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看熱鬧的人又都有喝酒,更加起哄起來:
“臥草,好一出戲,真尼瑪糾結,老子都聽醉了。”
“你們到底誰愛誰啊?說清楚點,聽得不清不楚的,真是鬱悶。”
“……”
“是那個最帥的男人喜歡那個臉圓圓的,然後另一位白西裝哥也喜歡這個臉圓圓的。那麼那個紫發美女又是哪位?不如來跟我們哥們幾個喝酒吧。我們哥幾個疼你啊,哈哈。”
被人這樣調戲,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渾小子,羅千千二話不說的拿起酒杯就砸向那小子的臉,可惜。
陳晨聽到這話也不爽的朝那小子奔去,本想一拳揍那小子臉上的,突然身後飛來一酒杯砸他背上了。他揮起的手僵了僵,轉過頭來看向羅千千,心裏一萬頭草泥瑪奔騰而過。
他這是自找的?
看熱鬧的人更加笑了起來:
“打得好,這種負心汗,就該砸得他媽都不認識。”
“美女,你那杯子還夠不夠,不夠我這裏還有。”
羅千千聽著這些人的話,真是欲哭無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嗎?但騎虎難下,她也不願多做解釋,繼續舉了個酒杯,對準陳晨。“咱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關小梅?”
羅千千話音落地。
關小梅看著主編,又看了看大叔,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跟主編總共沒說幾句話,沒見過幾次麵。她承認,她曾經覺得主編是個好人。
張浩也看了看關小梅,最後又將目光落到主編身上。
隻有白雪舉著酒杯站到一邊看好戲。
陳晨被關小梅和張浩這樣看著,他能說什麼?當著自己的兄弟麵前,說他喜歡他兄弟的女人??臥草,自己都覺得欠抽。
“羅千千,你夠了。”最後,陳晨隻吼了這麼一句。
羅千千的酒杯就朝陳晨的臉丟了過去。
陳晨頭一歪,躲過了酒杯,“你謀殺親夫啊。”
羅千千更加氣了,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個接一個的朝陳晨砸過去。
陳晨閃著身體躲來躲去,最後還是被砸中了好幾下。他怒了,吼道:“羅千千,你特麼神經病啊。”
關小梅一直拉著羅千千,沒拉住,現在羅千千手裏的杯子也砸完了,她趕緊的勸羅千千。“千千,你冷靜點。”
“你走開。”羅千千猛的將她推開,
關小梅腳步沒踩完,摔了下去,手按在地上,剛好滿地都是碎玻璃,她的手也被這碎玻璃紮了,鮮血直流。
“小梅子。”兩個聲音和兩道人影同時衝了過去,站在關小梅麵前。
最後張浩蹲了下去,著急的問:“小梅子,怎麼樣了?”
“陳晨,你混蛋,我們分手。”羅千千提起包跑開了,剛才陳晨擔心關小梅的神色,她都看進眼底了,還有什麼好吵的。她難過的跑遠了。
陳晨看了關小梅一眼,有張浩在,關小梅不會有事,而他待在這裏也多餘,幹脆提步跑了出去,追向羅千千。
圍觀的人看著沒戲看了,也嘁的一聲,各回各桌喝酒去了。
白雪也蹲在了關小梅身邊關心道:“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我沒事。”關小梅不看白雪,她知道白雪今天的話是故意的,故意挑撥。
“還說沒事,走,我帶你去醫院。”張浩拉起她,就要走,被老板給攔了下來。
出來做生意總會遇到這些事,老板早就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了,將損失都連本帶利的算了下來。“我的老顧客們,我的衣食父母們,你們吃了東西還沒給錢呢。我們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這些杯啊盤啊,都是花錢買來的。”
張浩急著關小梅手上的傷,也沒聽老板說什麼,直接從包裏掏了大幾千往老板手裏一塞,就拽著關小梅去醫院了,消了毒開了藥,就帶她回家了。
一路上白雪還跟在他們身後,美名關心關小梅。
張浩還是讓白雪睡在了他的臥室,而他坐在關小梅的床邊。
關小梅手疼,閉著眼睛,不去看大叔。
張浩想著關小梅手心裏紮了好幾塊玻璃,孔了好幾個傷口,所謂十指連心,一定很疼。“還疼嗎?”
張浩問得輕柔。
關小梅搖頭。手指很疼,但是想著大叔生氣的拉著她去醫院的畫麵,她就覺得心裏甜甜的。
“我看著你睡,你睡著了,我就去客廳的沙發上睡。”張浩嘴裏這樣說,但他心裏想的是主編剛才和他一起奔向關小梅的畫麵。沒想到主編也喜歡關小梅,主編本來就風流,平時打扮也帥氣。
在加上小梅子本來就對主編有好感,突然他覺得他有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