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後麵,許南的聲音就越是冷沉起來。
許南是憎恨著江司律的,隻因江司律的口是心非,隻因他的人麵獸心。
他都已經和別人快要結婚了,卻還要來招惹傅安久,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畜.生!
許南甚至想過殺了江司律,可是把江司律給殺了,又能怎麼樣呢?
所有的事情,還不是一樣,都還得不到解決,反而是會引起更多的麻煩,因此,許南沒有對江司律下手。
許南說的那些話,傅安久是不曾知曉的,畢竟許南從來都沒有和她說起過,也不曾想,許南會和江司律有過交談。
既然江司律都已經和許南這樣說了,那為什麼後來還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就因為她要結婚了?
可笑,江司律能結婚,難不成她就不能結婚了嗎?
難不成,她連自己的生活,都不可以有了嗎?
傅安久也很想把這個問題給好好的問一問,可是當事人江司律卻不在,沒有辦法去問,可是在麵對許南的時候,傅安久卻是無比的痛心。
他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有所動作,開始解開著她的衣服,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卻是很涼,給她也很慌,“許南,我不是不信你,你別亂來。”
“我這裏,為什麼就叫做亂來,那江司律呢?是不是江司律,就叫做名正言順?”許南絲毫的沒有把傅安久的這話給聽進去,手上的動作繼續著……直到,障礙物全部都去除。
傅安久別過頭去,不再去看許南,她的聲音很輕,也很淡然:“許南,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好人,如果你要這樣做的話,我也絲毫的沒有辦法。”
“好人?”許南輕輕的笑出聲來,卻是在嘲諷:“都說壞人沒有好下場,可是在我看來,壞人才沒有好下場。江司律都要結婚了,你還在留戀什麼呢?還是說,你喜歡我喊你久久,就像是江司律那樣。亦或者是說,你從頭到尾,都隻是在把我當做是江司律的替身,我和他的曾經,是不是很像?”
許南的確是和江司律的曾經有些相似,可是到底不是江司律,傅安久也不可能把許南當成是江司律。
可是這樣的話對於他們來說,無非就是矛盾的添加劑,許南卻大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吻的又急,又重。
很疼。
傅安久想要推開許南,可是許南卻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讓她不得動作,傅安久都快哭了:“許南,你鬆開我,你別這樣……”
這話還是有點作用力的,許南鬆開了傅安久,不過卻在下一秒,埋首在她的脖頸處,那溫熱的薄唇,慢慢的動作著,“你不喜歡我這樣,那你喜歡我哪樣?安久?我是你男朋友,嗯,名正言順,有何不可?”許南伸手,扣住了傅安久的後腦勺,他緊緊的抱住了傅安久,抱的很緊,有很炙熱的溫度順著他的肌膚,緩緩的傳入,讓他的心中,慢慢的起了想法,似是一場大火,燎原開來。
傅安久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如果不是當時許南忽然的收手的話,或許,她早就已經……
可現在,許南卻說他不介意,然,她現在也逃脫不掉許南的手掌心!
傅安久情急之下,把問題扯到了江司律的身上,“我已經懷了江司律的孩子了,哪怕是你不介意,可你願意接受這個孩子嗎?我去醫院就是想要把孩子給打掉的。”
許南的動作一頓,沒有想到傅安久會這樣說,他眸光死寂幽深的看著傅安久,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帶著嘲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江司律這才多長的時間,你會有他的孩子?你就那麼的,不想要我碰你,是嗎?”
傅安久抿了抿唇,有想哭的衝動,不過卻是被傅安久給忍住了,她掐住了掌心,緩緩出聲:“我和江司律很早之前就已經發生了關係,隻是你不知道罷了。我和你在一起,原本就是想要刺激著江司律,我現在把江司律給看明白了,他不是我的兩人,我也隻好放棄他,把孩子給打掉……”
許南忽然大力的掐住了傅安久的脖子,麵目有些猙獰,可到底是許南自己不願意去相信著這個事實。
“你在說什麼?傅安久,你為了不讓我碰你,你就不惜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嗎?”許南的眸子,卻是通紅一片。
傅安久用力的點了點頭,撕扯出自己的聲音來:“是。”
許南嗬嗬一笑,笑容卻是極其的嘲諷:“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從開始傅安久環住他的脖子,他對一個這樣的女人是有些嫌棄的,可是在看到身後的江司律,還有她說的那些話。
出於好心,還是沒有出聲,後來才會幫助了傅安久那麼多,到最後,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可是事情的結果呢?
結果是怎麼樣的?
結果就是他是替身一場,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利用。
傅安久撿起了地上麵的衣服,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卻是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