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她指的是誰,唐雅如不可能不清楚。
唐雅如說:“不用我說她也都已經全部都知道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對霍氏消想,霍氏的背後,還有個高木在虎視眈眈。”
隻不過是高木從霍雲初和傅誠北離婚的時候那些行蹤就已經少了下來,而如今霍雲初重新接手傅氏,高木不可能不行動。
霍氏若是落到了外姓人的手中那還好,可一旦落在霍家人的手中,高木定然是不會善擺甘休的。
陸原笑笑:“你還不明白我想要什麼嗎?霍晏青他也已經死了,就算怎樣,你也是我的妻子,無法更改的不是嗎?”
唐雅如抿住了唇角,卻是沒有再說話,不過那雙黑色的眸子卻是多了幾分暗淡的色彩。
當初怎麼和陸原成為夫妻的,這一點唐雅如一直都曆曆在目,陸原對她是有恩情,但也有狠厲。
之所以會妥協,也是因為霍晏青死了,霍雲初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那般的冷厲著,若是她和陸原反目的話。
那她的這一生,可是相當的縹緲著。
試問,唐雅如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情況出現?
“我知道。”正因為她知道,所以才好心的勸告著。
“高木快出來了,他不可能這樣一直的沉寂下去。”陸原緩緩的道出了這麼一句話,卻是讓唐雅如抿住了心神。
麵色無比的凝重著:“我知道高木最後會出來,但是你一定要保證我女兒平平安安的。”
“如果我真的想要動手的話,那麼當初就已經動手了。”陸原直接的把手中的雪茄給碾滅,那道眸光卻是無比的深邃著。
唐雅如抿著唇角,心下一沉。
……
其實,從顏丹到機場再登機的那一刻,任西一直都在顏丹的身後不遠處,隻不過是顏丹沒有發現罷了。
他也很想上前和顏丹好好的道別,甚至是想要把顏丹給留下來,可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敢把這些給做出來。
就隻能任由著她慢慢的走遠,身邊跟隨著顧衍。
此刻,任西正身在C市最奢華的會所包間中,那茶幾上麵所擺著的酒,都是最烈,最貴的酒。他一瓶一瓶的往下灌,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旁邊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就把,無比的憤怒著:“任西,為了個女人你就這樣要死要活的?”
“你難道不是女人嗎?還有,你在說我的時候不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重?”話語無比的冷漠著。
還帶著沉沉的刺。
眼前的女子,正是當時攔下顏丹的人,那一頭利落的短發,甚至是有些張揚了其阿裏。
她怒聲道:“老子至少還喜歡你,可是顏丹他麼的喜歡你嗎?”
越說越生氣,甚至是伸手直接的抓住了任西的衣領,有種隨時準備幹架的衝動。
任西毫無壓力的推開了女子,眼眸裏麵甚至是閃過了幾分厭惡:“席朵,別在這裏惡心我了,不過就是因為當時我打敗了你,至於嗎?”
至於跟來跟去,甚至還找上顏丹嗎?
想來,她定然是誤會了。
可是誤會了又能怎樣呢?
她是不會在意的。
“老子惡心你?難不成顏丹就不惡心你了嗎?”席朵被任西的這句話給激怒,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裏麵直接的甩出來了一些照片,狠狠的砸在了任西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