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混進這所學校做老師不容易,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損失幾個學生沒有關係,要是老師被開除了,那麼可能就不那麼容易再安排進來一個吧。”柳夢溪又拿起筷子準備再吃幾口。
“對啊,我好像隻見過這一個齊老師,看來這個齊老師也是有點文化的。”
“現在不是討論這位齊老師的文化水平的時間。”柳夢溪抬頭看著張超,“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該怎麼阻止他們。”
“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張超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我這幾天一直在調查上次那個監考老師被殺害的事情。”
“那怎麼樣了?”柳夢溪也關心了這件事情。
“沒有證據。”張超搖了搖頭,“已經被判定為自殺了。”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密室,沒有一點線索。”
“那位老師也是飛來橫禍。”柳夢溪語氣可惜的感歎道。
“也是我害了他。”張超語氣低沉,有悲傷,又有憤怒。
柳夢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超,因為那位老師確實是無辜的,會被殺害也是與張超有關係,可是又不能怪張超。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雖然沒有證據,可是要是就這麼讓這件事情過去,顯然,張超不會同意。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能用道理來講,也有很多事情,不需要證據也可以做。
放學以後跟柳夢溪說有事就先走一步的張超,此時正躲在學校外麵的一個小店裏麵。從窗戶上觀察著走出學校的人群,張超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校門,生怕自己要等的人混在人群裏逃出去。
一個穿著便裝的男生在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中間顯得相當突兀,張超也一眼就看見了他,認出他就是柳夢溪班裏的一個異能者假扮的學生,把錢放在桌子上,張超提起書包推門走了出去。
跟在那個男生後麵,張超大大方方的,一點都不像是在跟蹤人的樣子。在那個男生拐彎走進小巷以後,張超突然加快了腳步跟著進了巷子裏。
“你是誰?為什麼一直要跟著我?”突然一把刀子抵在了張超的脖子上,剛才在前麵走著的男生現在正禁錮著張超的胳膊把他往小巷伸出拖著。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張超也不慌張,任由著那個男生拖著他往裏走。
“嗬嗬,張超,這麼快就拆穿也太沒意思了吧。”那個男生突然換了一副語調,隻聽聲音,張超以為他有三十多歲。
“不然你以為我跟著你是為了幹嘛?”刀子離脖子的越來越近,張超說話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皮膚和刀子接觸的冰涼觸感。
“跟著我,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你來個痛快嗎?”那個男生的手腕動了動,刀子直接挨上了張超的脖子。
張超知道這點力度頂多是把皮膚壓下了而已,並不至於割破皮膚:“我們來看看,到底是誰給誰來個痛快。”
張超說著右手突然抬起抓住了那個男生的手腕,隻是輕輕一扭,刀子就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順勢捉緊還停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一彎腰來了一個過肩摔,把那個男生直接撂倒在地。
“看到沒?要做事,就做,別磨磨唧唧的,不然後果是什麼?”張超撿起地上的刀子,蹲下膝蓋頂起了那個男生的下巴,“就是像你現在這樣。”
隨著張超的聲音一起消失的還有那把刀子,沒入了那個男生的胸口。
張超站起身拍了拍手,輕笑著:“你小子真是想得周到,知道我會嫌處理刀子麻煩,還提前在刀柄上抹了東西,滑溜溜的。”
張超知道刀柄上抹著的東西不會讓自己留下指紋,所以隻是隨便在旁邊扯了一個竹筐罩在了那人的身上,沒有從原路返回,而是跳上了房頂,直接去了另一條路上,腳步輕快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張超你這樣做會引起市民恐慌的。”伊娜去找柳夢溪借東西的時候看到了張超,隨口說了一句。
“張超做什麼了?”柳夢溪聽見伊娜這麼說有些奇怪。
“他沒有跟你說嗎?”伊娜也很奇怪。
柳夢溪搖搖頭,和伊娜一齊扭頭看向了張超。
“咳。嗬”張超傻笑著裝作不知道那兩個人在說什麼的樣子。
張超每天都會跟著一個異能者回家,在半路上故意被發現,然後等到那人把他拖到了隱蔽的地方就動手把那人幹掉,那些人都是抱著要幹掉張超的心思準備好了武器,可是卻是正好幫張超做了準備,所以這麼久了倒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那麼伊娜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