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走我就開槍了。”小胖妞霸道的語氣裏夾了些抽噎。
但張浩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了去。
小胖妞氣得一槍打在了天花板上,還直吼:“不準開槍,你們都不準開槍。”
本來黑衣保鏢看著總統千金都開槍了,也是想要開槍的,但是聽小胖妞這樣喊,也都收了槍。
小胖妞開了一槍後,扔了手裏的槍,天花板上的大吊燈砸了下來,整個大廳瞬間暗了很多。
張浩走了,小胖妞一屁股坐地上哭了起來:“嗚嗚,不是說好要陪我減肥的嘛,騙子,男人都是騙子。”
總統大人無奈的站到了他女兒身旁,“你都減一幾年了,隻是喊著要減減減,幾年了都沒減下來。這一次你就把難過當動力減肥。等你又瘦又好看了,多的是男人圍著你轉。”
“嗚嗚,我要整容,我要整成她的樣子。”小胖妞嘴裏的她是指的張浩留著的關小梅的照片。
“總統大人聽得一臉黑線,拍了拍他女兒的肩就走了。
他女兒也是奔三的人了,還是像個孩子似的,是他太寵這個女兒了。
總統大人一走,兩排黑衣保鏢也跟著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現在就隻剩下小胖妞一人了,顯得更加孤單寂寞冷了。她在這裏蹲了一夜,張浩也沒有回來。
早上的露珠在晨光中融化,關小梅從旅店出來的時候又刻意經過了昨天的那個街道。
她看到街道電線邊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的眉眼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好看。
“大神。”她高興的奔到了他的麵前,衝他揮著手打著招呼:“你的小說我全部都看過了,好好看哦,還有一本你為什麼都不寫了啊,幾年過去了,不少讀者在下麵留言追更,還有不少讀者駡你呢。說你坑文,哈哈。”
張浩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站在他麵前熱情的說著笑著,突然心情也明亮起來。他在這裏站了一晚上,就是為了等她,終於還是等到她了。
兩人相互望著,晨光灑在兩人臉上。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不會相信,有一種人可以百看不厭,有一種人一認識就覺得溫馨。
“我們是不是見過。”良久,張浩開了口。
關小梅想了想,“應該見過,我還有你給我的簽名照片。”
“哦,你說我是寫小說的?”
“對啊,你不記得了嗎?”關小梅眨馬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麵前的男人,“我們能做朋友嗎?我也是寫小說的哦,可是我寫的小說太差了,至今還隻是個小寫手,不像你都是大神中的大神了,好崇拜你哦。”
“當然可以做朋友,我需要你幫助我找回記憶。”張浩笑看她,眼神無比溫柔。
“你也失憶了?”關小梅問得很詫異,抓著頭發道:“我也失憶了。”
“張浩探究的看著關小梅。“你,也失憶了?”
“對啊。”
看關小梅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他本來還想通過關小梅幫他找回記憶呢,沒想到她也失憶了。“你吃早餐了嗎?要不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慢慢聊。”
“蒽。好啊。”關小梅摸著肚子,正好餓了。
張浩看著她那俏皮可愛的模樣,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麵: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像曾經他對某個女生說過這句話。
兩人來到一家早餐店,各點了兩份麵和一盤煎餅。兩人邊吃邊聊。
“你是怎麼失憶的啊。”關小梅咬著煎餅問。
張浩想了想,他是怎麼失憶的。“好像是得了一場重病,然後治療了很久很久,慢慢的記性就不好了,以前的事就慢慢的不記得了。你呢?你又是怎麼失憶的。”
“我啊,好像是車禍吧。”關小梅想著藍決跟他說的,說她出去亂跑,被衝過來的車給撞到了。
她想也是,她這性格就是不安分的,喜歡到處的嘣躂的性格。
“你叫關小梅?”張浩提起這個名字,都覺得胸口倏的一疼,雖不知道為什麼會疼,但他知道這個名字是幫他找回記憶的關鍵。
“蒽,我知道你叫張浩,網上有你的資料,嘿嘿,你的作者名叫天機不可泄露。”說起這個作者名,關小梅就笑得合不攏嘴,“你怎麼會叫這樣的名字呢,哈哈。”
“嗬嗬。”張浩也笑了笑,他沒什麼印象了。如果網上有他的資料,那他可以去查查,看他的家在哪兒。“那你知道我,結婚了嗎?”
“蒽,不知道誒,網上的資料是幾年前的了,後來就沒有你的消息了,很多傳言說你江朗才盡了,不敢寫了就躲起來了。原來你是生病了失憶了才沒寫的啊,我就知道,那些說你江朗才盡的都是壞人,我都把他們駡了個幾十遍,嘿嘿。”關小梅說著都氣,那些都是什麼什麼人啊,怎麼能說大神江朗才盡呢!“你就是我的男神,我絕對不能容許他們這樣汙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