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琪不想聽林詩意損自己,趕緊拿了兩顆補血大丸子張開陳嘉懿的嘴給他吃下。
然後還是將他扶起來,這家夥夠重的,她幾乎用盡吃奶的力氣才將他弄到床上,累得李婧琪直喘氣。
她氣呼呼地瞪著他,“臭小子,看在你真暈的份上,老娘將床讓你給睡……啊……陳嘉懿,我要殺了你,你居然將鼻血流到我的床單……”
李婧琪感覺好心真的沒好報,她覺得地板涼,讓他睡床,誰知道他一到床上,鼻血流得更多,氣得她要爆炸,這可是她昨天剛買的床單啊,四件套要一萬二呢。
她那個肉疼啊。
陳嘉懿醒來,見李婧琪像要殺豬的屠夫般盯著他,而他自己就像那隻待宰的豬,他微笑,“琪琪,你終於肯見我了。”
李婧琪握拳,想給他一拳又害怕鼻血事件重演,最後辛苦的還是自己,她咬牙切齒,“陳嘉懿,你馬上從我的房間滾出去!”
陳嘉懿立馬爬起來,雙腿因跪得太久了有些發麻,他攥緊李婧琪的手,“琪琪,我錯了,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躲著不讓我看見,好不好?”
李婧琪冷笑,這話說得可真好聽,當初是誰當著她的麵說要鍾狐狸精不要她的?
被下藥了不起咩?
她甩開他,“你給我走!”
陳嘉懿抱住她的雙腿,“琪琪,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我發誓,這種錯誤我再也不犯了。”
哼,相信男人的嘴還不如相信世上有鬼!
李婧琪還是那句話,“走人。”
陳嘉懿拚命搖頭,“琪琪,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見小愛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李婧琪先是一愣,然後咬牙,“好啊,陳嘉懿,撒謊也不打草稿,當初是誰跟鍾狐狸精愛得死去活來的?你們的愛情幾乎都可以寫成傳奇了呢,現在卻說不見她了,你舍得嗎?你騙誰啊你?”
陳嘉恨不得砸破自己的頭,瞧他一時情急都說了些什麼啊,都說女人最喜歡聽這種話,但琪琪不同啊,琪琪那麼精明,怎麼可能相信他真的做到不見鍾愛?再說了,若刻意避開鍾愛,倒讓人覺得懷疑了。
哎,這年頭,做男人真難。
李婧琪甩開他,去打門。
發現,門卻打不開。
搞什麼飛機?
李婧琪以為是反鎖了,但沒有。
奇怪,這門怎麼打不開?難道是爸媽搞的鬼?
李婧琪氣得個半死,去找開窗戶,“陳嘉懿,你給我滾出去,在我還不想見你之前,你最好不要再來玩下跪這一招,太俗,我唾棄!”
陳嘉懿心痛地喊著她,“琪琪……”
李婧琪挑眉,“別叫我,你想要乖乖離開還是我用非常手段,你才離開?”陳嘉懿欲哭無淚,他無非就是被下藥了,也能算錯嗎?就算他錯了,也不能給這麼大的懲罰啊,傷不起啊傷不起!
“琪琪,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怎麼樣都不原諒!犯錯誤的男人,尤其是犯女人錯誤的男人,該死,不,該切!”
李婧琪的話剛說完,某男趕緊護住自己的命根子,“琪琪,不能切啊,要切了,你以後的幸福,誰來給?”
李婧琪暈死,這家夥還以為自己跟他開玩笑呢?他當他是誰?
她咬牙切齒,“我的幸福誰來給?廢話,當我李婧琪沒人追嗎?告訴你,追我的人從A市排到N市,姐姐一天傳上百號壯男來伺候都木有問題!”
陳嘉懿可憐兮兮道,“老婆,我錯了,原諒我一次吧。”
說完,去扯她的褲角。
李婧琪將他拍開,“趕緊從窗戶給我滾下去。”
“琪琪……”
“滾,要不然,我將你給切了!”
看著琪琪那副認真的模樣,看來是玩真的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並不讚同那種‘即便你切了我,我仍愛你’的傻瓜式愛情,切都切了,還能愛嗎?
愛是做出來的,沒有那啥,怎麼做?
陳嘉懿站起來,“琪琪,你真的讓我走啊?”
廢話!
李婧琪白了他一眼,指向窗戶。
陳嘉懿突然想起來,她好像沒有辦法開門。
他走到窗邊。
有了!
陳嘉懿靠著窗,“琪琪,這裏是三樓耶,你要不要我帶你下去?”
李婧琪怒了,“陳嘉懿,你婆婆媽媽的有完沒完?生孩子嗎?”
陳嘉懿是那個委屈啊,“人家隻是想帶你下去而已,你那麼愛玩,憋在房中一定會悶壞的。”
“你!”
李婧琪隨手拿起了個花瓶。
陳嘉懿趕緊阻止,“琪琪,那是你最心愛的花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