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鄙視的看了白骨精一眼,“出息。”
白骨精自己抽了紙巾擦掉了鼻血,“肯定是喜歡小梅啦,不然他怎麼有事沒事就要帶小梅去吃好吃的呢,這就是赤果果的追求啊。”
“那你怎麼不喜歡小梅?”
“白菜蘿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感尤物。”
“出息。”媚兒說著又鄙視了白骨精一眼,補了句:“你不準喜歡我,你喜歡我會拉底了我的人生質量。”
“哈哈。”白骨精大笑起來,他知道媚兒說話直,也不太計較,但還是有些受傷啊。“咋就拉低了你的人生質量呢。”
“被一個娘炮喜歡,說出去了都被人笑話,這還不叫拉低了人生質量嗎?”
“娘炮怎麼啦,”娘炮是吃你家米喝你家水了,讓人你這樣嫌棄,但後麵的話白骨精沒說出來。
“娘炮很丟人,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要不是你隨時向我彙報小梅和藍決的行蹤,我才不跟你坐一塊。”
“停車。”白骨精真生氣了,氣得吼起來。
媚兒停下車看著白骨精氣呼呼的下了車,一甩車門,車門被關的啪一響。
看著白骨精氣憤的走開,媚兒也油門一踩,繼續跟上藍決的車,最後跟著藍決的車停在一家新開的飯館前。她車也停了下來,在車裏坐了會,才下車走進了飯店。
一直扭著腰走到了藍決的麵前,豪不客氣的坐到了藍決身旁,一手挽上了藍決的胳膊,頭順勢就靠上了藍決的肩。
“媚兒,”關小梅開心的跟媚兒打了個招呼,“白骨精呢,他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媚兒塗了大紅色的口紅,笑起來顯得格外的美豔,“沒有啊。他怎麼會跟我在一起呢。”
“哦。”關小梅吃了口菜,繼續道:“但是白骨精這丫的一有空就去找你了啊,他沒找到你嗎?要不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吧,他可喜歡你了。”
媚兒臉上一絲不悅閃過,這小梅難道不知道她一點都不喜歡那什麼白骨精嗎?還要把白骨精給叫來,真是沒有眼力見。“不用了,說不定白骨精在和哪個美女約會呢,而且我給他介紹了好幾個美女哦,你放心吧,他玩得可好了。”
“這樣啊。”關小梅開心的笑,繼續埋頭吃。
“我去下洗手間。”藍決說著起身看了媚兒一眼。
“我也去下洗手間。”媚兒立刻跟了上去。
“哦,好的。”關小梅看著她兩人走去洗手間了,自己一個人開心的吃飯。
洗手間路口,藍決靠著牆站著,鎖眉麵對著媚兒,“媚兒,誰準許你跟著我的?”
“BOSS,你怎麼這麼絕情啊,”媚兒手又不老實的摸上了藍決的胸膛,“你上次利用完媚兒,可把媚兒給害苦了,那白骨精一直纏著我不放。”
“沒說白骨精。”藍決不留情的拉開了媚兒的手。
“那說什麼?BOSS。”媚兒又不老實的身體靠近了藍決的身體。
藍決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與媚兒的距離,“媚兒,你知道我不吃你這套。”
“好吧好吧。”媚兒無聊的轉了轉頭發,“BOSS,你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別打關小梅的主義。”
媚兒翻了個白眼,一手點上了藍決的胸膛,“就知道BOSS你會說她,可我一點都不想聽。BOSS,我又不是個男人,我能打關小梅什麼主意啊。BOSS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是不會跟你爭關小梅的啊。”
說完,媚兒扭著身體回到了座位上。
留下還凝眉站那兒的藍決。
過了會,藍決才回到位子上。
吃完飯,藍決又把關小梅給送回去了。
下午的時候,關小梅還是演戲,她演戲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場外看了看。但是一下午都沒看到大叔的身影,她多麼希望能見見大叔啊。
晚上的時候大叔也沒有給她打電視讓她去查資料,她本來想自己跑過去的,想了想,還是回家呆著了。
繼續跟白骨精在家裏對台詞,練劇本。
冬天的夜來的格外的早,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就差不多黑下來了,路燈也亮起來了。
陳晨在酒吧裏買醉,喝了一杯又一杯。想著關小梅的話,確實傷了他的心。
羅千千在他身旁看著他喝,她羅千千就是故意的,故意逼關小梅說的這些狠話,就是要讓陳晨死心。
隻有陳晨對關小梅死心了,她羅千千才有機會啊。
她坐在陳晨的身旁,看著陳晨喝,並沒有勸酒,反而嘲諷道:“喜歡一個人不去追,光在這裏喝酒有什麼用。”
陳晨又是一杯灌下肚,氣道:“你懂什麼?”
“我怎麼不懂。”羅千千看著手裏的雞尾酒,一層粉一層藍的很漂亮,漂亮的她都舍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