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大學時為了泡妹子學的一個小魔術技巧,騙過一個小護士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咱顏值也還在線,表現得也不像個精神病,小護士對咱的警惕也不高。
停止吃藥隻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在每天食堂吃飯,集體看電視的時候,發展幾個朋友,畢竟霍冉這小子被我聊自閉了,從一個話嘮變成了悶瓜。
這也讓孫醫生很奇怪,畢竟霍冉以前是個話嘮,我是個悶葫蘆,現在反倒是換了過來,我沒事就找其他病人聊天,霍冉卻整天傻愣愣的坐在那裏,沉浸在他自己的末日世界記憶裏。
很快,我就在這些看起來相對正常的病友裏,發展了一個新朋友,那就是老周頭。
老周頭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頭發花白,精神矍鑠,也很近健談,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頭一個星期,我集體活動的時候,都會跟他天南海北的聊天,從國家大事到明星八卦,從社會新聞到民間風俗,沒有我們不能聊的,不過我卻一直沒有詢問老周頭的病因。
在精神病院裏,打聽別人的病因是個忌諱,因為這很可能會引起對方的再次病發,也是醫生嚴令禁止討論的。
更何況病人自己也有忌諱,這是人家的難言之隱,很少有人願意坦然的說出自己的病因。
當然,關係熟了之後,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聊的。所以,等到我覺得跟老周頭聊得差不多了,就把話題引到了這個上麵:“老周頭,我看你情況很正常啊,怎麼會被送到這裏來的?該不會跟新聞上那麼狗血,家裏人為了奪家產什麼的,把你送來的吧?”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因為這是今天晚上我們剛聊過的一個新聞,如果老周頭真的是這樣的原因,當時他都應該說了。
“那怎麼可能?我老婆孩子對我都還挺好的,其實我被送進來,是因為那種事情……”老周頭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事情?”我一臉的茫然,神秘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什麼不可描述的大寶劍,各種隱秘事情,我哪裏知道是什麼?
“髒東西你知道吧?其實我之前啊,被一個女鬼給附身了。”老周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女鬼附身?!”我的心裏頓時一陣激動,這是我從溶洞裏出來之後,第一次聽說到有關鬼神的話題——霍冉那個不算,他那屬於末世題材劇本,跟鬼片不是一個套路。
“是啊,那女鬼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上我了,附身到我身上,然後我就神經了,天天在家裏穿我老婆的衣服,還玩壓腿下腰這樣的事情,你想想,我這種老骨頭,壓腿下腰,那受得了嗎?”老周頭那表情,簡直是痛苦的標準教材。
“你怎麼確定自己是被附身了?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這怎麼能搞錯,我被鬼俯身的時候,就感覺像是自己飄出了身體,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家裏做那些事情,可沒辦法回到身體裏。”
這還真的沒錯,就是鬼附身,還是相對比較厲害的那種,能讓被附身者有清醒的意識——鬼附身讓受害者沒有記憶反而是一種好事,最痛苦的就是明明清醒,卻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
鬼附身這種事情我以前聽舅舅講過,女鬼附在男人身上,的確會讓男人以為自己是女人,打扮得跟女人一樣,還拿捏著強調說話,被人當成神經病很正常。
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被鬼附身的話,那可不是藥物治療可以解決的事情,這老周頭是怎麼恢複的?吃藥可不能趕走女鬼。
“那你是怎麼擺脫那個女鬼的?”
老周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不覺得這精神病院有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