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任西給擒住,打是打不過任西的。
但席朵也不會放任著錯誤繼續下去。
這樣的情況下,她永遠都隻是別人的一個替身!
那呼吸聲靠近的時候,席朵狠狠的甩給了任西一個巴掌,“任西,你看清楚一點,我不是顏丹。”
許是巴掌聲清脆,許是言語太過於厲聲。
總之,任西清醒了,看見橫跨在他身上的席朵,卻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眼眸深邃一片,“對你來說,這不是個好機會嗎?怎麼就忽然裝清高了呢?”
“你……”
席朵要起身,可是卻被任西緊緊的給抓住,他的手,居然開始不安放了起來,開始動手接著她的襯衣扣子。
席朵的一張臉鐵青一片,反抗著任西的動作。
“任西,你要是敢這樣對我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席朵咬牙切齒,他如果是醉酒的情況下還好。
可是他這會卻是清醒著的。
不是說很厭煩她嗎?
對她做出這樣的動作來是幾個意思?
缺女人?
可是她並不是賣的。
任西輕哼了一聲,目光甚是輕佻:“不是你最想的嗎?怎麼,這會就怕了?喲,還真不小!”席朵緊緊的咬住了下唇,臉色漲紅,因為任西的這句話而羞愧一片,“任西,你別太過分了。”
就算席朵沒這樣說,任西也不會打算把所有的動作都給深入下去,他幾乎是直接的推開席朵的。
不帶絲毫的遲疑。
席朵和他一樣,都在風雨裏來,刀槍裏麵走,這點小痛對他們來說,不算是什麼。
哪怕是剛才席朵對他說話的那種語氣像及了顏丹,可終究不是顏丹,然而現在……他也不是說沒有需要。
也不是說就沒找過女人。
可是就連投懷送抱,動作進行到快要最後一步的時候,他卻還是無法繳槍投降,因為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顏丹那張清清冷冷的臉。
他做不下去。
“既然不願意的話,那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任西起身,淡淡的朝著席朵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那眉眼之間的孤傲,竟然有幾分睥睨之色。
本以為事情就已經到此結束了,可是沒想到席朵居然站起身來,冷冷的對峙著任西,“我也不是說不可以,可是你能在做的時候別想著顏丹嗎?就連你剛才也是在喊她,我席家大小姐,也不會個替身!”
狠狠的給任西甩下了這樣的一句話,裹緊了自己身上的皮衣,直接的跨步出去。
任西抿了抿唇,呼吸卻是有些沉。
剛才,他喊她的名字了嗎?
近日來,和他最長相伴的就是酒,醉酒後醒來,身邊也有人在提醒著他,說他喊了顏丹的名字。
顏丹這兩個字,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頭。
他發現,明明說不愛,可是愛情卻又來的相當的快?
隻是,這份愛,也隻不過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罷了。
而美國這會正是深夜。
顏丹睡不著,給霍雲初打了一通電話,接到顏丹的電話,霍雲初很歡喜,“我以為你還沒到呢?”
按照霍雲初的估計,顏丹是到了美國。
但是她沒有打電話去詢問,而是在等著顏丹把電話給打過來,旅途之中有顧衍,興許他們改變了方向了呢?
那也是不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