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都已經把關係給確定了下來,也不能半途而廢。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可是我和許南的關係才剛剛確定下來,總不能就馬上跟他說分手,要好好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好了,你還是做菜吧,我等著吃飯呢。”傅安久輕輕一笑,顯然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對待愛情,她失去了一次信心,這次好不容易把信心給撿回來了,卻是再也不想失去了,想要好好愛一起。
霍雲初見傅安久這樣,不便再說些什麼,隻要傅安久喜歡,自己心裏麵有數就行,總之現在這個年代,戀愛自由。
做好飯菜時,傅誠北已經不在客廳之中,像是走了,霍雲初也不曾糾結什麼,對於她來說,傅誠北走了,也算是眼前清淨了一些,不再煩惱著。
但是她猜錯了,傅誠北沒走,就在她布菜上桌的時候他又折身回來了,拉開椅子,直接的坐在了她得對麵。
霍雲初氣急,牙關緊緊的咬住:“傅誠北,你怎麼就陰魂不散?”
就算中間有一個傅安久,可到底這頓飯是她做的,她也沒有必要伺候傅誠北,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叫“分手已陌路”嗎?
傅誠北這樣,到底算幾個意思?
然,傅誠北並不理會霍雲初的話,坐在位置上,靠著椅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似在等著誰來伺候他一樣。
“你要吃的話回去找顧淺給你坐去,別在這裏。”霍雲初胸腔巨疼,恨不得把飯桌上麵的菜全部都砸向傅誠北。
於她來說,傅誠北就是一個小人,一個偽君子!
“我都已經在這了,一頓飯,算不了什麼吧?”傅誠北眸光盯著霍雲初,薄唇慢慢的張開,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而且還說的很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說玩笑話。
霍雲初不打算和傅誠北糾結太多,畢竟要吃飯了,有些情緒留在飯桌上,不是很好。霍雲初狠狠的嗆擊了傅誠北一句:“不算什麼,那我隻能祝願你不被嗆死。”
接下的就餐時間,可以說是很平靜,傅安久被傅誠北的那些話有所影響,不打算再開口幫他和霍雲初緩解著關係。
畢竟,她心頭上還是來著氣的,霍雲初實在是不想為了傅誠北而影響到了自己的就餐情緒,沒那個必要。
一頓飯,三個人各吃各的,誰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吃完飯後,傅安久拿著包包起身對霍雲初告別:“雲初,我今天可能不回來了,出去有些事情,你好好在家。”
“嗯。”霍雲初收拾著碗筷,撇了傅誠北一眼,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真的是氣的五髒六脾都不好受。
走的時候,傅安久還不忘狠狠的惋了傅誠北一眼。
她都已經在找機會幫傅誠北了,可傅誠北呢?還來摻和她的事情,可真的就是狗咬呂洞賓,不對,該是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傅安久走後,客廳裏麵就隻剩下了傅誠北一個人,霍雲初正在廚房裏麵刷著碗,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既然不工作了,我養你怎麼樣?”傅誠北很平靜,也很認真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眸光深深的望著霍雲初。
以前,她也常常會幫著家中的傭人做著這些事情,哪怕是他不允許,三年婚姻,霍雲初真的把傅太太的這個身份做的很好。
若不是那些不得已的原因,他不會放開霍雲初的手。
“我自己有手,實在是不想跟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傅誠北,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為什麼你還是要過來糾纏我?”霍雲初頓住了手中的動作,望著傅誠北的眸光,眼眸十分的凶狠。
到底要怎麼樣,死了?
傅誠北一聽到霍雲初說起這個來,臉色就沉了下來,緊緊的繃住,他都已經解釋過那麼多回了。
難不成,他一句話都不可信嗎?
對,傅誠北的話在霍雲初那裏,一句都不可信,如果要選擇相信的話,早就相信了,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把傅誠北拒之於千裏之外。
因為不可信,所以不願自己深陷其中,不想要自己受到傷害!
“我把原因都已經和你說了,顧淺的事情我會安排好,傅太太的位置,永遠都隻是你一個人的。”傅誠北敘述著自己的觀點,神情認真,不似有假。
但換來的,卻是霍雲初冷冷的嗤笑一聲:“那還真是要謝謝傅先生的好意了,不過,我對傅太太的這個位置沒興趣,你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我看顧小姐就很需要這個位置,你又何必來煩我?”
如果傅誠北投身演藝界的話,那絕對是影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