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被說的尷尬極了,低頭,壓低著自己的聲音:“我沒有害怕,隻不過是敬你,你比我……”
“好了,我想去個洗手間,你陪我。這種地方,女孩子不太安全。”傅安久打斷了許南的話。
許南一愣,但還是應了傅安久的話,跟在她的身後,倒是有些像保鏢。前麵傅安久笑意深邃了些。
心想道:這個許南,還真是又傻又可愛!
……
傅誠北是晚上十點才出現在雅苑門口的,用傅安久給的鑰匙,開門走進,燈還亮著,浴室裏麵正傳來嘩嘩的水聲。
喉嚨顫了顫,他甚至是可以想到霍雲初那美好的身材,心中隱隱浮躁,他大步走到了沙發上坐下,點燃了一支煙。
霍雲初洗澡走出,見到沙發上的熟悉的身影,不由的沉了沉眉頭,走近,隻見傅誠北的麵前,已經燒了好幾支煙。
“你來做什麼?”言語冷厲逼人,見著傅誠北了,準沒好事,傅安久都已經回到傅宅了。
所以來找傅安久,不太可能,她霍雲初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聽到聲音,傅誠北轉眸朝著霍雲初看了過去,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深邃一片,她穿了睡衣。
雖畢竟保守,但他還是可以看到她胸.前的突兀,喉嚨一梗。
“你要走?”傅誠北深深的鎖著霍雲初,不緊不慢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眉峰輕輕的皺起。
“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傅誠北,這是安久在外麵的房子沒錯,你要幫她,我沒意見,無法幹涉。但是你……”
霍雲初的話,還沒有把說完,就被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不是她的,那就隻能是傅誠北的。
可傅誠北並沒有打算接通電話,拿出手機,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的掛斷,他起身,眸光依舊鎖著霍雲初:“回答我的問題。”
霍雲初覺得傅誠北這個人真特麼的有病,她都已經和他離婚了,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牽扯在一起了。
他居然還一副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樣子,霍雲初不能忍!
咬咬牙:“傅誠北,你以為你是誰?我都已經和你離婚了,請你認清楚這點事實好麼。”
“離婚了,可以再複婚,那天我說要解釋給你聽,是你自己不聽。霍雲初,既然已經選擇回來了,那你認為,你還能逃得掉嗎?”傅誠北步步朝著霍雲初逼近,一雙黑色瞳孔,變幻莫測。
與此同時,顧淺咬了咬牙,想了想傅誠北剛才掛她電話的態度,還有他現在和霍雲初在一起的模樣。
顧淺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傅誠北,這是你逼我的,我絕不會讓你和霍雲初重新走到一起!
聽著傅誠北的這話,霍雲初譏笑出聲,話語滿是譏諷:“怎麼,你以為你傅誠北是誰,可以管著別人的自由嗎?”
真的是氣極了。
“前夫,現在很有可能變成丈夫。”傅誠北語調平平穩穩,但卻更加的刺激了霍雲初,霍雲初目呲俱裂的盯著傅誠北,言語憤聲:“傅誠北,你憑什麼這樣認為?你以為你能操控別人的人生嗎?”
她最惱的,還是傅誠北的姿態,好像高高在上,把一切都給看明白一樣。可這樣,就越惹人惱。
“不能,但是我能決定我們之後的人生。霍雲初,你好好的聽清楚了,你父親的死,不是因為我。你母親離開,那是因為你父親當時和別人一起洗黑錢,當時你父親金盆洗手不做了,在後來反而是出賣了那個人,那個人進入了監獄,出來後,就一直想找你父親報仇,怕傷及你母親,才會讓你母親離開,也就是因為那個時候那人的勢力也越來越大,怕危害到你,你父親才會用病重這一消息想要你找個人,好好的保護你。”
霍雲初在一旁說話,想要打斷傅誠北的話,但是都沒有奏效,傅誠北的字音反而是越咬越重!
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父親裝出來的?
不,霍雲初不能相信。
她緊緊的咬住了牙關,牙齒都在打顫:“傅誠北,你憑什麼這樣說,你以為你這樣說了,我就會相信你嗎?”
沒有事實性的東西,她不願意去相信!
“為什麼不能,我可以給你看證明,物證,人證我都有。我那個時候也是可以護你周全的,但是傅家也有仇人在脅迫,剛好霍家敵對和傅家敵對聯手,我不能讓你出事,不得已,簽下了離婚協議書。雲初,從結婚開始,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走下去的……”傅誠北喉嚨疼痛的厲害。
這些話再不說出口,霍雲初就真的走了,到時候他去找誰說?又能向誰說呢?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走開,傅誠北我永遠都不想要看到你——”霍雲初伸手指向門外,手在顫抖,可見憤怒至極。
可傅誠北卻朝著霍雲初邁步而來,近了一些,企圖把她被抱在懷中,但霍雲初卻張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