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的骨子裏麵有一股傲勁,心裏麵卻是在想著,就不信有一天傅安久不會鬆口。
“是,你是已經把話和我說的很清楚了。”可是我不想放棄,也不要放棄。
傅安久抿唇,也沒有把話給說的太冷情了,也給留了一個口子。
她說:“那你過來,是來找霍雲初的?抱歉,霍雲初不住在這裏,你如果要來找你的上司彙報著工作的情況,我建議你還是去找找霍雲初好好的問清楚。”
“我也不是來找霍雲初的,我是來找你的。想要找把話給問清楚,你現在不是已經在相親了嗎?既然都要選擇相親,你也不愛那些男人,不如嫁給我怎麼樣,至少對我,你還是知根知底的。”許南拉住了傅安久的手腕,緩緩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是了,傅安久今天相親他知道了。
所以就來了,在傅宅外麵,等了她一天。就是想要把傅安久給等回來,然後好好的告訴她他的心聲。
“你到底想要怎樣?”傅安久的表情卻是閃現出了一絲不耐煩,真的是很累了,因為前不久還見到過江司律。傅安久覺得自己還是有點悲催的,上次也是,見到了江司律後又見到了許南。
難不成,她這輩子就要跟這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嗎?
“我不想怎麼樣,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樣,你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嗎?需要我再次的把話給重複一遍?”許南看著傅安久,眼眸之中的虔誠在,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話的樣子。
“不需要。”傅安久斬釘截鐵的說出這句話。
“那你的回答呢?”
“我不想嫁給你,之前都是玩笑話可以了嗎?能不能就此放手,難道兩個人在一起發覺不合適後,還不能分手了是嗎?”傅安久緊緊的抿住了唇角,麵上更多的卻是冷然。
這話,的確是有很大的殺傷力,可是對於許南來說,還是不想要放手。
為什麼呢?
害怕這次放手了之後,下次就會因為錯過傅安久而後悔著,顯然,許南並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
所以,就不想放手。
“我不放手,你如果不給我機會的話,我會天天的站在這裏,等著你給我答複。”在這一刻,許南的回答卻變的有些無賴了起來。
傅安久聽著許南這句話,卻是真的很無力。
“那你就在這裏站著吧。”傅安久用力的甩開了許南的手,給許南留下了一個漠然的背影。
……
齊昊今天去了學校找阿梨,也是給幼兒園的老師帶了錢,事先就已經約定好的。齊昊這次過來,是想要給阿梨布置任務,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霍雲初那安生的日子也的確是該到頭了。
不過卻是聽來了阿梨的哭訴:“齊昊叔叔,那個壞女人把阿梨的水槍給砸壞了,還想著把阿梨給趕出去,爸爸也幫著那壞女人,阿梨真的是好想媽媽啊,齊昊叔叔,你能帶阿梨去找媽媽嗎?”
齊昊聽著阿梨這樣的抽泣聲,心口卻是一震,為阿梨難過著。
這麼小的孩子,霍雲初居然還能這樣的對待阿梨,上次也能害的顧淺從醫院的樓上摔下來死亡,霍雲初簡直就是一個狠心的人!他忽然有些恨,恨之前沒有對霍雲初痛下殺手。
如果那次他沒有那個於心不忍的話,霍雲初早就已經死了,顧淺後來怎會死,阿梨怎會變成這樣的情況呢?
齊昊看了一眼四周,靠近阿梨,耳語一陣,最後這次補充了一句:“阿梨,叔叔給你說的這些你要記住,隻有這樣,你爸爸才會相信你,才能把那個壞女人給趕出去。”
“嗯。”阿梨用力的點了點頭,眸子裏麵卻忽然閃過了一絲堅定的光。
齊昊見阿梨這樣,心痛的摸了摸阿梨的腦袋,抿著唇角:“那阿梨在學校裏麵一套好好的聽老師的話,叔叔現在走了,等下次叔叔再來看你。”
“好。”阿梨的手還是不舍的鬆開,可卻隻能是擦了擦眼淚,告訴自己不能哭泣。
媽媽說過,要做一個堅強的小孩。
晚上,傅誠北還在處理著公司的那些事情,當然還有傅安久事情背後的那些人。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也是為了想要從那人的口中得知雇他的人,但未果。
雇主戴著帽子和口罩,聲音也是通過了變聲器的處理,防護做的很好,更何況當時就在郊外所進行著,根本就沒有監控拍到他們所交易的畫麵,就連錢財,也是當麵交易。
一百萬的酬金。
一個不小不大的數目,C市的金融家每天所要提取的錢財都會大於或者是等於這個數目。
當然,也不包括事先就能存好的現金。
也就是說,想要從這裏找到當天取了一百萬現金的人從而來定義誰是指使的人,卻是很難。
傅誠北也在為這件事情所揪心著。
畢竟,傅安久是他的小姑姑,不揪住來事情的真凶,他不會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