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將關小梅給抓回了家,心裏高興的很,嘴上卻說:“書都背住了?”
關小梅不作聲,心裏很不爽,踹了大叔一腳,就跑進自己的房間了還啪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嘿,這丫頭脾氣越來越大了啊。張浩走過去拍了拍門,“小梅子,開門。”
關小梅趴床上不作聲,聽著大叔在外麵喊了好幾聲。
直到大叔說:“本大叔怎麼喜歡上了你這麼個任性的丫頭。”
她聽得歡喜,才起身去開了門,門才拉開,大叔就欺身壓了過來,直接將她壓到床上去了。然後就是大叔的唇複了過來,在快要貼到她的唇時頓住了。
她看著大叔的臉色刹那間白了,眉頭也皺得更緊了,她有些蒙圈了,“大叔,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張浩起身,捂著胃部出了門,坐到客廳沙發裏,他覺得胃疼,疼得厲害!
胃病是老毛病了,就像老朋友一樣,時不時的來竄個門,他已經習慣了,疼一會就不疼了。
關小梅跟著出來,倒了杯溫水給他。“大叔,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張浩看著她,大手一伸,將她的頭按了下來,然後吻住了。
關小梅被吻的身體發軟,手一鬆,水杯落在地上,水花濺了起來。
“去把曆史書拿來讀給我聽。”張浩鬆了她,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胃已經好多了。
關小梅乖乖的去把書拿來坐到一邊,讀給張浩聽。
讀著讀著兩人都睡著了。
……
這個春季過得很快,無非是大叔在寫文,突然被白雪叫了出去,而關小梅也偷偷的跟了出去。
基本上都是大叔在寫文,關小梅在收拾房子,然後坐到一邊看大叔寫文,她看得認真,突然就代入其中,又哭又笑又叫。
最後張浩隻好冷著一張臉將她給揪了出去關在門外。
反正大叔在書房,她就覺得安心,她被丟出來,就躺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
夏天的時候,她正和大叔坐在客廳吃著西瓜,聽著門外有人用腳踹著門,不用猜也知道是主編。
她去開門,熱情的叫主編吃西瓜。
主編不甩她,直奔到張浩麵前,將個文件摔到桌子上,“浩,星月影視要拍你的文,多少影後影帝出自星月,我不管你跟星月有什麼過節。這次我隻是來通知你,你的文我已經簽下了星月。”
關小梅坐在一邊正啃著西瓜,就看到大叔猛的站了起來,嚇得她西瓜都從手裏摔下去了。
“我說過,不簽星月。”張浩一把揪起了陳晨的衣領子,眼神凶得嚇人。“這錢我可以不賺,這文也可以不拍。”
“你夠了,張浩,你以為整個網站是你家開的,說不賺就不賺,說不拍就不拍。你別以為你出名了,是大神了就跟我擺譜,我看你是兄弟才一次次跟你商量。”陳晨拉開張浩的手,臉色也青得嚇人。
“我說過了,不簽星月!”張浩盯著陳晨,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哼,不簽星月,你還想簽別的?星月看中了你的文,已經發話了,不讓任何一家公司簽你的,你以為還有哪個影視公司敢簽你的文?”說完,陳晨冷哼一聲,拉開門就走了。
關小梅挪到大叔身旁坐下,剛坐下,又幾個黑衣人和一個老頭站到了麵前,她好詫異,這些人是誰啊?想了想,主編離開前沒關門,這些人是主編帶來的?
老頭坐到了張浩對麵,而三個黑衣人站到了老頭的後麵。老頭說:“大少爺,這些年了,你還記著那些事麼?老爺都病了,一直念叨著您,您就回去看看老爸吧。”
大少爺?關小梅歪著頭想了想,明白了。本想繼續聽,可是大叔卻說,
“小梅子,去書房查資料。”
她看著大叔的臉色駭人,聲音也冷得人打冷顫,隻好聽話的進了書房,躲在書房門口偷聽。
“大少爺,說不定老爺活不過這個年頭了,老爺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您能回去繼承家業,老爺連遺囑都寫好了,繼承人就是您啊。”老頭說得動情跪在了張浩麵前。
張浩本來無動於衷的,看著老頭突然跪下,也站起了身,彎腰將老頭扶起來。“我不會回去的,他死不死跟我沒任何關係,他死了最好,他不死我還想著拿刀去砍了他。”
“大少爺,”老頭說得聲淚俱下,“您也是個男人,怎麼就不理解呢,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姑娘,哪個男人能從一而終,其實老爺這些年一直在懺悔了。您以前不願意原諒老爺,但是現在都過去這些年了,您還是不願意原諒老爺嗎?誒,就算老夫人也不願意您這樣啊,必竟您是老爺的親生兒子,血脈濃於水啊。”
提到老夫兒,張浩更加生氣起來,手一抬掃下了茶幾上的東西,西瓜,裝西瓜的盤,還有煙灰缸,瓜子盤。辟裏啪啦的。
“唉,”老頭知道談不下去了,歎一聲起,他想起那陳晨跟他說過,找小助理談談或者還有轉機。聽說這小助理是他們家少爺喜歡的女人,嗬嗬,不管怎麼樣,隻要少爺能回去,能原諒老爺,他願意娶什麼樣的女人就娶什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