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羅千千看了兩眼,就拉著關小梅進了屋,門一關。就逼向了白雪,還嗬嗬笑了起來,笑得人毛骨悚然。
“你們想幹什麼?”白雪一邊往後退一邊問
“想幹什麼,嗬,”羅千千拿起桌上的一本書,拍在手上,繼續往白雪麵前走,“想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個白骨精。”
白雪看到茶幾上一把水果刀,若是平時,她打可以拿了這刀做正當防衛,但現在在張浩這裏,她還是得扮成她以前那幅溫柔膽小的樣子。又往後退了幾步,花容失色的看著羅千千,眼神裏滿是害怕和慌恐。
羅千千一把拉過站她後麵的關小梅,將關小梅拉到了白雪麵前,“小梅子,她剛才彼打你的,你就怎麼給我打回去,她你一下,你就給我打十下,這個世間 就這樣,弱肉強食。”
“千千,不用了吧。”關小梅對千千笑,想緩解下氣氛。
“什麼不用了,你以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呢,連導演都敢扇耳光的,現在怎麼連被別人欺負了手都不敢還了?”羅千千拉起關小梅的手伸到白雪臉旁,“給我打回去。”
“千千,那個時候我剛來,初生牛讀不怕虎,哪知道那個人是導演啊,要是知道我肯定也不敢打他了。你看現在我工作了幾年,做服務員,每天不知道要受多少客人的氣呢,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當那顧客放了個屁,還真去計較,那天天就光和人打架了,盤子都不用端了。”關小梅抽回手,她和羅千千的工作不一樣。
羅千千的工作是模特啊,模特與模特之間的勾心鬥角自然暴力可以解決,因為她們是平等的。而且如果她們若是忍著不解決,反而越被欺負得厲害。所以羅千千的性格也變得狠了起來,對自己狠,對別人狠,她在也不是那個剛出校園的小姑娘,對什麼事都能天真的相信。
而關小梅是服務員的工作,顧客本來就高於服務員,她既然選擇了要做服務員,就等於選擇了接受顧客的頤指氣使!
所以關小梅的脾氣也被打磨得平了,臉皮也是做這份工作做厚的。
羅千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鬆了她的手,既然她不來,那她來,抬手用手上的書打在白雪頭上。“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在欺負我家小梅子,要是在讓我看到你欺負她,我饒不了你。”
白雪被打得頭一陣鈍痛,她真想撕了這女人,但還是極力忍住了,咬著唇一幅受盡委屈的模樣。
“切,”白雪看她那副欠扁的樣子,丟了手中的書,拉了關小梅去沙發上坐著。
門被推開,張浩和陳晨兩人擠了進來,兩人都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羅千千看著他兩笑了起來,起身把陳晨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還笑話他,“哈哈,豬頭,疼不疼啊?”
關小梅也想過去看看大叔的,但白雪先她一步衝到張浩麵前,還一臉心疼的樣子,眼睛裏也是一陣霧氣,“浩,”
“我沒事。”張浩安慰的摸了摸白雪的頭發,也坐到陳晨對麵的沙發上,看著陳晨也跟他一樣鼻青臉腫的,
陳晨也看著張浩鼻青臉腫的,兩人不約而同又笑了起來,各自伸出拳頭相互碰撞了一下,就這樣和好了。
“浩,我去給你煮雞蛋,”白雪溫柔的說完,起身進了廚房。
“晨,我也去給你煮雞蛋。”羅千千也進了廚房,跟白雪搶著雞蛋,搶完雞蛋又搶煮蛋器。
白雪自然是讓著她,表麵讓著,內心恨著。
關小梅坐在客廳,看著兩個大男人,深吸一口氣,道:“大叔,主編說我可以留下來了,”
張浩顯得有些出乎意料,主編那麼生氣,竟然還是又將她給留下來了,他看向主編,“主編,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把她給解聘了嗎?”
“嘿嘿,嗷,嗷,”陳晨一笑牽動臉上的神經,疼得叫了起來,“媽蛋,浩你下手真TM狠啊。”
“彼此彼此啊,主編,你還說你怎麼又把這丫頭給留下來了,”張浩也捂著發疼的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極力擔保她的,現在她出了事,都得我負責,我要是真把她這事上報上去,恐怕我這主編之位也不保了。那天還不是被氣的!”主編也捂著發疼的臉,“喂,浩,你現在是怎麼個意思?讓她留下來將功贖罪?”
“蒽蒽。”關小梅點頭如蒜,附和著主編的話,“大叔,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我家窮,我還要養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要存以後的嫁妝,還要……”
張浩看她搬著手指著數,說得極其認真,這嫁妝還要自己存??
張浩不點頭,這讓主編和關小梅心裏都沒了底,這張浩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