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顧淺傷害霍雲初,那是透過傅誠北,總是和傅誠北有著說不明白,道不清楚的關係,所以她氣。

可說到底了,還不是在氣一個傅誠北?

自從和傅誠北離婚之後,所以的一切也就變的釋然了,對待顧淺,也沒有以往那種態度了,至少不會惱。

現在,她雖要找傅誠北要一個答案,好好的問清楚,可是也不會被顧淺這三言兩語的幾句話就給氣著了。

何必呢?

因為傅安久,趙紓給她說的那些話,她們身為最身邊的人都能已經這樣說了,那她霍雲初,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所有的一切,都要等到傅誠北醒來之後才能知曉,有關於顧淺,自然是能夠不氣就不氣,這氣壞的,可是自己的身體。

沒有必要,去跟一隻瘋狗亂去計較。

“顧淺,我等著你是一個怎麼樣不放過我。”看著顧淺離開的聲音,霍雲初在顧淺的身後,大聲的喊著。

頓時心中覺得十分的痛快,可是卻牽動著嗓子眼,一抽一抽的疼,還有胸腔,不過能把顧淺給氣成這個樣子,她也開心啊。

傅安久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醫院,給她送早餐,除卻顧衍和顏丹,傅安久就真的是在這個城市對她唯一要好的人。

無關傅安久是傅誠北姑姑的身份,霍雲初的眼角,有些濕,“你不是給我找了一個護工嗎?護工會安排好這些的。”

“護工哪裏有自家做的好,更何況,還不是我做的,是許南的母親。”傅安久把保溫盒給打開。

“許南的母親?你見了?”霍雲初皺了眉頭,不然的話,傅安久怎麼可能就會忽然的提到許南的母親呢?

傅安久盛好一碗湯,遞給了霍雲初,臉上掛著溫溫的笑容,“昨天晚上把你送去阿北的病房後,許南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回去,父母過來了。這樣的場景下,我怎麼可能不去呢,自然也就去了。”

“那他父母怎麼說的?”霍雲初喝了一口湯,不忘重點,許南才和傅安久在一起沒多長的時間,告訴父母,不太可能。

而傅安久見著了許家的父母,不詢問家中的情況,也是不太可能,年輕人的思想觀念還好,可怕的就是一個老人。

“他家父母都挺好的,至於年齡蠻,我倒是如實說了既然都已經在一起了,那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結果你猜猜,他父母是怎麼和我說的?”傅安久故意的和霍雲初賣起了關子來,可是臉上的神情,就已經出賣了一切。

霍雲初的情緒,也被傅安久給帶動:“他父母是怎麼說,能夠讓你這麼的開心?”

“他母親說,女大三抱金磚,沒什麼意見,他的父親也是一樣的,認為女方大些歲數沒有關係。”傅安久一臉的得意。

能夠被認同,自然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

不錯,就連霍雲初也在心底為傅安久祝福了,隻不過,傅家那邊還是沒有說的過去的吧,畢竟上一次傅誠北的態度,就十分的明顯。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霍雲初也不會故意去掃傅安久的興,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總有到時候說的事情。

而且,傅安久現在也沒有往那方麵去想,兩個人也就自動忽略了那不好的弊端。

傅誠北醒來,是在下午三點,傅安久得到的消息,傅喬毅打電話通知的,說傅誠北已經醒過來了。

當時以為傅安久是在外麵,所以打了電話。

得知這個消息,傅安久自然是要告訴霍雲初了,要帶霍雲初一起過去看望傅誠北,不過,霍雲初推拒了。

“你先過去吧,我就不過去了。”霍雲初把手從傅安久的手中抽出,怕傅安久會不明白,又做著解釋說明:“現在你們大家都在那裏,我過去也實在是不太好,等到沒人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吧。正好,我有些話想要和傅誠北好好的說一說。”

霍雲初的話,說的也有道理,所以傅安久並沒有強求霍雲初了,不過去到病房,就看到了不太安分的傅誠北。

他要下床,麵色冷沉的厲害,傅喬毅見到傅安久來,沉聲道:“你把霍雲初的消息好好的給這小子說一說,這才剛醒就亂走動,還真的是要命了。”

男子漢大丈夫,挨了子彈的人都要堅持繼續的行走著,其實傅誠北這樣,真的是不算什麼,但是傅誠北昏迷的時間也不短。

這家裏麵的人都擔心著,就算要逞強,也要在自己生命體能象征好的情況下,傅誠北這樣,簡直就不把自己的生命給放在嚴重。

他不放,他們這些做父母的,也是擔心,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能不擔心著嗎?

“雲初她沒事,現在正在病房裏麵休息呢,你現在過去,隻會打擾到她,你就先好好的休息,等會再去也去看她也不遲。”傅安久歎了歎氣,傅誠北也就是這樣的倔脾氣,一醒來就是霍雲初,連自己都不顧。

如此,還能不愛嗎?

傅誠北不說話,眸光定定的看著傅安久,似是在不確定的問:是真的嗎?

傅安久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