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女子緊緊的閉著眼,盡情的享受著縱情的一刻,他被男子緊緊的壓在身下,隨著男子的動作,她的指尖劃過壓在他身上男子的厚背上,在那處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男子似乎很是喜歡這樣瘋狂尖叫的女子,每當女子呻吟之時,男子都會興奮的狠狠頂撞在女子的身子上。
“叫……叫出來……”
這片灌木叢,與別的灌木叢似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同。
杜言奚被兩個嬤嬤壓著,將那若有若無的聲音收入耳裏。杜言奚勾唇一笑,頓住腳步,“兩位嬤嬤,你們可有聽到什麼聲音。”
柴嬤嬤和孟嬤嬤都是溫皇派來質押杜言奚去那清人塚的。她們本是這蘇湘妃的手下,要在以前,她們或許連看都不會去看這杜言奚一眼。
可今日的溫皇,明顯就對杜言奚有所不同。顧忌這溫皇的麵子,孟嬤嬤應付性的頓住步伐,做著一副傾聽的模樣,而後敷衍道,“杜七小姐,不過是風吹樹葉的聲音罷了,您真是太大驚小怪了。”
杜言奚卻頓住腳步,死死的盯著那處灌木叢不肯離開,“不……嬤嬤,是女子的聲音。還若有若無的,聽著有些痛苦,但有些歡愉……”說著,杜言奚突然後退躲在了柴嬤嬤的身後,“嬤嬤你們都沒有聽到,莫不是言奚遇見鬼了?”
孟嬤嬤看在溫皇的麵上才對這杜言奚一忍再忍的,如今眼看蘇湘妃給二人規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孟嬤嬤真是沒空跟這杜言奚折騰了。
孟嬤嬤用力捏住杜言奚的肩胛骨,皮笑肉不笑道,“杜小姐,您還是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這個決定是陛下下的,您就算再這般拖延著時間,也是沒有用的。還有您說的那聲音,老身還真的沒有聽到。”
杜言奚吃痛,被迫從柴嬤嬤的身後站了出來,“不是的嬤嬤……真有聲音!”
柴嬤嬤有些武術底子,她剛剛趁杜言奚和孟嬤嬤爭執期間靜默聽了一會兒。這杜七小姐說的的確沒有錯,灌木叢後頭有人!
哪裏來的野鴛鴦,還敢在皇宮裏公然野合?!
“老孟,你閃開,灌木從來裏的確有人!”
這皇宮裏的執政權如今一分為二,她們三人如今站的地塊恰好時蘇湘妃掌管的地段。這對野鴛鴦也真是不挑地,就不能往前挪挪去溫皇後管的那片兒地裏弄麼。
算了,琢磨這麼多有什麼用,眼下還是把這對野鴛鴦趕走來的實際。沒遇上也就算了,如今她們是碰上了這件事兒,怎能不驅趕就此離開。
宮中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蘇湘妃,作為蘇湘妃的心腹,柴嬤嬤自然要為她好好效力。
“什麼人!膽敢在皇宮裏撒野?!啊……杜大小姐?”
“啊……怎麼會是杜大小姐?"
柴嬤嬤的心下是說不出的驚駭之意,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嘴中的那個浪蕩淫婦竟就是她主子的親表妹——杜白露!
灌木叢裏,杜白露未著寸縷,閉著眼睛享受著男子給予她的歡愉。男子的背上是一條又一條的血痕,他們二人身邊的那些低矮的灌木叢都已經被壓的斷了一片,由此可見,剛剛的戰況是有多麼的激烈。
況且,她們三人剛剛說話時的動靜這麼大,都沒有將這野合著的二人從那無盡的情潮中拔出。如果說是害怕被人發現從而不敢離開,那為何不不趁亂穿戴整齊,她們也好給蘇湘妃一個交代。
這……柴嬤嬤和孟嬤嬤對看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一抹糾結。最後,還是柴嬤嬤下了決定,迅速的將撥開的灌木叢重新合攏,“原來是隻貓咪罷了,也值得杜七小姐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