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傅誠北疑惑之時,一道譏嘲的女聲在他的耳邊冷冷的響起:“真沒想到,堂堂傅氏的總裁,居然會進女生洗手間。”
霍雲初知道,傅誠北不會那麼輕易的罷休,而且剛才傅誠北跟著她一路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
隻不過是藏在工具室,看著傅誠北的動作,霍雲初隻覺得無比的好笑,還有這話,她覺得大快人心。
“你在設計我?”傅誠北眉頭沉了沉,眸光黑耀一片,鎖視著霍雲初。
“我隻不過是來洗手間罷了,倒是你,我還真的想不到你居然會進到洗手間來。傅總,你還真讓我大跌眼鏡啊……”霍雲初故意的拉長了自己的聲音,話語裏麵嘲諷的味道,卻是越來越深。
傅誠北邁著步子朝著霍雲初逼近,輕輕的勾起了唇角,邪魅如斯:“是嗎?既然如此,我讓你看看更加大跌眼鏡的事情,怎麼樣?”
不等霍雲初的反應,傅誠北就已經攥住了她的手,把她給拉進了格子間,門一關,霍雲初被傅誠北重重的抵在牆壁上。
“你要做什麼?”霍雲初手腳並用,惱了。
她不曾想到傅誠北會做出此番動作!
“我要做什麼,嗯?”傅誠北靠在霍雲初的耳旁,輕輕的嗬著熱氣:“你不是說我剛才的行為讓你很大跌眼鏡嗎?我接下來做的事情,你想不到?不過沒關係,我來告訴你。”
傅誠北伸手握住了霍雲初的纖腰,另外一隻手,把霍雲初的雙手緊緊的給扣住,精壯的身體壓住她。
讓她動彈不得,使不上力。
“傅誠北,你別亂來。”霍雲初是真的慌了,其實來洗手間,就是想要躲避一起在大廳裏麵尷尬的氣氛。
傅誠北一路跟過來,是她想不到的。
她藏起來,就是想要看看傅誠北到時候不見她人從裏麵出來了,會不會進來找?
有時候,人的思緒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她的想法實現了,她借著這個機會成功的諷刺了傅誠北,但不曾想,卻把自己推到了一個懸崖口。
這不是她想要的。
“怎麼就不能亂來了?”傅誠北寬厚的掌心就像是烙鐵一樣,讓霍雲初很不舒服,可偏生傅誠北給的,遠遠就不止這些。
他的手順著她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如此惡劣態度,霍雲初都哭了,這種地方被他這樣,還真是恥辱!
“傅……”
“別說話,萬一有人進來,聽見可不好了。”傅誠北打斷了霍雲初的話,聲音雖小,但卻十分有穿透力。
霍雲初喉嚨很痛:“傅誠北,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不能動,難道顧衍就可以,是嗎?”傅誠北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眸光直勾勾的盯著霍雲初看。
在杭州,看到顧衍和霍雲初出雙入對,在C市,看到她和顧衍兩個人還是出雙入對,你讓他怎麼去想?
心中,就想是燒了一團大火,積壓了一層冰霜,冰火兩重天,不宣泄出來,難受。
“我已經和你離婚了,我的私生活和你無關。”霍雲初緊緊的咬住了下唇,死死的盯著傅誠北。
果然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傅誠北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對,無關。”傅誠北陳述著霍雲初的話,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他自己聽,可是手上的動作卻在繼續的運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