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摩福斯搖頭,“你們真是太異想天開了,付少奶奶,我答應你想辦法聯絡那些走投無路的家夥來這裏,擴大愛心組織,但是鑽石帝國,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去碰它,我隻能說聯合國都拿它沒辦法,你們若碰它,隻會送死。”
林詩意笑道,“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隻是說服先生能發揚愛心組織,其它的以後再議,餘美人,琪琪,走了。”
兩人妖嬈地對卡摩福斯笑了笑,異口同聲道,“等你的好消息哦。”
卡摩福斯抖了抖全身雞皮疙瘩,都快入土的人了還被小姑娘調戲,真是鬱悶透頂。
倫敦。
一對年近四十的中國夫妻正在度假。
倫敦今天居然有太陽。
暖暖的太陽照得妻子滿頭是汗,老公心疼地替妻子擦去額上的汗珠。
妻子會心一笑,幸福地靠在老公的胸口。
這一幕,刺痛了郝千凝的眼。
想當初,她跟他也曾這般花前月下,他也曾這般溫柔體貼,他說過,在這個世界上,他隻愛她一個。
曾經的誓言曆曆在目,可是男人啊,都隻會用那些甜膩死人的誓言欺騙女人罷了。
心裏學家說,戀愛的時候,女人的智商為零。
真的形容得精準。
如果當初,她將眼光放亮一點,不去聽信他的甜言蜜語,那麼她的人生會有一番什麼不同的境界呢?
她不求富貴一生,隻求得一知己,簡單地生活著,沒想到這麼簡單地要求居然成奢望!
“老公,親這裏。”
“親這裏。”
男人吻了吻女人的臉,頸脖,最後吻上她的唇。
郝千凝握緊手中槍,一步一步朝他們逼近……
她的心在瞬間被刺得千瘡百孔,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掏心掏肺的好朋友,嗬嗬,這個世界還真是荒謬透了。
她有想過就這樣一槍將她們打死,但是她不甘心,她一輩子都在痛苦中生活著,她憑什麼讓她們死得那般痛快?
“不許動。”一把槍硬生生地將糾纏在一塊的舌頭給分開。
男人跟女人迅速分開,顫抖地看向來人。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女人冷冷一笑,小姐?她不認識她了嗎?
男人也顫抖道,“這位小姐,我們隻是來旅遊的。”
女人冷冷地打量著男人,他變得更加有魅力了,男人四十一支花,果然不假。
“你們不認識我了嗎?”郝千凝冷聲問。
兩人一致搖頭。
“哈哈。”郝千凝仰頭大笑,是啊,這些年來,她光是整容已經整了好幾次,又做拉皮,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他們又怎麼可能認出她呢?
郝千凝將兩人綁到一個偏僻的廢舊場。
“秦樹琪、聶鳳,你們兩個隻能活一個,自個兒選擇吧。”
郝千凝將抹布拉開,冷聲地對他們宣布。
“不,我不叫秦樹琪,我叫秦中有,我有身份證的。”
“我是聶小鳳不是聶鳳,小姐,你認錯人了。”
郝千凝看著兩人忙為各自開脫,連忙笑出聲來。
“我的容貌雖然變了,但我的聲音也變了嗎?”郝千凝厲聲道,“午夜夢回,你們活在幸福的纏綿中,你們可知,我活在地域的深淵?”
聽此,秦樹琪和聶鳳都大為震驚,兩人顫抖地看向她。
秦樹琪突然激動道,“玲玲,你是玲玲?”
“啪……”
秦樹琪臉上突然被狠狠甩過一鞭,隻聽見他慘叫一聲,右臉頰上赫然出現一道血鞭印。
聶鳳見此,也“啊”地慘叫一聲。
“我的名字,你這個賤男不配叫!”
郝千凝嚴厲如同閻羅王的聲音使得秦樹琪明白,他在她心底已經不複存在,她今天來怕是已經知道了所有的計劃。
秦樹琪跪下哀求,“玲玲,這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個賤人指使我這樣做的。”
聶鳳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居然在生死關頭居然將責任往她身上推,是的,主意是她出的,可是她也找他商量,他同意之後他們一起做的啊。
好啊,既然他無情,就不要怪她無義了,都說男人應該保護女人的,而他為了能活著居然想要讓她去死!
聶鳳淚流滿麵,“玲玲,不是的,是他指使我這樣做的,我們相處了那麼久,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不是嗎?我承認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是這一切全都是他叫我配合的啊,不僅如此,我知道他將你賣給黑道大哥時我勸過他,但是他不聽,他還打了我,他說隻要拿了黑道大哥那筆錢,我們這一生就衣食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