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去,看向張無心,張無心皺著眉,仔細想了想之後,這才開口道:“先出去吧,出去再說這個。”
“好。”
我們都是戴著專業的消毒口罩的,捂得有些難受,在這裏說話也不太方便。
從重症監護室出來,我們脫掉了一次性無菌消毒衣,又扔掉了口罩,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廖慶江到底得了什麼病?”
張無心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他這個情況,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不是咱們國內的手段,我倒是感覺有點像是東南亞那邊的巫術。”
“東南亞那邊的?降頭術?不對啊,降頭術不是讓人神誌不清的嗎?”
我聽廖慶江說過東南亞那邊的事情,那邊的巫術相比國內的術法,更加邪門,大概是因為那邊沒有傳統的信仰,很多巫術根本沒有底線,不過他並沒有說清楚,不過娛樂圈某女星被下降頭的事情,可是傳得沸沸揚揚,我自然也聽說了。
“降頭術隻是個統稱,東南亞那邊的邪術很多,降頭術也分很多種,這種術法,有點半靈異半巫蠱,是鬼魂、蠱蟲和詛咒的力量混合體,這種邪術修煉起來有違天和,所以東南亞的降頭師都很難善終,壽命也不長,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種術法很棘手,很難對付。”張無心解釋道。
“那廖慶江的病症,有沒有辦法治愈?”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現在手裏的符篆,能幫他們兩個護住五髒六腑和心脈,不過想要徹底治愈,還需要讓我女朋友郵寄更厲害更針對的符篆。”
“那還等什麼,先給人用符篆啊。”我趕忙催促道。
“好,準備東西,我這就化符水。”
化符水的步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找醫院的護士要來了兩個碗和清水,張無心將符篆點燃後化入水中,交代兩個護士:“把這兩碗符水分別給他們兩個喂下去,至少能保他們七天無礙,病症減輕一些。”
這邊的護士早就被廖慶江神奇的手段給洗腦了,對這些封建主義糟粕一點都不抵製,端著兩碗符水就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廖慶江和馮婷婷都插著胃管,直接加進去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忙完這些,張無心又給他女朋友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對方說兩天後會把符篆給郵寄過來,我一琢磨,順豐好像是第二天到達,最遲三天,也就是說,最晚也能五天內拿到符篆,廖慶江和馮婷婷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等到張無心放下電話,我忍不住向他問起了東南亞降頭術的事情。張無心把他了解到的情況一講,我頓時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東南亞那邊的國度,那些修煉降頭術的巫師,有些真的是邪門的很。
比如說,那邊有一種修煉巫術的辦法,就是跟死去的女屍做那種苟且之事,這種奇特的修煉風俗,還不是局部,是東南亞很多地方都有的,那邊甚至有專門的旅店經營這種聲音,會掛特別的店招,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有女屍供應,會來光臨生意。
這樣的巫術並不是民間道聽途說,甚至有西方的電視台,曾經拍攝過類似的探秘節目,去了巫師剛剛光臨過的女屍房間,還拍下來了屋子裏的情況。
當然,不是辦事的場麵,是辦完事之後的場麵,幾個拍攝人給了店家很多美元,對方才讓他們進去參觀拍攝,拍攝者還說,能夠在狹小的房間裏,聞到汗味兒和男人辦完事那種特有的味道。
因為修煉這種邪術的人大多都是生活在農村,所以那種旅館條件很差,就是個狹小的屋子,簡陋的讓人發指,除了一張床擺著女屍,讓巫師用來修煉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家具。
這個揭秘節目,當時真的是震驚了世界,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惡心太恐怖了,東南亞的那些邪術的恐怖,也由此可見一斑。
張無心不說還好,他說起這個探秘節目,我才想起自己好像也曾經看過,畢竟醫學生都有些怪癖,我大學時,很多同學為了壯膽,在網上下載各種恐怖視頻,解剖錄像,我當時在同學電腦上看過這一段訪談節目,真的是記憶深刻。
因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人類突破底線。我從來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說真的,跟妹子啪啪啪是快樂的事情,但是跟屍體,想想就惡心的不行。
張無心聽我說也看過,忍不住開口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店家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