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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了,而二房的孫氏和三房的周氏兩人則是再也無法維持優雅的姿態,若非傅老夫人及時地給予兩人一個警告的眼神,說不定此刻這兩人就已經因為心裏的憤怒等情緒而做出某些丟人現臉的行為來了!
房間裏的氣氛有一瞬間的沉悶,就在傅老夫人嘴唇蠕動了下,準備找另外一個話題的時候,隻聽得門外的下人唱諾道:“左相府連老夫人和傅小姐到。”
沉悶的氣氛立刻消失,眾人均以一種好奇、疑惑、期盼等複雜的眼神看著進來的連老夫人和傅明錦兩人,待到看見一身清貴氣質的傅明錦時,不由得低聲議論道。
“原來這位就是之前的尚書府傅二小姐啊,身子確實有點單薄,不如尚書府其它那三位小姐,難怪之前盛京會瘋傳尚書府一眾人肆意欺淩嫡女,我以前還以為是謠言,可現在卻發現這還真有其事!”
“這位傅小姐也是一個苦命人,母親是陛下親口賜封的安陽郡主,當年安陽郡主出嫁整整一百四十八台嫁妝,還有那麼多陪嫁的莊子和店鋪,可這些都被尚書府貪墨了,就連左相好不容易保下來的五十台嫁妝,他們都還想再貪墨掉。”
“聽說這位傅小姐以前性子很懦弱,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找左相等人告狀,否則又怎會經常生病,身子單薄得風一吹就能吹跑。不過,人常說‘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兔子急了也咬人’,如今傅小姐求了太後賜下懿旨脫離尚書府,倒也是一件樁幸事啊!隻可惜尚書府這回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要知道,傅小姐現在可是和武候王世子定下了秦晉之好啊!”
……
所有的議論聲均是朝著對傅明錦有利的方向發展的,隻將傅老夫人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怎麼也沒想到傅明錦才剛剛露麵,這些剛才還笑著拍她馬屁的人就立刻掉轉了風向,朝傅明錦邀起功來!
難不成,這些人還真以為傅明錦那丫頭是一個耳根子軟的,隨便聽人說幾句話就深信不疑,然後力所能及地給予她們一些援手?
……
雖如此想,但傅老夫人放在身側的雙手依然緊握成拳,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這一幕除了站在傅老夫人身後的錢嬤嬤察覺到了外,其它的人,包括坐在傅老夫人下首的孫氏和周氏兩人也沒有注意到,誰讓這兩人此刻的目光全部放在傅明錦身上去了呢,那眼眸裏的貪婪想掩飾都掩飾不了啊!
連老夫人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隨意地和傅老夫人聊了幾句後,傅明錦送上連管家幫忙挑選好的一尊玉佛,算是自己和連老夫人兩人的壽禮:“祝老夫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這尊玉佛翠綠剔透,看著就無比的貴重,也隻有傅小姐才能拿得出手啊!”
“是啊,想必傅小姐早就準備好這份壽禮了吧,一看這雕刻的技藝,就知道這尊玉佛是大師雕刻而成。”
“老夫人有福啊……”
一聲又一聲的誇讚聲,聽在傅老夫人耳裏,卻隻覺得如軟刀子般,一刀又一刀地割著她的心,隻將她整顆心割得鮮血淋漓,卻還不得不裝出一由感動的模樣,道:“明錦,沒想到你還念著我這個祖母,唉……”
說到這兒時,傅老夫人特意頓了頓,從衣袖裏摸出一方繡帕拭了拭眼角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發現傅明錦依然淺笑,麵色如常,一點也沒有被她那理所當然的話語給激怒後,傅老夫人磨了磨牙,轉了轉眼珠,又道:“上次確實是我這個做祖母的錯,本想著過幾天,待你氣息了後就跟你道個歉,未想到……”
這番指桑罵槐的話,令周圍那些人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看看嘴角淺笑的傅明錦,再看看不停拭淚的傅老夫人,最後才將目光停留在笑盈盈飲著茶水的連老夫人身上,立刻就有些糊塗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明錦心裏輕哂,她就知道此次傅老夫人的壽宴有著其它的用意,隻是沒想到傅老夫人這麼快就開始發難了。
“老夫人,過去的事情,究竟誰對誰錯,盡在人心。”瞥到傅老夫人眼眸裏流露出來的陰冷時,傅明錦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道:“今日是老夫人大壽,應該高高興興地過壽才對,怎能讓這些煩心事擾了老夫人的清淨呢!”
“明錦,你這般想就對了,畢竟,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傅老夫人正準備以退為進地施行語言陷阱,在眾人的見證下,讓傅明錦迫於語言的壓力而乖乖地跳下去時,突然,房門外傳來一陣嬌笑,間或有著幾句嬌滴滴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