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桐淡然一笑,眼神平淡無波,“我家再有錢又怎麼樣?那些錢可不是我的。”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赤鳶腦海裏麵靈光一閃,捕捉到一絲很重要的東西。
“嗯?”司徒明月不解的看著赤鳶,什麼問題這麼嚴肅?
“當初我和荊鳥認識的時候,她跟我說過她成親過,然後被休棄了,還有一個四歲多的女兒。所以說荊鳥在家裏的地位應當是不怎麼樣,估計也沒錢可以花,畢竟咱們魏國還是這男尊女卑的思想很嚴重,既然是被休棄的,回娘家也不會被寬待了。”
赤鳶這才知道舒月桐的那句錢也不是她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想到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
“你說的倒也沒有錯,不過這不算是什麼很嚴肅的問題吧。”司徒明月攤攤手,就這樣的問題還需要做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這種事情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哪個被休棄的女子回到娘家會有好臉色看,一個兩個都嫌棄死你了,還想要花錢,簡直是做夢。
“不不不,我想到的是另外一個問題。”赤鳶伸出一個手指搖了搖,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沒有想過,但是突然間想到了,她必須要問個清楚。
舒月桐淡淡的瞥了赤鳶一眼,“什麼問題?”
“荊鳥,據我所知,你是被休棄過的,上官燮也是休棄過一名女子,恰好那名女子也是孕有一女,正好年紀和琳兒一般大,你說這是巧合嗎?”赤鳶本來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可剛才不知道怎麼就靈光一閃想到這裏來了。
確實這世界上可沒有那麼多的巧合,上官燮這個天下聞名的男人,他的身份和做過的事情,在皇城基本上是無人不知,即便她赤鳶不是皇城的人可也知道這些事情。
那時候她還沒有注意,還一直以為是上官燮發現了荊鳥的好,才選擇跟她在一起,願意做琳兒的爹爹。
現在想想以荊鳥這樣的性格怎麼可能選一個已經成親過的男人,按照她這些天來對荊鳥的了解,這種不被世俗所禁錮的女人,完全不可能會找一個成過親生過孩子的男人。
並且她說過也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上官燮不是,上官燮的院子裏可不止一個女人,據說上官燮的後院女人可多著呢。
所以她現在覺得其實荊鳥就是上官燮曾經休棄過的那個女人,那女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她對這個女人關注甚少,知道的不是很多,但總覺得荊鳥就是這個女人!
想著赤鳶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荊鳥,你能告訴我你家在哪?能不能告訴我你爹娘是誰?”
“你想說什麼?”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舒月桐其實已經知道了赤鳶想說什麼,實際上她也並沒有很想瞞著大家,不過一開始就瞞著了所以才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