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有很多人居住在那裏,那裏是一個以科技發展的為主的地方,能夠飛天遁地的人,隻會出現在傳說之中,在科技文明為主的文明中,這些傳說被稱為迷信。
不知道在哪一年,地球突然出現許多未知怪物,兩人來高,手臂一直垂直到腳踝,嘴角外露兩顆獠牙,喜屠戮人類,以人類軀體為食,人們稱他們為劫。
劫身上還攜帶一種未知病毒,被劫咬後的屍體會重新複活,加入到這場屠戮人類的盛宴之中。
起初一座城市大概隻有一兩隻劫,不過因為槍支都無法刺穿他們的皮膚,隻有一些道士的符咒術法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畢竟真正有能力的道士太少,根本沒辦法有效遏製這些劫的屠戮。
最後高毀滅性的大範圍殺傷威懾性武器由那些所謂的世界警察開始使用,最後發現殺傷力最大的施加對象基本還是人類,對於劫,不過變相加強了他們的能力而已。
就從那時開始,真正的末日開始降臨。
從第一年劫突然出現,雖然死傷不少,但是對於人類群體的大基數而言,並不是很多,也才千萬分之一而已,並且剛開始還有一些手段來遏製住劫不斷殺戮的趨勢。
不過從第一年的後半年開始,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劫開始對人類屍體擁有感染能力,隨後就跟生化危機一般成片成片的死屍開始峰湧而至,見人就咬,對於別的國家那些人口並不是很密集的地方而言,至少還有處可躲。
在那國家,連山上都可以住滿人,可以見的,峰湧而來的,用屍山屍海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第二年,已到處都是斷臂白骨,地麵已經被凝固的鮮血染成深深的黑色,天空中連一隻飛鳥都不存在,除了劫和感染者,再也沒有生命活動的跡象。
人們的活動區域從地上轉移到地下,下水道溝壑縱橫,整整一座城市都可以完全籠罩下來,加上地麵上沒有人生活,就沒有汙水,下水道的水也開始幹涸,沒有刺鼻的惡臭。
那些有法力,修仙,修道的人,開始傳授幸存者們修行的方法,迫於壓力之下,人們更是沒日沒夜的練習,人也分出了三六九等,弱肉強食,弱者依附強者以求保命。
於是人類群體的力量開始增加,當然這僅限於那一個國家,其他國家雖然也會有一些特殊能力者,不過更多的他們還是依靠科學來達到目的,增長的能力有限。
隨著食物開始枯竭,人類不得已從地下轉移到地麵,零星的開始在地麵上活動,尋找一些食物,來得以保命,如果不去地麵上找食物,估計過不了多久,食物可能就會變成曾經患難與共的同伴。
之後可想而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雖然個人能力都有提高,但是麵對上劫,可能牽製下,損失一兩個人還能活下來不少,但是劫加上感染者,結果基本都是全軍覆沒。
在第二年末,最後的災難開始了,劫發現地下水到的入口,為什麼會被發現,不過是人被人壓迫,被死亡壓迫,被絕望壓迫,精神麵臨崩潰,最後抱著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態,打開了通向死亡的大門。
於是第三年,在強者的帶領下,幸存的人,開始了老紅軍的遊擊戰,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方法,苟延殘喘之下,活過了大半年。
兩年時間,沒有新生兒誕生,沒有任何好消息,有的隻有死亡,不斷的死亡,在絕望中不斷死亡。
這種完全沒有希望的日子下,看著親人,朋友,愛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死亡的陰影不斷撲襲而來,終於崩潰的人越來越多,自殺,殺人,噬骨,同歸於盡比比皆是。
幾十億人口,最後僅剩寥寥幾千人,而劫的數量,有增無減,並且從開始的單獨狩獵,到後來群體狩獵,對就是狩獵,我們人類就跟牲畜一般,任其宰割。
最後隻剩下幾十人被數十隻劫,圍困在斷崖邊,退一步便是萬丈深淵,前一步,則是血盆大口,如此直麵死亡,看著身邊一個個僅存的同伴被殘殺,身體被吞噬,那眼神中帶著的絕望,帶著的瘋狂,帶著的恨意。
不願再看,轉身一腳踏入深淵之中,如若還有來生,我必屠盡你們這些牲畜,用你們的頭顱,祭奠我千千萬萬的同胞。
緊閉雙眼,感覺自己身體在飛速下落,突然身體靜止,極動到極靜間,身體血液四濺開來,生命消逝而去。
“怎麼樣,這故事好聽麼,小家夥們?”我叫做陳輝,那一場浩劫的最後一個幸存者,也就是故事最後跳崖的那個人。
陳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死,可能執念太多,可能怨氣太強,可能是地球上那些慘死人的希望陳輝為他們報仇所以活了下來,雖然陳輝是活在了另外一個身體上麵,但終究是活下來了。
“叔叔,叔叔,那後來呢,後來呢,那人是不是沒有死,然後變的很厲害,把那些壞家夥都殺掉了。”一群在聽故事的小朋友,爭相問著故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