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和柳夢溪出了酒吧以後,就靠在牆上等著裏麵那人出來,等那人急匆匆的跑出來左顧右盼的時候,伊娜一個刀手劈向了那人的後頸打暈了他。
“這是誰啊?”柳夢溪到了現在也還是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伊娜和這個人有仇嗎?怎麼一見麵就要把人給打暈呢?
“先別問,馬上回家。”伊娜把暈了的人直接就扔在了酒吧門口,然後拉起柳夢溪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回家趕。
柳夢溪也聽話的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把疑問都留著等到了家以後才問。
“哦天哪!”下車以後,柳夢溪還沒來得及問伊娜問題,就先被院子裏那一堆形狀怪異的花給嚇了一跳,“這是啥?!”
“這不是那個被炸的坑嗎?怎麼上麵還長花了?”伊娜也被嚇了一跳。
“夢溪你們回來了嗎?”張超的人還沒出來,聲音就已經傳到了外麵人的耳朵裏。
“這花是怎麼回事啊?”柳夢溪見張超出來了,知道他一直在家裏,應該知道這花是怎麼回事。
“怎麼樣?好看嗎?”張超見柳夢溪問自己,急忙衝了下來,指著那一堆花問道,“這是我弄的!”
“讓你填坑,你給弄了些花幹嘛?”伊娜一臉黑線的看著地上那些花,“而且這不是被炸藥炸出來的坑嗎?你種這些花能活嗎?”
“可是那炸藥不都是用藥材做的嗎?”張超被伊娜這麼一問,自己也不確定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說不定還會有化肥的作用呢。”
“哦對了,你們走了以後,神醫大哥把實驗室給炸了。”張超突然想起了這件大新聞,急忙跟柳夢溪和伊娜交代著。
“呂申易有沒有被炸死?”伊娜見張超這副樣子,知道呂申易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不過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神醫大哥怎麼會被炸死?人家好著呢!”張超一臉驚訝的看著伊娜,“你可別亂說話,我們以後的炸藥可都得拜托神醫大哥了,你說點好的。”
“好吧,我以後注意。”伊娜確認了呂申易沒什麼事情,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你這花種的真的實在是太醜了。”
“誒你這人!嫌醜別看!”張超不開心自己的作品被人這麼評論,氣呼呼的衝伊娜吼道。
“你以為我願意看?你把它弄的這麼顯眼,瞎子都得重見光明。”伊娜語氣嫌棄的說著“張超你這是種的什麼花啊?”一旁的柳夢溪被冷落了,她還有問題想問伊娜呢,於是便硬生生的說,想要盡快的把話題引到酒吧的事情上。
“不知道,在花園裏麵隨便拿的。”張超一臉迷茫的回答著。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柳夢溪見張和伊娜停止了爭吵,便開口說起了其他的事情,“伊娜你不是說回家以後跟我解釋的嗎?現在可以說了吧?”
“啊?”伊娜聽柳夢溪這麼問自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對,我的思維還停留在張超種的這一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上。”
“什麼什麼東西啊?”張超一臉輕蔑的看著伊娜,“真是沒見識,那是花。”
“真是醜哭了。”伊娜沒有理會張超的話語,自顧自的對那些花做了評價。
“你!”
“走吧,夢溪,去你房間,我跟你解釋在酒吧發生的事情。”伊娜不管張超還生氣的想說什麼,招呼著柳夢溪就往樓裏走。
“酒吧?”張超耳朵尖的在伊娜那句話中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趕緊也跟了上去,“伊娜你剛才說什麼酒吧?你們兩個去酒吧了?”
“真是吵死了。”伊娜大步的走到了柳夢溪的門口,回頭靠在牆上看著慢慢走來的柳夢溪,“夢溪你走的快一點啊,一會兒那個人該追上來了。”
柳夢溪盡管已經加快了步伐快要小跑了起來,張超也還是趕在了她的前麵先來到了伊娜的麵前:“不是說出去走走嗎?怎麼就去酒吧了?”
“外麵太冷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取暖。”伊娜開口胡謅了一個理由。
“外麵太冷不會回家嗎?”張超不相信伊娜的解釋,開口反駁道,“你們在酒吧裏麵取暖,等到天黑以後才回來,這時候不是更冷嗎?”
“是我要伊娜帶我去酒吧的。”柳夢溪這時候才趕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家太大,大到自己走路居然會感覺到累。
聽柳夢溪這麼說,張超也不好再責怪伊娜什麼了,隻能說著她不懂事,怎麼能柳夢溪說去哪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