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慕容靖領著大批的禦林軍衝了進來,一看是淩墨,頓時紅了眼睛,但是看著皇上還在不遠處,又不敢輕舉妄動。原來慕容靖進宮稟報這幾天的各地送上來的消息,沒想到卻遇見這種情況。
淩墨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這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自己的體力已經透支,要不然也不會感覺遲鈍到那小太監到了門前才感覺出來。看來真得是拚個魚死網破了,當機立斷淩墨立即伸手掐住了身邊不遠處的慕容悠揚的喉嚨。喊道:“向後退!退出殿外,要不然你們的皇帝可就沒命了!”
慕容悠揚什麼話也沒說,臉上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反觀慕容靖就不那麼輕鬆了,身子一僵不甘被淩墨威脅,卻毫無辦法,隻好氣急敗壞的低吼著:“都給我向後退!”直到退出殿外,禦林軍將重慶殿包圍的水泄不通。
慕容悠揚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一會兒出去了,你能跑出去吧。如果被禦林軍捉了,我可不會管你的死活。”
淩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殿外:“你就放心吧!隻要你別忘了收回你那破命令就成了!”
“逆賊!還不快將皇上放掉!”慕容靖在那裏說道。
看著周圍那密密麻麻的弓箭手,那陣仗隻怕他一放手就會被射程刺蝟吧!淩墨當然不會那麼缺心眼,挾持這慕容悠揚這就是一張王牌,向前走著,這弓箭手果然很識相的讓開了一條路。
淩墨看著差不多了,將慕容悠揚一把推出去的瞬間,撒了大片的迷煙,可是畢竟弓箭手太多了,這迷煙也就迷倒了一小半,而剩下的人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箭射出,淩墨雖然輕功出神入化可畢竟還是凡人一個,密密麻麻的弓箭射來,終究胸前中了兩箭,索性躲得及時,手上還卸掉了一部分力量,可是傷口還是很深,正當他們準備第二次射箭的時候,淩墨趁著這時運起輕功快速的消失在了皇宮裏。
“給我追!”慕容靖大喊著,淩墨對於他來講簡直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敵人,如今他中箭了,這可是抓他的最好時機。卻沒想到身邊的慕容悠揚說道:“罷了!隨他去吧!”
“皇上!”慕容靖不甘心的在慕容悠揚身後喊道。可是慕容悠揚什麼也沒說,就走遠了。
這幾天大街小巷都傳滿了皇上被行刺的事,隻是這消息被封鎖的極嚴,具體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隻是這幾天城中的通緝令全部被揭下,想來是皇上已經收回了命令,隻是已經過了七天了,淩墨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曦楊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滿地躺的都是橫七豎八的人,當人他們都還沒死,隻是暈過去罷了。淩墨喘著粗氣靠在身後粗大的樹幹上,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好像午夜的鬼魂,胸前的傷口有開始湧出鮮血,身上的黑衣也變的濕濕答答的,但是還堅持著不肯倒下。
“淩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慕容靖提著劍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身上透著一股濃重的殺氣。在宮中皇上阻止慕容靖繼續追下去,讓慕容靖倍感震驚,隻是卻慕容靖仍不死心,當即派了府上的護衛去尋,隻是這護衛到底沒有軍中兵將那般善戰,隻是一番糾纏下來,淩墨也已經到了極限,現在隻差自己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慕容靖慢慢的走到他麵前,緩緩的舉起刀,這一切是該做一個了斷的時候了,你死了,曦楊終究還是自己的,刀狠狠的揮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你!?”慕容靖的刀就停在淩墨頭頂上兩三寸的位置上,身子就定在了那裏,一動也不能動,原來是淩墨拚著最後一絲力氣,點了慕容靖的穴位。
淩墨這才力竭的緩緩坐到了地上,有條不紊的為自己上藥包紮傷口,直到這一切都做完了,淩墨才抬頭看著慕容靖說道:“知道為什麼我不將你和他們一塊迷暈嗎?”
看著慕容靖氣的瞬間漲紅的臉,淩墨傲氣的說道:“我告訴你,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和這幫人打上半天,就隻想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搶女人,你永遠隻能當我的手下敗將,曦楊愛的是我,她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你拿什麼跟我爭,如今你在沒了能威脅曦楊的籌碼,你還能做些什麼!”淩墨雖然坐著可是氣勢絲毫不減。
看著立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說的慕容靖,淩墨淩厲的眼神狠狠的掃在慕容靖身上:“別再打曦楊的主意,要不然你就隻有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