏凱先是上下打量了戚邵威然後又掃了眼周沉瑤,然後撇過頭繼續叉腰問張曉鵬,“鄒近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