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傅安久現在還沒有和許南把關係給確認下來,但她相信也快了。
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會受的了女人的主動,拿下許南,傅安久有信心。
見傅安久如此的信誓旦旦,霍雲初還是免不了的為她擔心著:“沒有你就這樣說?你是打算主動追求許南?”
“嗯。”傅安久點了點頭,並不避諱自己的想法。
“你和許南相差好幾歲,中間有年齡隔閡,姐弟戀很辛苦,再說,你才和許南認識多長的時間?”霍雲初一臉憂色的看著傅安久,直截了當的把問題給挑明了。
雖說年齡不是問題,可是時間要是久了的話,也累。
“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擔心,可是我現在隻是想著試試的階段,我沒那麼脆弱,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傅安久輕輕一笑,本來今天她是準備來給霍雲初過生日的,怎麼就變成了說教她?
再怎麼樣說,她也是個長輩啊。如此,傅安久的心中的情緒不能平靜了,正聲道:“好了,就此把這個問題給打住,你吃飯了沒有,沒有吃飯的話我們出去吃。”
其實,傅安久是想勸說下霍雲初和傅誠北之間的事情,誤會嘛,說清楚不就好了,也省得兩個人繼續的猜測下去。
“還沒吃,也不打算出去了,我看還是在家自己做吧,雖說比不上外麵的那些大廚,但還是有賣相的。”既然傅安久都已經轉移了話題,那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性了。
“好呀。”傅安久很快的應聲。
傅安久雖是一個豪門小姐,但是在外旅遊多年,很多時候也是自己解決吃飯問題的,幫霍雲初打打下手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吃了飯之後,霍雲初這才著手開始整理東西,不多,沒到一個小時就已經清理完畢,傅安久羨慕感歎:“雲初,你也太愛幹淨了,要是我的東西的話,估計一天都還沒有清理完畢的,當初選擇回國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清理了多久啊……”
說到最後麵,傅安久竟然有些哭腔,明顯的在朝著霍雲初訴著肚子裏麵的苦水。
霍雲初搖頭一笑:“那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不愛幹淨了?我隻不過是才搬進來沒多久,所以東西才會這麼少,而且那些東西我也不喜歡買的太多了。”
如果她現在還是和傅安久一樣,沒有太多的顧及的話,她的東西自然也就是多之又多的,可是現如今的心態,她對其他的事物,再也提不起來多大的興趣來。
“過去的時候陪我去趟商場吧,雖說那邊有房子在那,但是裏麵的東西齊全不齊全我也是不太清楚的。”傅安久接過了霍雲初手中的一個箱子。
霍雲初沒說話,沉默應對。
走出小區口的時候,霍雲初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不但很意外,而且心中還有無比的憤怒。
往常或許不會這樣,但就是因為今天的日子特別。
霍雲初側過了頭,不再去看唐雅如,是打算直接無視的走過,但卻被唐雅如給攔住了,“雲初……”
聲音有些哽咽,傅安久注意到了,唐雅如的眼眸中隱隱有淚光浮現,看的傅安久困惑,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誰。
“別叫我的名字,我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霍雲初轉眸對上了唐雅如的視線,冰冷一片。
她也很想溫暖相待,可惜的是溫暖回不到如初。
“今天是你生日,媽媽給你帶了禮物……”
“夠了,別在這裏獻殷勤了,你的好意我無福消受。”霍雲初憤怒的打斷了唐雅如的話。
媽媽?
唐雅如有什麼資格擔得起這個稱呼?她從未盡責過。
傅安久反之一愣,難怪唐雅如的麵容和霍雲初的有些相似,原來是霍雲初的母親,之前霍雲初和傅誠北還是夫妻的時候,傅安久雖說和霍雲初交好,但卻從未聽到霍雲初提及到自己的母親。
那個時候,她以為霍雲初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後來,也沒有多問,畢竟這種事情提及了,是傷痛。
聞言,唐雅如的臉色一陣青白,眸光隱隱洶湧,傅安久見著氣氛不對,連忙拉住了要走的霍雲初:“還是我來吧,你先和你媽媽好好說話,我在車裏麵等你。”
“走吧。”霍雲初緩慢的道出了這兩個字來,眉目間滿是淡漠疏離,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傅安久見霍雲初態度如此堅決,也不便再說些什麼了,低頭,跟上了霍雲初的步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而唐雅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臉上被蜿蜒的淚水斑駁了痕跡,她揪住了自己的心口,那裏,有個地方很疼。
“雲初,再怎麼樣說,她也是你的媽媽。她還記著你的生日……”傅安久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霍雲初臉色明顯不對了起來,話語生冷:
“她從來沒有盡到過她的責任,一回來有的隻是利用和貪戀,所謂的生日,如果她記著,不可能在過去那麼長的時間都不曾給過一個電話,她算什麼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