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來得也忒慢了吧?不會是在搞什麼地下活動吧?”李雪茹口無遮攔,好在幾位老人不在,林詩意感覺麵紅耳赤,像是當場被人抓到了把柄!
李君浩則是笑眯眯道,“你嫉妒嗎?”
李雪茹怒了,“我嫉妒?我憑什麼要嫉妒啊?等付少好起來,我要天天跟他搞地下黨,不,我倆就直接是明戀。”
李君浩……
李雪茹……
幾個老人來了,李君浩趕緊送上手中煲的湯,畢竟這幾個老人也是關係到他以後性福生活的關鍵啊,萬一老人執拗,不肯讓付少和詩意離婚,那他可就慘了。
“伯父,伯母,這是我親手煲的湯。”李君浩笑著遞上保溫盒。
幾個老人也不客氣地接過。
付燁華看向林詩意,猶豫了一會說道,“詩意,你出來,我有些話問你。”
看著付燁華如此嚴肅,又加上知道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林詩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兩人走到外麵的走廊,付燁華直接開門見山問,“詩意,有些事情我不希望你隱瞞我。”
林詩意想到他有嚴重的心髒病,好在這次付少的倒下他沒有病發,林詩意笑了笑,“爸,我現在整顆心思都在付少身上,隻要他好起來,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付燁華直視她,“詩意,你很聰明,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林詩意勉強一笑,“爸,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問吧。”
“李君浩。”付燁華也不打算隱瞞,這兩天李君浩在他心中就像一枚刺,不問不快,雖然馬治夫婦一再開導他,叫他想得開,但是他就是那種性子,即便最後的事實是血淋淋的,他也要問個明白,經曆了一家慘死,他已經將什麼都看開,並不像眾人所想象的那般脆弱。
林詩意笑了,“爸,您不並擔心這個問題,我是思遠的老婆,除非他醒過來說不要我了,我才放棄,要不然,我永遠都是付家的媳婦。”
其實我比付家的媳婦更親,我是您的女兒啊,爸爸,這個事實,我能說嗎?
付燁華搖頭,“詩意,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也想過最壞的打算,思遠若是醒不過來,你還是可以改嫁的,但是我比較自私,我想要俊爽。”
林詩意知道付燁華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才說出這番話的,於是便笑道,“爸,您想多了,不管如此,俊爽永遠都是您的孫子,正如我將您當自己的父親般,您也可以將我當自己的親生女兒,永遠的。”
聽此,付燁華放心多了,“詩意,原諒我的自私,畢竟付家現在就一根獨苗了。”
雖然俊爽不是我的親孫子,但是我已經將他視如親孫子了。
付燁華在心底補充道。
林詩意點頭,“爸,我明白的。”
付燁華又說道,“詩意,我想了想,你的身份還是公開吧,將所有的委屈全都說出來,我知道你跟李君浩有一段情,也知道你們煎熬得很辛苦,如果思遠過幾天再不醒過來,你便公開身份,跟李君浩在一起吧。”
聽此,林詩意大驚,“不,爸,思遠不醒過來,我是不可能離開他的,雖說現在他身邊有雪茹在照顧,可我才是他妻子,我不能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離開他,這輩子,我欠他的太多。”
正說著,突然聽見俊爽哭著跑來,“媽咪,爸爸不認識我了!”
聽此,兩人大驚,林詩意抱起俊爽趕緊往病房跑去。
李雪茹承受不了這份打擊,哭紅了雙眼。
林詩意發現付思遠用陌生的眼神打量著這個世界,一接觸到別人的目光便害怕得轉開,就像個害羞的娃娃似的。
付燁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當場就暈了過去,眾人大驚,趕緊送付燁華去搶救。
真是悲喜交集場景。
林詩意試著走向前,用最柔軟的聲音對付思遠說道,“思遠,我是詩意,你記得我嗎?”
付思遠看也沒看她一眼,害怕得蜷縮成一團,全身劇烈顫抖。
醫生和護士都趕來了,付思遠因害怕眾人根本就無法靠近他,此刻的他又見這麼多人闖進來,害怕使得他有激烈發應,誰一向前便對付誰。
“付思遠,我是你的妙雲,我是你的妙雲啊!”李雪茹已經是走投無路,哭著喊著說出這句話來。
誰都知道馬妙雲在付思遠心目中的重要性,馬治夫婦想起走了兩年的女兒更是淚眼汪汪,就連林詩意也跟著配合李雪茹,將李雪茹推上前,哽咽道,“是啊,思遠,她就是妙雲,你的妙雲啊,你昏迷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你,她已經整整三天三夜沒合過眼,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啊。”
聽到馬妙雲的名字,付思遠才怯怯地抬起頭來,眼神閃過一抹溫柔,但很快便消失。
他搖搖頭,“你不是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