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給傅誠北所發過去的照片,都是真的。
彼時霍雲初和阿梨兩個人都被綁在了高樓的邊緣處,隻要稍微一動,就可以看到好幾米的高空。
稍有不慎的樣子,就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之所以會看到阿梨眼眶紅紅的,那是因為阿梨在哭泣,如果不是她的嘴巴被封住的話,都可以聽到她那嘹亮的哭泣聲。
阿梨是在害怕著,就連霍雲初的心裏麵也在害怕,更別說還隻是一個小孩子了。
阿梨是因為高度,她不知道她身上綁著的東西是什麼,然而霍雲初卻是因為身上的炸彈,那滴答滴答響著的聲音。
卻是讓霍雲初有些恐慌,才不過是20幾分鍾的時間,如果傅誠北要是沒能趕得上的話,那她算不算是就這樣的死掉了?
她不怕死,。
怕的是還有很多的事情都還沒做完,比如父親的公司,比如還沒和傅誠北好好的走下去,還沒能要一個她和他的孩子。
這些的這些,都是遺憾。
而斜對麵的一處房間裏麵,任西和顏丹卻是在全程觀望,但是,任西是站起來的,顏丹是被綁著坐在了椅子上。
嘴巴上麵的膠布還是沒有被撕開,任西走過去,輕輕的笑出聲來:“就算你再怎麼樣掙紮著也是於事無補。你根本就不可能救的了霍雲初。”
話語雖然是說的那般的輕,可卻又是無比的肯定著,就算顏丹出現在對麵的高樓上又能做著一些什麼事情呢?
霍雲初的身上還有炸彈呢,更何況別看著霍雲初和阿梨兩個人被綁在了那上麵,周圍還埋藏了很多的人。
他會讓傅誠北那麼容易的就找過來,然後把身上的炸彈給摘除嗎?
不,他當然不會那樣做。
既然要把事情給做出來了,那麼就必定要讓傅誠北好好的付出著一定的代價,而不是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玩一玩就什麼都沒有了。
顏丹惡狠狠的用眼珠子瞪著任西,恨不得惋了任西的眼睛!
“嗬嗬……別用那樣的眼光來看著我,我讓你在這裏好好的觀戰不行嗎?到時候等傅誠北來了,你這裏還有更精彩的戲碼要上演呢,等著看好戲吧。”任西靠在顏丹的身邊,手指卻是緩緩的在她的臉上滑動著……
卻是換來了顏丹的十分惡心。
想要避開著任西的動作,但是卻避不開,任西卻是輕輕的笑了笑,尤其的邪魅:“如果今天的人換做是顧衍的話,那我想你一定是很開心的。可是你知道嗎?你繼續已經成為了我的人,哪怕是我不喜歡的,不要的東西我也不可能讓你心心念念著別人。”
任西用力的捏住了顏丹的下巴,卻是在惡狠狠的警告著顏丹,如果不是任西把她給綁起來的話。
如果不是她的手廢掉了的話,她根本就不會讓任西就那樣的得手,她一定會和任西狠狠的戰到底!
隻是可惜……
顏丹的那雙黑色眼眸之中卻是有團團的火焰燃燒了起來,恨不得把任西給燒的幹幹淨淨,可是換來的卻是任西更大的笑聲。
那般的笑聲,卻是宛如一個從地獄裏麵爬出來複仇的鬼,就好像任西是這所有棋局裏麵那操控的人。
而他們都隻不過是這棋局裏麵的一個小小的棋子,全部都在任西的掌控之中!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