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夢回了一個笑容,擺擺手,道:“不,是我們兩姐妹來得早了。隻是……”
說到這兒時,傅涵夢特意停頓了下,正色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親人,之前那些事情,我們也不好說誰對誰錯,不過,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定能明白這個道理。”
傅寒琳也在一旁點頭附和:“二妹,我們早就想來左相府看你了,隻不過,你也知道,最近尚書府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故我們一時也抽不出空來。再加上從其它的人那兒得知你也整日忙碌得不見人影,故我們想了又想,還是讓人送上拜貼,今日前來見見你,和你小聚一下,聯絡一下姐妹感情。”
傅明錦笑了笑,沒有回應傅涵夢和傅寒琳兩人的話語,徑直轉移話題道:“不知兩位傅小姐,今日前來有何要事呢?”
傅涵夢和傅寒琳兩人對望一眼,沒想到,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傅明錦,傅明錦竟然變得更加難纏了。
“二妹,我知道你是埋怨我們當時沒有為你解圍,可你也得知道我們的苦心哪……”傅涵夢眼眸閃了閃,轉而開始述說起自己的委屈來。
隻可惜,很快,傅涵夢就堅持不下去了,隻因傅明錦或品茶,或垂眸,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令她們想借著傅明錦的話搭梯子下去都不行。萬般無奈之下,傅涵夢隻能滿臉期期艾艾地說道:“二妹,我知道你一向很忙,其實,今日我們過來,也是有一件小事要請你幫忙。”
接收到傅涵夢眼神示意的傅寒琳心裏抱怨了幾句,臉上卻依然一幅溫和的笑容:“二妹,聽說你和柳少卿很熟?”
傅明錦猛地抬起頭,不悅道:“傅小姐,看在以往大家熟識的份上,容我再提醒兩位一下,這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另外,請稱呼我為傅小姐。”
傅涵夢賠笑道:“二妹……”
迎著傅明錦那雙冷冽如冰的眼眸,傅涵夢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嘴唇蠕動了下,最終還是道:“我們沒有其它的意思,隻是聽說你認識柳少卿。聽說柳少卿不僅是丹青聖手,對字畫的鑒賞能力也不同凡響,我們倆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一幅水墨畫,想請柳少卿幫忙鑒定一下。”
傅明錦笑了笑:“我跟柳少卿也隻見過幾次,不是很熟悉,可能無法幫到你們的忙了。”
傅寒琳一臉的焦急:“柳少卿曾救過你,而且你一約在源盛酒樓裏見麵,他就立刻赴約,若說你和他之間不熟悉,我還真不相信!你就看在我們曾是姐妹的份上,幫我們倆這麼一個小忙,行嗎?隻要你將柳少卿約出來,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們倆來安排就行了。”
傅涵夢也勸說道:“我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有其它的念頭,隻是單純地請柳少卿鑒定一下手裏的畫是否真跡。”
傅明錦眼眸裏掠過一絲譏諷,道:“真有這麼簡單?”
傅涵夢和傅寒琳兩人猛點頭,齊聲道:“就這麼簡單。”
接著,傅寒琳又道:“我知道你在顧及什麼,可我可以拍著胸口告訴你,我們對柳少卿沒有任何的想法!畢竟,自古以來,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且講究門當戶對,我們的身份根本就高攀不上柳少卿。”
而傅涵夢則沉吟了下,正色道:“實話告訴你吧,這幅畫是我們準備送給大妹妹的及笄禮,唉,你也知道,大妹妹如今隻能以妾之身份嫁入武宣王府,若再沒有更多的嫁妝支撐,又怎能在武宣王府裏過上自在的日子呢?奈何我們姐妹倆手裏最貴重的物品也就是這幅畫,但你也知道我們姐妹倆雖有點小才藝,卻無法鑒定這幅字畫的真假,所以才會拜托你幫忙。”
傅明錦定定地凝視著傅涵夢和傅寒琳兩人,那雙如星辰般燦爛耀眼的雙眼如同被一層層厚重的黑布給遮擋住似的,一片黑茫茫的,看不清她心裏的想法。
“也許,你們忘記了傅尚書也愛好收藏字畫,並且是字畫鑒定大家。”
傅涵夢眼眸深處掠過一縷驚慌,但因早就有所準備,故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很快就平複了那跳個不停的心房,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我們曾問過叔父,但他也不敢肯定,故推薦我們找柳少卿問問。我們左思右想,也隻有你認識柳少卿,故才來拜托你,還望你看在曾是親戚的份上幫這個小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