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個高傲的人，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身上那份高傲在遇到你的那刻起它就失靈了。”
“在你跟我說對不起的時候我吃驚了一下，雖然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說這三個字，但想想看也就明白了，你怎麼可能願意在感情上欠我的呢？”
霍餘晟沉默了幾秒，繼續說道“我知道這些話不會被你聽到的，既然在現實裏我無法抱抱你，現在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就隻是單純地跟你靠在一起而已，不做別的。”
“答應我，別拒絕我好嗎？”
“我不想被你拒絕。”
霍餘晟隻是自己一個人自問自答著，他是接近於喃昵的狀態說得這些話。
餘思慕聽得很不真切，就像是接收不到他的訊號似的，她很想聽完那段完整的話，奈何困意傾襲的時候總會忍不住讓自己的腦子斷片。
隻不過她清楚地聽到了一個稱呼……，‘姐姐’？
那，這樣那個和她說話的人是霍餘晟嗎？
誒，不對！
霍餘晟怎麼可能喊她姐姐！
這個稱呼他是多少年沒有喊出口了？
大約是幾年前？
不，應該時間比這個還要久。
那就是她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喊她姐姐了？
這也不對，貌似他不喊她‘姐姐’的時候，時間還要比這個早上一些。
餘思慕就這樣糾結著那個稱呼，腦子霎時一片混沌，最後亂成了一團，徹底地昏睡了過去。
…
第二天。
餘思慕隻記得自己睡得貌似特別香，而且昨晚自己也跟他說了‘對不起’，順帶著還與他一起睡得。
但是此時餘思慕的身邊空蕩蕩的，當她的手往自己一側伸過去的時候被窩都涼了。
她迅速地掃了眼全身，還好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在，她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那，霍餘晟呢？
還有……昨晚，對她說話的人，是他嗎？
…
‘m＆s’。
霍餘晟認真地看著辦公室裏的文件，一側的陽光微灑在了他的辦公桌旁，映出了幾圈炫彩的光暈。
當辦公室門毫無征兆地被人推開時，霍餘晟也沒有抬頭，而是依舊地忙著自己的手頭工作。
陸別離一進來看到霍餘晟安然工作的樣子後，心中的火氣又大了幾圈。
“霍餘晟，你！你！你！”
“你故意的是吧！”
“真得氣死我了，你明明知道我和那個女人勢不兩立，你還偏偏把她推到我這邊。”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要知道昨天晚上還是你兄弟在陪著你喝酒呢，結果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說，我爺爺和那個女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非得讓你把我和她撮合在一塊？”
陸別離此時臉上都是滿臉的慍色，當他的聲音緩緩落下的時候，霍餘晟的整個辦公室裏又恢複了原本的安靜。
等陸別離把話說完，霍餘晟才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微微抬了抬眸。
“怎麼了？”
陸別離整個人霎時一愣，他竟問他怎麼了！
怎麼了霍餘晟心裏難道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