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得我好怕哦,我一怕我就記性不好,就忘記了呢。”賈俊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胸膛,又摟上坐他旁邊美女的纖腰,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美女嘴邊,“小寶貝,喝了這杯。”
美女乖乖的喝了酒,又拿了桌上的花生遞到賈俊嘴邊。
賈俊張嘴吃了花生米,繼續看著張浩,“怎麼樣,還想不想知道小梅在哪的?”
“說,小梅在哪?”陳晨也站了過來,問得直接,一點要求賈俊的意思都沒有。
三個帥哥在這邊吵了起來,旁邊的人也好奇的圍了過來看熱鬧,旁邊的人不跳了,舞池裏的人一看,也不跳了,都圍了過去看熱鬧。
“嘖嘖,你這像求人的態度嗎?”賈俊又端起桌上的酒杯喝著酒。“真想知道的話,就把這酒給喝了。”
“喝就喝,”陳晨衝過去,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嘴裏灌。
張浩看不下去了,搶過陳晨手裏的酒瓶,二話不說的就砸在了賈俊的頭上,“告訴你知道小梅的地方,或許我會告訴我,但有可能你說個假的地方,讓我去白找一躺。所以爺不陪你玩了,走,晨。”
說完,丟了手裏的半截酒瓶就走了,陳晨看著張浩的背景,覺得真瀟灑了。
“帥,”看熱鬧的人拍起掌來。
掌聲和起哄聲混雜到一起,讓張浩和陳晨都沒有感覺到追過來的賈俊。
賈俊兩手各提了酒瓶就衝了上去。
“碰”的一響,一酒瓶子就砸陳晨腦袋上了,酒水鮮血麵著砸破的頭頂流到了臉上。
張浩聽著這聲音,回頭,正好看到一酒瓶子朝他砸來,抬手握住了,沒讓他砸到了。
“我草,”陳晨被砸得直爆粗口,衝來就對賈俊拳打腳踢起來。“敢砸老子,你特麼活膩了。”
賈俊偏偏今晚來沒打幫手,
二打一,賈俊敗。
保安衝出來之前,張浩就拉住了發瘋的騎在賈俊身上直揍的陳晨,拉著他離開了,“行了,走,”
“草,叫你揍老子,老子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陳晨走之前又踹了賈俊一腳。
“走了,別打了。”張浩好容易才把陳晨拉出了無限酒吧,塞進了自己車裏,他沒喝酒還可以開車,“送你去醫院。”
“老子不去,這麼點小傷,死不了。”陳晨是真醉了,摸著頭上的血,粘糊糊的。
張浩懶得跟他理論,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院,至於賈俊,酒吧不會不管,肯定會給他叫救護車。
到醫院,張浩給陳晨出了醫藥費,又找了個護士照顧他,就開車離開了,繼續在這個城市裏轉著,找關小梅。
……
這半夜深更的,關小梅剛做了個惡夢,驚醒了!
坐到了落地窗邊回想著剛才的夢境,好像是很高很高的樓頂,她被人拉著掉了下去,明明是拉她的那人掉到地上了,摔得成了幾掰,但臉又突然之間變成了她的臉。
後來又做了一個夢,夢見白雪,夢見了另一個男人,說叫高雄,躺在地上快要死了,還緊緊抓著她的緊踝不放。
夜風吹來,吹起了她的頭發和她的衣角,她輕輕攏了攏發,蹙了蹙眉。
她在機場坐了一天,張浩也沒來找她,好還抱什麼希望呢?反正她還沒跟張浩拿結婚症,還好沒有拿。
是她一時衝動,才輕易的就和張浩住一起了。
她剛才也給藍決打了電話,說小念念去美國找他了。說完就掛了,就怕藍決問起,怎麼了?
她是不會在回到藍決身邊去了,隻是這段時間,她想一個人靜靜,等心情平複會去接小念念,到時候去成都找個房子住下來,就她和小念念兩人。
這個城市的路燈總是關的很晚,好像天亮了才關,真好。
因為這個城市的人總是大半夜的還在外麵瞎逛,有路燈給他們照明也挺好。
中是這樣一來,天上的星星就被忽略了。
關小梅望著天上的星星,坐到了天亮,換了身衣服,去找了家小店,點了碗熱幹麵和豆漿。
其實是不想吃的,隻是她強迫著自己要吃東西,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生命晚珍貴,沒有了男人也能活得好好的。她現在不是小女孩了,是孩子她媽了,不會在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了。
她平靜的吃麵,平靜的喝豆漿,平靜的清潔阿姨在掃著馬路。
這個城市就因為有這樣一群清潔員,才會每天都能看見幹淨的環境,她又點了一份熱幹麵和一杯豆漿,端著走到了那位阿姨麵前。“早上好。”
阿姨忙著打掃,看到她也還是衝她笑了笑,“姑娘,這麼早啊,這天才剛亮呢。”
是挺早的,還沒到五點。關小梅笑了笑,把手裏的早餐遞給阿姨,“這家的麵挺好吃的,您也嚐嚐。”
“我吃過了,姑娘,你是要去上班?”阿姨拒絕著。
關小梅隻好把早餐放到一邊,“我也吃過了,那這早餐就放這兒吧,說不定有流浪漢路過,可以撿了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