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還沒有嫁出去呢,胳膊就向外拐了。”餘美人取笑道。
林詩安跟林詩珊雖然一直在賠笑,但卻笑得很勉強,心中早就將詩意跟她這兩個朋友罵個狗血淋頭。
“好,那我走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記得給我打電話。”付思遠目光深深地看向林詩意,無視他人的存在。
“好了,我知道了,真的是,不讓你送來你偏要送來。”
“拜拜。”
“拜。”
“喂,情聖帥哥還我們這一堆美女呢?”餘美人喊,但付思遠頭也不回。
“人家這叫專一,你懂不懂?在人家心裏啊,咱們怕是連詩意這臭家夥一根頭發也比不上。”琪琪歎氣。
林詩安握緊拳頭。
“詩意啊,爸爸還在事情要忙跟媽媽先走了,你在這裏安心學習,有什麼事情你兩個姐姐都會照顧你的。”林誌澤笑著說道。
林詩意點頭。
……
冷寒、左恩和郝千凝於下午三點準時到長皇黛爾塔指定的包房,但卻未見黛爾塔本人,三人對望,內心糾結,她們在明,黛爾塔在暗,一時間,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三人早在來之前便派手下喬裝在四周,一旦情況危機,潛伏在長皇外的人便要湧進長皇。
此刻,黛爾塔正陪著李君浩在他的專屬套房飲酒。
李君浩很不解她的行為,但也不好多問,隻能陪著她輕飲珍藏多年的名貴紅酒。
本來這套房他不想讓除了林詩意之外任何一個女人進來,但是他地無法阻止黛爾塔的腳步,因為,她比他有勢力。
這筆賬,他先在心尖上狠狠記下了。
“伯尼,你不奇怪我為何不準時赴約嗎?”黛爾塔將杯中的酒輕輕地碰著他的酒杯問。
李君浩淡淡一笑,“你做事自有分寸,我隻要等著揪我的仇人便好。”
他等了這麼多年,那個女人終於要出現了,此刻,他表麵上波瀾不驚,但內心卻波濤洶湧,恨不得現在就下去將那女人碎石萬段再挫骨揚灰。
黛爾塔笑了,“伯尼,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即便你早就心急如焚,卻還如此篤定,正如當時你為我中槍的時候,那份篤定的從容,我甚是喜歡。”
李君浩飲下一口酒,“伯尼何其有幸。”
“你放心好了,她們不見我到來,自然是不敢走的,因為她們知道,如果不等我,她們有多少人,我都不怕。現在,咱們就是要將她們的耐心慢慢耗盡,這才,我便有個更好的理由治她們的罪。”
李君浩再輕飲了一口酒,對於黛爾塔女王似的口吻並不奇怪。
鑽石帝國有的是錢,他們請得起最厲害的殺手跟保鏢,而且很有可能用某種藥物在控製住他們,讓他們永遠都不會背叛。
“你們怎麼想?”郝千凝看向左菌跟冷寒問。
左菌咬了咬牙,美目閃過一抹寒光,“等。”
冷寒,“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吧?或者給黛爾塔打個電話?”
左菌冷笑,“你當黛爾塔是什麼人?她向來都不爽約的,除非是故意吊著咱們。”
郝千凝握緊拳頭,“既然如此,咱們還等什麼,走吧。”
“你想死得更快嗎?”左菌冷笑,“怕是她早就布下天羅地網等著咱們去鑽。”
冷寒,“那怎麼辦?”
左菌冷若冰霜,“隻能等,等她來了,咱們好近身將她擒住,否則,一切都成空談。”
幾人開始沉默,空氣裏仿佛有死亡的氣息在蔓延。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有個高大冷酷的澳大利亞男人走了進來。
幾人警惕地看著他,都一致地握向腰間的槍。
男人聲音冰冷如霜,“小姐臨時有點事,大家先等一會,為了小姐的安全,先要過一下安檢。”
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她們自知,鬥不過他,不過黛爾塔不會武功,隻要她真的起殺心,那麼擒住她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郝千凝終是忍不住問一句,“小姐什麼時候方便來見我們?”
“快了。”
說完,男人快速閃身,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