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蝶雨對張俊剛說:“哎,俊剛,有沒有昨天預備好的水呀?”張俊剛說:“嗯,還有點兒呢。”張俊剛提著桶子過來說:“這是昨天上午接的水。”楊蝶雨說:“嗨!連衝廁所都不敢衝了,真暈!”張俊剛說:“嗨!知足吧!”楊蝶雨去衝了下廁所說:“嗨!總之也不能連廁所都不上吧?那多憋人。”張俊剛笑了笑。楊蝶雨說:“對了,俊剛,放假到多久啊?”張俊剛歎了口氣說:“嗨!應該是下個禮拜天吧。”楊蝶雨算了算說:“哇噻!真久。”張俊剛說:“嗨!昨天下了一場酸雨,連材料都毀了。”楊蝶雨說:“難怪昨天晚上做了半天突然之間沒有了呢。”張俊剛說:“嗯。”楊蝶雨歎了聲說:“那就慘了,要是再下一場酸雨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張俊剛說:“是有這個可能。”
於飛舟帶著於璐瑤去看醫生,因為空氣汙染非常嚴重,於璐瑤必須要打針而且要保守治療,於璐瑤哭得“啊”大叫,好可憐的小東西,才這麼點兒大必須要打針了。劉美麗不忍,但是也是沒有辦法所以隻好先把她哄睡了再說,劉美麗對旁邊的海珠說:“海珠,昨天有沒有剩餘的水呀?”海珠說:“哦,有的,水池裏麵有一池。”劉美麗鬆了口氣說:“嗨!這下好了,海珠,就讓省著點兒用吧。”海珠說:“哦,好的。”劉美麗歎了聲說:“嗨!飛舟,沒想到我們居然還要省吃儉用了,連水都要省著。”於飛舟說:“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張俊剛和楊蝶雨小兩口還真是,無論在什麼條件下都能做出熱氣騰騰的飯菜,楊蝶雨對張俊剛說:“你還真行,在這麼窘迫的環境下,你都能夠做飯。”張俊剛說:“嗨!那總也得要吃吧。”楊蝶雨說:“嗨!多虧了這場酸雨,連菜拚命地下滑。”張俊剛說:“這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楊蝶雨瞅了瞅張俊剛一眼說:“你算了吧,又不是要你去計劃。”張俊剛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楊蝶雨說:“你的牙齒洗了嗎?”張俊剛說:“嗨!甭提了,全部都被昨晚那場酸雨給汙染完了,我隻是隨便漱漱口。”楊蝶雨說:“哦。”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兒,楊蝶雨看了看原來是孟雪兒和玉珠,玉珠裝上了假牙後,看不出來,楊蝶雨說:“哎?你們都沒事兒嗎?”玉珠指著自己的嘴巴裏麵的假牙套說:“我的牙齒全部壞完了,現在戴著假牙套呢,不過孟雪兒沒事兒。”孟雪兒說:“我還是玉珠告訴我的,那水不能用。”楊蝶雨說:“哦。”孟雪兒說:“你們呢?”楊蝶雨說:“我沒事兒,張俊剛真是虛驚一場,隻是在嘴裏然後馬上吐了出來,牙齒沒受損。”孟雪兒說:“那就好了,俊剛的牙齒那麼漂亮要是壞掉那就太可惜了。”張俊剛隻好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暈!看來,你們都知道。”玉珠對張俊剛說:“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吧?”張俊剛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楊蝶雨說:“你看你的牙齒連她們都說是罕物了。”張俊剛說:“嗨!別笑我了。”玉珠說:“哪裏笑你呀?”玉珠看了看張俊剛和楊蝶雨的飯菜說:“今天的中餐挺豐盛的。”楊蝶雨說:“不要告訴我你們還沒吃飯。”孟雪兒說:“吃過了,還好突然想起來昨天還剩下一些水,否則真要餓肚子了。”楊蝶雨笑了笑說:“那就好啊。”孟雪兒說:“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張俊剛說:“好的,其實我們也沒什麼。”玉珠說:“我們先走了。”楊蝶雨說:“嗯。”孟雪兒和玉珠走後,張俊剛對楊蝶雨說:“嗨!平時沒有什麼人來,就隻有她們兩個來。”楊蝶雨說:“是呀。”
於飛舟又開始瘋了,因為於飛舟又開始犯病,劉美麗叫海珠送於飛舟先回來了,於飛舟對海珠說:“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呀。”海珠 讓於飛舟坐下來,劉美麗待於璐瑤打完針後才回來,劉美麗歎了聲說:“嗨!剛剛好險,差點兒把於璐瑤給摔了。”海珠說:“真沒有想到少爺會在這個時候瘋。”劉美麗說:“不過算是幸運的是,能夠好好安靜一天了,不然我也要瘋了。”於飛雪回來吃飯了,劉美麗說:“哎?飛雪,你不是通常都在外麵吃嗎?怎麼今天回來了?”於飛雪說:“嗨!算了吧,外麵的水都沒有,怎麼做飯,全部都是昨天的酸雨鬧的,好多人因此住院了。”劉美麗說:“嗨!都是這個樣子。”於飛雪看了看於飛舟那傻乎乎的神情說:“嫂子,我哥又瘋了。”劉美麗點了點頭,於飛雪說:“嗨!小的還在吃奶,大的就瘋了。”劉美麗說:“嗨!先別說了,好在你哥昨天還算穩定,否則我也要瘋了。”於飛雪說:“還說你,我也是。”然後對海珠說:“對了,海珠,現在還能做飯嗎?”海珠說:“哦,昨天上午有一些剩下的水,還可以留著做飯呢。”於飛雪說:“嗨!那就好,否則我會餓死了。”然後又對劉美麗說:“美麗,璐瑤怎麼樣?”劉美麗說:“嗨!呼吸道感染,剛剛打了針呢。”於飛雪說:“哦,那就好。”於璐瑤還是在咳嗽,於飛雪說:“應該比剛才好些了吧。”劉美麗歎了聲說:“還在吃藥呢。”25世紀為了小孩兒提供方便,也為小孩兒提供了不少兒童藥,是在21世紀當中非常罕見的,但是療效的話,那就要看看汙染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