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是在十一點多過來的,一天沒見她,很是想念,過來就看到她睡著了。沒打擾她,站在她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看了好一會才離去。
第二天關小梅醒來還是沒有看到大叔,心情更加低沉了。
又是背了一天台詞,和白骨精對演練習。其實白骨精還是有些演戲功底的,很快就能代入角色,而她練著練著就笑場。
好容易代入進去,又卟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直到第三天上午,關小梅伸著懶腰下樓,就看到了大叔坐在餐桌邊吃著早餐。
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在見大叔,就沒那麼驚訝了,關小梅也坐到了餐桌邊,剛坐下又衝進了廚房,洗了根大蒜塞進嘴裏嚼了嚼。嚼得一臉痛苦。
張浩本來愜意的吃著早餐,看關小梅衝進廚房,有些好奇,扭頭看她,“咋了?”
關小梅又重新坐到張浩麵前,閉著嘴巴搖頭。
張浩探究的看她,“快吃,吃完了帶你去醫院拆線。”
“哦。”關小梅一張嘴,一鼓子大蒜味直接飄向張浩。
“什麼味?”張浩皺了皺眉頭。
“嘿嘿,”關小梅咧嘴笑,這就是她想出來對付大叔的辦法,吃了大蒜,看大叔還怎麼吻她,哈哈。
張浩看她那得瑟的小樣,立刻就明白了,逗她玩的擔起她的小下巴,然後俯身過去。
不是吧,這樣大叔也吻得下去?關小梅瞪大眼,心跳加速。
“蒽,”張浩嗅了嗅,退回靠著椅背,笑看她:“大蒜吃著酸爽嗎?”
“怎一個酸爽了得啊。關小梅苦著臉埋著頭吃早餐。
張浩看著她吃,口袋裏的手機響了響,他接了,是公司的來電,臨時會議。
他掛了電話,揉了揉關小梅的頭,“等會讓白骨精帶你去拆線,台詞要背好,知道嗎?”
“蒽。”關上梅點頭目送大叔匆匆離去。
接下來就是和白骨精一起去醫院拆線,拆完線回來養傷背台詞。
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傷口也差不多愈合好了。
白雪也來鬧騰了。
最後一天休假的今晚,陰天,白雪踩著十百米高跟鞋,一件白裙,婷婷款款的走了進來。
剛好白骨精也出去了,他那手機不是掉水裏了嗎?拍的視頻居然還好好的呢,這不看關小梅傷也好了,台詞也記得很熟了。他就去賣視頻去啦,等著新聞出來給關小梅子炒作。
關小梅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正哈哈大笑。看到白雪笑容也消失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你來幹嘛?”
關小梅也不在對白雪客氣了。
白雪也不客氣的坐到了沙發上,拿鼻孔看關小梅。“過來看看你,傷口都好了嗎?哈哈。”
那笑聲聽在關小梅耳朵裏像妖魔的笑聲般。
關小梅蹙了蹙眉,“用不著你關心。你來我這到底幹嘛?”
“小梅子,張浩還是信我,就算她救了你,可他還是信我,而且對我比以前更好了。”白雪來就是想找關小梅的不痛快。
“哦,那恭喜你。”關小梅現在越看白雪越不爽,“說完了可以走了吧。”
“你猜我說得那些是真的假的?哈哈。”白雪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我怎麼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就算是假的,被你騙的也是大叔。”
“哼。”白雪冷哼,目光裏多了些歹毒,“是嗎?”
“趕緊走吧,阿姨,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嗬嗬,我就喜歡看你這麼不爽的表情。”
有病吧。關小梅氣得頭頂冒煙,都有想把白雪給直接踢出去的衝動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你離開浩,永遠的離開。”白雪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變態。
看得關小梅都有些發冷,“懶得跟你說。”
“這次是我算錯了,沒想到高雄會突然變卦,哼,下一次,你就沒這麼走運了。”白雪勾起一個詭異的笑,站起了身。
“白雪,”關小梅也站了起來,語氣硬朗,“你以為我就不會反擊嗎?雖然我比你小很多歲,但你要以為我是那種任人捏的軟柿子,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不動你不反擊,隻不過是因為你是大叔曾經愛過的女人。”
她要是傷了白雪,不就是傷了大叔嗎?她怎麼忍讓大叔傷心呢。
“嗬,說得好像很偉大似的。”白雪嘲諷的一笑。“我可沒有你那麼聖母,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情敵,不擇手段也要趕走你。”
“那好,那我就等著你出招。”關小梅目光直視白雪,“白雪,你不要忘記了這世界上是有法律的,我可以去告你。”
“嗬,你有證據嗎?”白雪冷笑,又道:“你還提醒我了,那就直接找人把你做了,死人就不會告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