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邱國建的事情之後,霍雲初不曾出去談案子,聲稱精神受到了影響,其實也就是想著消磨時間。
早點把一個月過完,拿了錢走人,也許到時候會留在這座城市,可她最想的,還是離開,這座城市於她來說,太過於傷人。
三天時間已過,霍雲初履行了自己對傅誠北說的那些話,開始聯係律師奪回霍家的財產,但跟傅誠北所說的相差無幾。
C市的律師中,沒有一個敢接下這個案子的,哪怕是對傅誠北有意見不滿的人也不敢接,傅誠北在C市的權勢,影響度,眾所皆知。
沒人願意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對傅誠北以卵擊石,因為到頭來,傷害的還是自己的利益。
霍雲初聯係了一天的律師,得到的結果都一樣,感到寒心,但是她不曾想過放棄,哪怕心會累。
趙紓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出現在霍雲初麵前的,雖說關係不比之前了,但於此刻的霍雲初來說。
是黑暗中的那抹曙光。
前台通報霍雲初說有人找,霍雲初帶著疑惑的心去到了前台大廳,見到來人,疑惑心並未減少。
直到趙紓把自己的來意說明,她說:“霍雲初,我知道你見到我很驚訝,我得知你回來,也很驚訝。我來找你,就是想要和你好好的談妥一件交易。”
“你想和我交易什麼?”霍雲初皺了眉頭。
趙紓是個聰明的婦人,如果沒點利益的事情的話,她是不會來找自己的,這點,霍雲初倒是看的很清楚。
“我看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廳不錯,不如一起去做做?”趙紓輕輕一笑,臉上的笑容甚是高貴典雅。
霍雲初沒應聲,但是行為卻已經表明了所有,她走在了趙紓的前頭,對於趙紓所說的這個交易,霍雲初是感興趣的。
到了咖啡廳,兩人尋了一處位置坐下,霍雲初有些等不及:“要和我交易什麼,直說就是,如果好,沒準我會考慮考慮。”
有些人,一旦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關係就會變質,她和傅誠北,傅家,就是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態。
像這樣的人,不值得常常留念牽掛於心。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聰明,我很看好你,可惜的是,你已經和我兒子離婚了。不管最初你們因為什麼在一起,後來;離婚那些內慕,我也不想說。怪你,也怪不起來了,如今誠北也已經要和淺淺結婚了,你回來的目的絕對不可能隻是那麼簡單。”頓了頓,趙紓又說:“我知道你想要聯係律師來告誠北,你所選擇的這條路,注定了沒有出路。”
得知霍雲初回來,是顧淺跟她說的,至於霍雲初聯係律師這件事情,剛好有位朋友的兒子就處律師那行業。
早就想過要來找霍雲初,今天隻不過是剛好趕上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離開這裏,你就幫我拿回霍家的財產?”霍雲初眉頭沉了沉,冷不丁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您的咖啡,請慢用。”就在趙紓想要開口說話時,服務員把咖啡端到了兩人的麵前,語氣恭敬的很。
趙紓把糖塊放進了咖啡中,拿著勺子慢慢的攪動著,輕輕一笑:“我很欣賞你這點,既然你已經猜到,那你覺得這個交易怎麼樣?”
傅家的產業,也不差霍家那麼一點。
想了想,霍雲初應了趙紓的話,笑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然是好極了。隻要能拿回霍家的財產,我定然離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