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抿唇。
也就是說,傅誠北一夜沒回去?
也沒有來公司,那傅誠北……
“好了,我知道了。”霍雲初咬了咬唇角,把電話給掛斷。
去了酒局,但是一夜都沒回來,喝醉了?
可是為什麼沒人把傅誠北給送回來?
著急,但是傅誠北並不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他有那個理智,他能夠自己回來,可是霍雲初卻擔心傅誠北出事。
但想了想,高木都已經進監獄了,傅氏背後的仇人聽程岩說,也都已經解決了。
按道理來說,傅誠北應該不會出事才對啊,那他會在哪裏,在哪裏做什麼?
可是著急是沒有用的,著急霍雲初也不知道傅誠北在哪裏,也隻能是在家裏麵等著消息,等傅誠北回來。
此刻,傅誠北現在正在一處酒店套房,現場的氣氛相當的沉窒著。
尤其是傅誠北的那張臉,不但臉色緊緊的拉沉著,就連那眼神也是鈍鈍的鋒芒,宛如利刃。
套房的床上,有女子正扯過床單捂住自己。
而傅誠北呢?
雖然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但是那藍色的襯衫上麵,卻是烙印著口紅,還皺巴巴的。
眼前的女子還在抽泣,哭的梨花帶雨,傅誠北的眉頭高高的沉著,那手中的煙頭也是猩紅一片。
“開個價吧,要多少。”傅誠北出聲,聲音卻是異常的暗啞。
酒店裏麵的視屏他已經調取看過了,的確是他拉著女子來的……幾乎是一路吻著過來的,但是對於那些……
傅誠北幾乎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了。
尤其是床單的嫣紅,卻是深深的刺痛了傅誠北的眼睛。
這讓傅誠北莫名的煩躁,也是相當的不安,因為……他出軌了,背叛了他和霍雲初之間的感情。
拿過他的手機,是關機的狀態。
一夜未歸,霍雲初肯定打了不少的電話給他,他深深的知曉,可是卻不敢把手機給打開,害怕。
害怕一和霍雲初說話,他就會……
他就會一個不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霍雲初。
哪怕事情並不是他所想,不是他想要見到的,他也還是對不起了她……
“傅總是不是覺得,錢可以買賣一切?”傅誠北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那張清麗的臉就抬了起來,正對著傅誠北的視線。
那眼眸之中,甚至是有倔強的光。
“靠近我,不就是想要錢嗎?”傅誠北丟了手中的煙頭,卻是冷哼出聲。
昨天晚上的酒局,傅誠北喝的不算是太多,酒量如何,他清楚。但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個女子,他還不知道是從哪裏拉過來的。
且不說是不是別人的故意為之,這個女的目的,通常就是為了錢,受人唆使。
傅誠北對她,顯然是沒有那個耐性。
“成人遊戲,這也正常,我也沒想過要傅總負責,我隻是想,明明是傅總一路拉著我過來的,為何卻變成了我是心機女?”
聲聲質問,那臉上還是蜿蜒著的淚跡,更重要的是,眉宇之間的氣勢,倒是有些想死去的顧淺。
傅誠北恍了一下眼。
可是很快卻又確定下來,眼前的女子和顧淺是兩張麵孔,怎麼可能會是顧淺呢?
顧淺當時的屍體都是法醫所檢驗,因為牽扯到了霍雲初,顧淺已經死了,顧遠也隻有顧淺那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