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誠北怎麼可能不明白霍雲初的心呢?
可對麵卻是那樣的危險著,若是讓霍雲初過去的話,那無疑就是死路一條,而傅誠北也在現在才發現。
從一開始他們就陷身在一個局裏麵,北人細細的看著,說白了一點,也就是牽著鼻子走。
他才剛剛的把霍雲初給救了出來,怎麼說都不能夠讓霍雲初再去冒險著,他抱住了霍雲初,安撫著她的心:“你別過去,我過去行嗎?”
這個關頭下,傅誠北拉住了霍雲初並不是說冷血不想救顏丹,因為顏丹是霍雲初的好閨蜜,所以他會出手相救。
但是……
他並不希望這個冒險的人是霍雲初,他希望把這份危險都放到自己的身上,而不是霍雲初的身上。
“霍雲初,顏丹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我就讓顏丹直接的掉下去。你想想,你的朋友如何的可憐,手都已經廢掉了,還是說你希望我讓人當著你們的麵直接的就把她給辦了?”任西漠然的開口,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無情到嗜血,宛如一個鬼魅。
霍雲初一聽到這句話立馬就不淡定了,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大力氣,直接的就把傅誠北給推開。
“雲初——”傅誠北著急的大喊,可是霍雲初根本就不聽傅誠北的話,奮不顧身的朝前跑去。
傅誠北無可奈何,隻好囑托著吳奈:“你幫我顧著阿梨,我去找她。”
傅誠北的語速極其的快,說完之後傅誠北卻是快速的朝著霍雲初跑了過去,然而阿梨也在後麵哭喊著:“爸爸……”
吳奈看著這樣的場景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把阿梨給抱了起來:“阿梨別怕,叔叔在這裏。”
若是傅誠北當年沒有和霍雲初離婚的話,也就不會有後麵這麼多事情了。
然而那些人卻早就已經順溜的離開,吳奈抱著阿梨也轉身離開,卻是掏出了褲兜裏麵的手機,開始撥打著電話。
傅誠北和霍雲初走下樓的那一刻是,任西站在樓上大聲的喊:“讓傅誠北過來,我就放了顏丹怎麼樣?”
這句話的話鋒卻是直直的逼向了霍雲初,隻要霍雲初說一個“好”字,那麼任西就會立馬的把顏丹給放了。
但是……
霍雲初抿住的唇角卻是沒有鬆動的跡象,怎麼說她都不能夠讓傅誠北去冒險,剛才都是傅誠北把她給救出來的。
而她怎麼能……
無疑,霍雲初現在十分的為難,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但是傅誠北卻直接的問出了聲來,聲音涼薄一片:“你確定我現在上來你就能夠把顏丹給放了嗎?”
仰頭的高度卻是十分的不好,至少傅誠北是不喜歡的,因為他早就已經高高在上,習慣了別人來仰視他的樣子。
“對,所以你要上來嗎?”任西冷冷的笑出聲來,可是顏丹卻在不安分的掙紮著,任西想要控製住顏丹,但是沒想到顏丹掙紮的力氣太是過於大了,他一下沒有抓住,顏丹就直直都從他的手中滑開,想要去抓住卻是有些晚了。
那……
顏丹就直直的從高樓上麵墜下,這一刻,霍雲初的心緊緊的繃住,都不敢相信從上麵掉下來的人會是顏丹。
她失控的大喊初聲:“顏丹——”
然而那個蒼老的聲音卻也是直直的呼出了顏丹的名字,在這一刻,傅誠北卻是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