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電話的內容,更是讓傅誠北沉下去了臉色。
電話是程岩打過來的,程岩在電話裏頭告知著傅誠北,語氣有些急:“先生,有點事情需要你過來處理一下,電話裏頭不好說,你過來一趟。”
如果不是什麼特別緊要的事情,程岩是不會這麼的著急的讓他過去,就算是很棘手的事情,程岩都試會事先處理,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馬上過來。”收掉了電話,傅誠北轉向霍雲初,黑眸冷沉,“酒店不安全,你還是回雅苑去。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在C市的酒店沒有下榻點,至於你人要是想走的話,不太可能。”
傅誠北給霍雲初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霍雲初在他的身後,憤怒的大喊:“傅誠北,你什麼意思?”
傅誠北的薄唇,緊緊的抿住,什麼意思?
那些財產雖然已經到了霍雲初的手中,但都是不可更改,不可動,一旦動了,資金就會凍結,這是傅誠北防止那些心有不軌的人提前做好的手段!
因此,霍雲初段時間內,還離開不了。
傅誠北很快就到了公司,大步邁進了辦公室裏,聲音沉沉:“到底是出現什麼的事情了?”
程岩一聽到傅誠北的聲音,就把手中的那些資料全部都遞給了傅誠北,抿著唇,“先生,這是順著那些快遞查下去的資料。”
傅誠北翻看了起來,眉宇卻是一角一角的沉了下去。
任西?
當初和霍晏青的對手一起擠兌過傅氏和霍氏,也就是說,任西是當初打壓傅氏的那個人?可資料上卻顯示,這個任西比他還要小上個三歲,傅誠北有些不太明白這個任西到底是何方聖神了。
“他的背景呢?沒查到?”傅誠北翻看著最後一份資料,上麵並沒有顯示出任西這個人的身份。
除了名字,除了年齡,除了一張照片。
“還沒有,還在具體的調查中,先生,你有沒有發現任西……”
“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傅誠北的聲音沉了下去,對於這個任西的身份,傅誠北也是想要盡快的知曉。
也是想要聽聽程岩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長相和你有點像。”程岩低著頭,遲疑的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傅誠北卻一個眼刀殺了過去,聲音冰冷無溫:“你什麼意思?”
程岩和白筱跟在傅誠北的身邊多年,一直都是傅誠北的左膀右臂,做事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哪怕是遇上了棘手的問題,傅誠北也從來沒有對他們發過什麼重脾氣,如果這麼一嗬斥,倒是第一次。
什麼意思,傅誠北也是一個明白人,不可能不明白程岩這話裏麵的意思,任西和他長的像,這說明了什麼?
他父親隻有傅安久這麼一個妹妹,也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而程岩的那些話,分明就還是在指著其他的方麵。
不過,怎麼可能?
因此,傅誠北才會生氣,不允許有人這樣的詆毀著他父親。
“先生,我也知道這樣的話對你,對老先生不太好,可是任西的長相也的確是有些……也不能怪我把話說的太明白了,白筱看到的時候也是這樣認為的,我這才急急忙忙的打電話把你給叫過來。如果要……”
“夠了,自己好好的查清楚就行了。”傅誠北打斷了程岩的話,直接的把文件甩在了程岩的身上。
有些話,哪怕是心裏麵疑問,都不要問出口。
“是。”
程岩抿住了唇角,對於傅誠北的話,也隻能是照做。
彼時,任西的本人也在聽著下屬的彙報,高腳杯中的紅酒,卻是紅的明顯,就連他嘴角上麵的笑容,也是鮮明的很。
“既然他都已經知曉的話,那就讓他去知道,我的身份,不用攔截下來,五年前,他把我們給傷的夠嗆。五年的休養生息,的確是該討要回來了,對了,他的心上人霍雲初現在是在哪裏?”
“任少,霍雲初現在已經入住了酒店,因為霍雲初一直都住在雅苑裏麵,傅誠北雖然找了人保護霍雲初,但是現在那些人都還沒有跟上來,我們要行動嗎?”
任西輕輕一笑,擺手示意:“不,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看看傅誠北是怎麼去行動的,而不是我們去行動。前不久霍雲初和傅誠北才剛出事,我們一出手,必定也會給別人背了黑鍋,讓他們先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還沒個幾分鍾就被玩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是。”手下的兄弟,點了點頭。
任西沒有再說話,唇角上麵的笑容竟然是越來越明顯了起來,乍一看,五官輪廓,的確是和傅誠北,有些相似。
……
傅安久在海邊待了很長的時間才和許南折身而返,路上接到了傅誠北的電話,傅誠北讓她,去勸說霍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