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毀容了,和一個醜八怪在一起你會幸福嗎?”傅安久看著許南,怔怔的反問著他。
隻要相信,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變成不必要的因素。
但是,這樣的愛情怕是少之又少。
沒人會願意做到真正的放棄著。
傅安久相信許南現在是可以為愛放棄著一切,可是她不能做一個自私的人。
“你不是我,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呢?”許南也很平靜的反問著傅安久這句話。
人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去了解別人。
有些人,隻說不做。
但是許南卻十分的清楚自己,既然他能把這個承諾給許下來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好好的完成著他曾經說過的這個承諾。
不會讓他的這個承諾,最後隻變成了一個笑話。
“也許你現在願意,但你將來呢?你會後悔的,一旦真的結婚……”
“對,一旦真的結婚了,就沒有絲毫可以後悔的路了。所以我更要帶你去愛爾蘭,我會在那裏,對著那裏的首席起誓,我許南這輩子,隻愛傅安久一個人。或許我現在不能給你最好的,但以後我卻能夠給你想要的。”那些所謂的外在因素,都是在靠著自己的努力,男人要努力,才能給自己女人想要的。
這便是實話。
傅安久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是所謂的感動,卻是不能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許南,天下的好女孩那樣的多,你何必……”
“對,正因為天下的女孩那樣的多,可是讓我上心的人就隻有你一個人。別趕我走了,我會給出行動給你看的。”許南握住了傅安久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麵輕輕的摩擦著,是溫柔。
也是懇求。
傅安久發現,她對許南的這些話,竟是無言以對。
她不說話,許南卻在臉上,慢慢的勾勒出一個溫暖的微笑來。
齊昊的事情出了結果,是在三天後。
綁架,雇凶,涉.嫌指使別人性.侵被判以死刑,立即執行。
而這一天,也是白筱的葬禮。
在白筱死後,程岩打電話通知過白家的父母,白家父母雖然對白筱的死十分的痛心著,但是白筱身上那些有用的器官,卻是都被捐贈了出去。
白筱的屍體,在C市火化,後被送回老家。
下葬那天,傅誠北和霍雲初兩個人是在白筱的兩家,看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霍雲初的心裏麵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就像是當時顧淺的葬禮,那般的壓抑著。
雖說白筱針對著她,可是白筱卻從來都沒她做出過什麼壞事來,跟顧淺不一樣。
所以,在麵對白筱那黑白色的墓碑時,卻是更加的疼痛,淒楚分明。
葬禮結束後。
傅誠北和霍雲初在這裏多逗留了幾日,是身為多年來共處的友誼,也是因為白筱死前說出實情的幫忙。
如果沒有這些的話,或許他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齊昊是誰。
到底,他不是神人。
不可能查清楚留在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一直都待到頭七那天。
傅誠北才帶著霍雲初返回C市,坐在頭等艙上,霍雲初卻是緊緊的靠著傅誠北的肩膀,似是在感慨著。
她說:“人的一輩子,說沒了,就沒了。”
傅誠北什麼話都沒說,隻是伸手握緊了她的手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