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雪丟下皮鞭,又搶白骨精手裏的刀,衝過去就要插進高雄的胸口。“那我先殺了你,在自殺,下輩子都不要在遇見你了。”
“雪兒,”張浩皺眉衝過去,一把抱住白雪,奪了她手裏的刀。
關小梅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白雪還真是有計謀啊,她這一進來,整個主場都成了她的似的。又在那演,怎麼不去演戲?
“嗚嗚,浩,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說過我在國外遇到了什麼事,我是怕你嫌棄我,現在我什麼都不怕了,我都告訴你,我都告訴你。”白雪一頭紮進張浩懷裏痛苦了起來。聲聲血淚的訴說著她受到的傷害。“我在國外被人,被人強,”
張浩眉頭皺得更加深了,似乎猜想到了可怕的結果。
“奸了,”這兩個字白雪說得極其艱難!
強-奸!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如驚天乍雷,在所有人心裏都炸開了鍋,除了高雄。
關小梅也萬萬沒想到白雪經曆過樣的事,同樣是女人,她似乎能理解白雪的痛苦。手指捏皺了衣服退到了一邊,看著大叔那樣心疼的表情,她知道這一局,白雪贏了。
這一次白雪會不會也是在演戲了,白雪都演了那麼多回了,更何況這種事,讓哪個女孩經曆過了都說不出來的,隻會讓痛苦在心底紮根,怎麼能揭開傷巴在次灑鹽呢?
關小梅有些不太相信白雪說的話了,所以她猜白雪會不會又在裝柔軟騙取大叔的同情。看著白雪哭得淚如雨下,關小梅就算懷疑,也什麼都說不出了。
“嗚嗚,那段時間我天天自殺都被高雄給救下來了,我以為他是個好人,可是後來才知道是他找人做的那些事,而且他還拍了照片來威協我,直到現在都在威協我。我,我變成這樣,我的心病,你能理解嗎?浩,在我最需要你的日子,你都不在,所以你能理解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那麼絕情的話嗎?因為我怕你知道這些事了嫌棄我,可是我又控製不住自己愛你。”白雪哭得更加洶湧了。
此時此刻,張浩腦子裏心裏滿滿的都是關於雪兒的回憶。那個時候雪兒離開去了國外,他以為雪兒在國外過得很好。
現在才知道雪兒在國外原來受了那麼多的苦,他一顆心都疼了起來,眸子裏也點燃了熊熊烈火。他跟這個高雄有什麼仇什麼冤,他愛的兩個女人都被個高雄傷害。
想到此,鬆開白雪,一個旋身過去,手裏的刀就割上了高雄的腳踝。
“啊——!”痛徹心肺的叫聲響策耳邊。
“啊!”嚇到了的尖叫聲。
一個男聲和一個女聲混在一起。
男聲是高雄,他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女聲是關小梅,她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而且也被高雄的痛叫聲嚇了一條。她就捂著耳朵叫了起來。
剛好藍決站在她身旁,手按在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用英文說了句:“別怕,有我在。”
張浩看到關小梅頭埋在藍決胸口,雖然醋意泛起,但也沒有時間去管那麼多。他揪著高雄的衣領,冷聲道:“我的人豈是你隨便就能欺負的。”
腳踝鮮血直流,疼感一陣陣往上傳來,高雄疼得快要昏厥了,還是嘴硬道:“嗬嗬,雪兒,你似乎忘記了,不是強,是,”
一個輪字還沒有出口。
“啪”的一響,白雪衝過去就扇了高雄一耳光,將那個輪字給扇了回去。
白雪已經止了眼淚,咬牙切齒的“你還想要怎麼樣?你別想在威協我。”
“嗬嗬,雪兒,敗在你手上我很高興,玩了那麼多女人,你是唯一個敢把這些事說出來的人,還能在自己愛的男人麵前說出來,我都佩服你的勇氣了。”高雄這個時候還笑了,隻不過他突然覺得,被挑動腳筋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恐怕。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這也是報應,他認了。栽在白雪手裏,他認!
“閉嘴。”白雪氣得又扇了高雄一耳光,剛才浩用刀割斷高雄腳筋時,她心裏是有高興的。這說明浩還在乎她,而且她恨死高雄了,高雄幾乎悔了她整個人生,她恨不得高雄現在立刻就死在她麵前。
“雪兒,你真狠心,怎麼說我們都夫妻一場,你看到我這樣連滴眼淚都沒掉。看看人家關小梅都嚇得叫了一聲,那才是單純的姑娘啊,雪兒,你也做過不少壞事吧,所以見怪不怪了,看到我這樣也很淡定了,對嗎?”
“我恨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死在我麵前,我怎麼可能會為你掉一滴眼淚,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仰天大笑幾聲。”說完,白雪真的就發瘋般笑了起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