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哼。”張浩點頭笑看她。
關小梅笑著手摟上了大叔的脖子,閉上眼睛主動吻了過去。
一聲場魚水之歡後,張浩輕柔的把關小梅抱上了床,她的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一放手,他就不見了。
張浩也就讓她摟著睡,他的手也緊緊的抱著她,好像要將她揉進身體裏似的,閉著眼睛感受著她的氣息。
輕輕的哼唱最能體會著他心情的一首歌:
“好怕一放心睡了,
心跳在夢中 不聽話的 就停止了,
聽著 呼吸像浪潮拍動著,
越美麗越讓我忐忑,
我還能珍惜什麼,
如果我連自己的脈搏 都難掌握,”
兩個小時後,天就蒙蒙亮了,這兩個小時張浩都沒睡著,行李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他起床穿衣洗漱後,拖著行李站在了床邊看著她,看著她的臉紅得異常,又抬手撫上她的額頭,很燙。
“大叔,”她在睡夢中不安穩的囈語著,
他凝眉,雖不舍還是收了手要離開時,感覺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還是掙脫開她的手離開了。
離開後給白骨精打了個電話,讓他給小梅找醫生。
關小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她燒得迷糊糊糊的,看到四處牆壁,鼻子裏也是消毒藥水的味。
坐在她床邊的男人是卷發藍眸,她卻還是看成了大叔的臉,眨了眨眼睛在睜開,是藍決。“藍決,”
“你醒了。”藍決看到她醒來有些開心。“你別動,你發高燒。”
關小梅靠著枕頭坐了起來,看著自己已經穿了病服,又看著藍決,但她腦子裏沒心思想衣服這事。她想的是大叔,她問:“大叔呢?”
“他,”藍決猶豫了下,想起淩晨四五點的時候,他去送張浩的登機的事。“他走了,”
“走、了。”關小梅重複著,突然撥了手上的針頭就衝下了床,“他怎麼可以說走就走了,”
“小梅,你冷靜點。”藍決一把抱住了關小梅,不讓她跑出去。
“我要送他,就他不讓我陪著他去異國他鄉,至少要讓我送他,他怎麼可以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呢,”關小梅念著,落下淚來。
藍決見她沒有掙紮,慢慢的鬆了手,遞給她一封信。“這是他寫給你的。”
關小梅顫著手接過信紙打開來看:
小梅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這個城市去往遙遠的異國他香了。
本來是想著不瞞著你的,不告訴你我的病情的,或者找個女人在你麵前演一場戲狠狠的傷你的心,這樣就能讓你忘記我了,或者恨我。
總之,不會愛著我不會想著我念著我。這樣你就會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但是這樣做對你對我都不公平,而且我怎麼忍心那樣傷你的心呢,那你拿刀子戳我的心還要痛。
所以,我選擇告訴你的病啊,雖然還是傷了你。
但是我知道你那麼聰明可愛,一定能和我一樣接受的,生老病死實屬命啊,嗬嗬。
你以後可別像我一樣那麼不珍惜健康了。
早上起來跑跑步吧,空氣很清新,小花上的露珠也很美。
跑完身體強健了,人也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