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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寧王妃的身體一個踉蹌,滿臉哀傷的看著怒視自己的寧王爺,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寧王爺會麵帶殺機地看著她!
“你教的好女兒!”寧王府冷哼一聲,徑直吩咐道:“將他們拉開!”
這不拉開還好,拉開後,十多人身上那幅****的模樣,更是令那些自詡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婆子們都忍不住紅了臉,猛地偏過頭去,心裏也嘲諷了幾句。
寧王妃忙上前,堅難地將找出來的裏衫套到了玲蘭郡主身上,然後又陸續地為玲蘭郡主穿上外衣。
在這期間,寧王妃一直不停地垂著淚,嘴裏也小聲地抽噎著。
寧王爺連理都沒有理會寧王妃的動作,在看見十多人嘴唇張張合合,滿臉的春色時,不由得慶幸剛才他順手將幾人的啞穴也點上了,否則定會再次傳出一串串淫聲浪雨。
“王妃,讓開!”
寧王爺丟下這樣一句話後,又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潑水!”
冰冷的水,當頭朝這四人潑下去。也不知這些人是手滑,抑或是其它的什麼原因,總之,玲蘭郡主身上被潑到的水最多,也因此,玲蘭郡主是最先清醒過來的。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玲蘭郡主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了。
玲蘭郡主眨眨眼,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冷冽的目光瞪向那幾個還提著水桶的下人,怒斥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竟敢拿水來潑我,來人,將他們拖下去,杖刑三十!”
“住口!”寧王爺怒吼一聲,看向玲蘭郡主的目光再也忍不住地流露出濃濃的殺機:“你這個孽女,竟敢在府裏做出這等下賤的事情,我們寧王府可沒有像你這樣下賤的人,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寧王府的嫡女,也不再是大梁的玲蘭郡主!”
自被眾人彈劾那天起,寧王爺以往那悠閑自在的日子就一去不複返。且不說每日上朝時他都要麵對陛下那寒冷如冰的雙眼,同僚們私下裏奇怪的議論話語和詭異的目光,回府後也得麵對下人那驚惶失措的麵容和不知隱藏於何處的敵人,每日忙得像一個砣羅般,一刻都停不得歇。
而眼下,玲蘭郡主竟然又弄出這麼一茬事!
“父親,我……”玲蘭郡主頭皮發麻,雙眼瞪到最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一陣風吹過,卷起了房內層層的帷幔,也令玲蘭郡主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
玲蘭郡主下意識地低頭,接著,一聲尖厲刺耳的驚呼聲就劃破了寧王府的上空。
“不,不,這不是……”玲蘭郡主臉上的血色盡褪,滿臉的驚慌失措,待到她瞧見一旁十多個赤身裸體的男子時,隻覺得心裏那些不安的情緒全部找到了一個發泄點,猛地撲向那幾個男子,長長的指甲劃破了最靠近她的一個男子的肌膚:“我要殺了你們……”
那個男子嘴唇張張合合,想出聲為自己辯解,卻無能為力,想躲開,卻又無法移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玲蘭郡主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指甲印。
到了最後,玲蘭郡主也不知是瘋魔了,抑或是心裏的殺氣也被帶起來了,總之,隻見她猛地跳到一旁,從梳妝台上抽出一把尖利的刀就朝那十幾人身上紮去。
很快,房間裏就彌漫起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迅速將剛才那股****的味道壓製下去。
傾刻間,這十多個男子身上鮮血淋漓,這一幕,看在下人眼裏則令他們後背發寒,心裏也懊惱不已。尤其是那幾個曾特意大聲譏諷玲蘭郡主的婆子丫環們更是臉上的血色盡褪,身體踉蹌地栽倒在地上。
不過,此刻,誰也沒有空去理會這幾個失態的婆子丫環們,隻因也許是哈欠效應,總之,其它那些本就害怕得不得了的下人也紛紛癱軟在地上,看向玲蘭郡主的目光裏流露出濃濃的驚駭和恐懼。
可惜,玲蘭郡主畢竟還是女流之輩,就算那把刀再鋒利,可那力氣不足,再兼之不知人體的弱點在何處,故雖這十多個男子鮮血淋漓,可對於時常行走在黑暗裏的他們來說,還真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傷口,隻需休養個幾天就能愈合。
可,問題是寧王府會給予他們休養的時間嗎?
不,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