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看戲,不用多說。”陳輝示意,長生眼已經發現後麵已經又有兩支隊伍接踵而來。
陳輝說話間,後麵已經有一個隊伍敢來。
“師兄,我們的令牌根本沒有收集到多少,想要入圍,可是懸的很啊。”
“師兄,師兄,你看前麵,那裏的令牌都還在,快點,我們去收起來。”
幾人剛拿起令牌,另外一個隊伍就已經趕到。
“給我放下令牌。”那隊伍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如同炸雷一般響起。
“戲越來越精彩了。”陳輝笑著說道,他已經看到後麵陸陸續續又有隊伍趕來。
“該死,還不放下,給我死。”一聲怒吼之下,血光閃現,劍影如潮,殺聲震天,頓時死亡大半。
“還沒完,後麵還有人。”陳輝說話間。
本已減弱的喊殺聲,再次響起。
場麵直接由十幾人,變成上百人的群戰。
“差不多了,螳螂要出手了。”陳輝長生眼中,本來埋伏在哪裏的人,已經拔出手中的刀劍,準備做那得利的魚翁。
“殺”
領頭的輕吐一聲,卻響徹全場。
兩個聯手的隊伍直接撲向場中已經傷痕累累的數十名幸存者。
“該死,中計了,拚了。”
終於發現這隻是一個引人殘殺的陷阱,頓時怒不可遏,拔劍就要上前拚命。
還未衝出幾步,卻見那領頭的人,劍光一閃,血濺三尺,一刀兩斷。
“大家小心,圍成一圈,就算死,也要拉下幾個陪葬。”眼見眼前危機難以渡過,報著殺一個不賠,殺兩個還賺一個的心態,大聲怒吼。
一時之間,局勢相持。
雙方誰也沒有輕易動手。
“真慢,看我來添把火。”陳輝若有若無的殺氣微微散出,凝聚成絲,飄向那幸存者的陣容之中。
幾絲殺意,成為了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其中幾名已經接近精神崩潰的人,發起狂來,大吼著衝了上去。
“殺”
其他幾人,看著這陣仗,如果自己不衝上前去,一旦對麵殺了那幾個人,自己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抵抗下去,無奈之下隻能衝了上去廝殺。
一方是十人的隊伍,沒有傷勢,神完氣足,另一方,確是為了生存而拚死搏殺。
兩相權衡之下,竟然一時之間沒有分出勝負。
雙方傷勢在不斷增加,死亡人數也在不斷增加。
不過勢不可久,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那精神上的壓力,逐漸增大,在帶走對麵四個人的生命,還給剩下五個人留下不少傷口作為紀念後,終於被屠戮殆盡。
“修整一下,這些令牌差不多足夠了,不用再等後麵的隊伍了。”領頭的那人,示意收起令牌,準備去終點。
陳輝見得好戲已經落場,知道該自己這個黃雀出手了“不錯,不錯,不過那些令牌還是留給我們吧,我們隊伍可是一個令牌都還沒到手呢。”
“是誰,沒想到,螳螂補償黃雀在後,兄台出來吧。”那領頭的一驚,自己在這裏埋伏這麼久竟然都沒有發現還有其他獵人在這裏埋伏。
“不用緊張,我們隻要令牌,不要你們的命。”陳輝就不冒頭,聲音猶如從天而來,完全找不到來源。
“既然如此,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有期。”那領頭的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陳輝的隱藏地,敵明我暗之下,隻能選擇撤離,畢竟連對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貿然動手,很可能全軍覆沒,這個賭,他不敢打。
轉身喊了一句“把那些令牌留下,我們走。”
“可是,師兄,我們就這麼走了。”
“別廢話,走。”
那領頭的怒斥了一句,扶起一名受傷的同伴,先行離開。
剩下的人見領頭的已經離開,雖然不忿,但還是跟著一個個離去。
陳輝長生眼中,那領頭的還隻是繼續躲在那埋伏點後麵,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由一陣冷笑“不用躲在那裏了,沒有意義的。”
那領頭的人,看陳輝竟然能夠完全掌控自己的行動,再也沒有任何心思,隻能無奈離去。
“好了,他們走了,嵐風狂瀾你們去把那些令牌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去山頂。”陳輝看那幾人確實離開,便開口讓嵐風他們收拾令牌。
嵐風一行一直以來對於陳輝的判斷都深信不疑,直接就躥出來,收拾起那些帶著血跡的令牌,稍稍數數竟然都有近一百五十枚的令牌,直接超過了一半數量。
“好了,別看了,後麵還有一場比賽呢,主要還是看你們,我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陳輝拍了拍已經收拾好令牌的嵐風,宣布直接再往上走。
至於剛才那些被嚇走的幾人,還在山下的位置等著後麵來的隊伍,找他們再借一些令牌,免得被擠出前三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