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碧婷當時說的那些話,自己怎麼總是覺得是言不由衷呢?
憑著這段時間以來對她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而且這麼多年一直都愛著自己,怎麼可能會在一夕之內就移情別戀了?
這其中一定是另有隱情。
他怎麼想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這麼想著,不由自主的竟然走到了太子府門口。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身在何處。
他苦笑一下,暗自說道,“自己還真是時時牽掛著胡碧婷,要不然怎麼會不自覺得就來了這裏。”
他呆呆的看著太子府的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今天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人家一定是在逍遙快活著,而自己卻在這裏心裏不是個滋味。
他承認此時自己心裏確實是有些嫉妒,出於一個男人的本能,心裏竟然隱隱有些作痛。
“碧婷,咱們就這樣真的要錯過彼此了嗎?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心裏好難過?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就在他傻傻的自言自語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急忙躲到了一棵大樹後邊。
“真是掃興,本來想著今天是我的動洞房之夜好好樂嗬樂嗬的,可是那娘們真是不識好歹,掃了本太子的興,我懶得看那副臭臉。”
奇怪,那個人看起來應該像是東狐太子,可是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呢?
胡有緣聽得真真切切,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
他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心也隨著越來越緊,不會是碧婷出什麼事情了吧?
這樣一想,胡有緣可是著實沉不住氣了,他越想越覺得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東狐太子絕不會在洞房之夜拋下自己的新婚妻子獨自一個人出去。
胡有緣焦急的看著太子府,真的有著想要馬上就衝進去的衝動,可是最終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這裏畢竟是太子府,自己畢竟剛剛脫離了太子府的地牢,要是就這樣貿然闖入的話,估計自己也會自身難保,那樣就更別提救胡碧婷了。
胡有緣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暫時的離開了太子府。
他覺得自己快要本崩潰了,還沒有找到小離的消息,胡碧婷又出事了,這讓自己該怎麼做?先去救誰?
小離那一日從地牢裏不知道去了哪裏?不是遇害就是被人救了,隻是,現在也是一丁點的消息都沒有。
胡有緣心裏真的是焦急萬分,對於小離她基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再怎麼說,胡碧婷也是公主之身,想必那個東狐太子不會對她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吧?
這樣想著,胡有緣的心多少鬆弛了一下,眼下,還是先考慮一下怎麼找到小離,隻要能證實她是安全的,自己也好放心。
此時,我跟另一個林小離正著急的往家趕去。
其實對於回家的路來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走。畢竟我這段時間以來都是蒙著頭走來著,究竟該走那條路回家我也不敢確定,隻能一路上問著路人。
我有些心慌,頭上的汗水不斷的流淌著,看著四周的環境,似乎還是比較荒蕪,這裏的人流量畢竟還是很少,所以能問路的人更是少的可憐。
“小離,咱們這樣走也不是辦法啊!這都走了一天了,怎麼還是走不出這裏呢?”
我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路,咱們再走走看,有人的話我就問問。”
“也隻能這樣了,不過眼看著天就要黑下來了,咱們也得找個地方現住一晚上再說。”
“恩,咱們看看前邊有沒有人家先借宿一晚再說。”我表示同意了她的提議。
還別說,我們還真是夠幸運的,就在天色黑到底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座小樓。
“有人了,前邊有人住,我們去問問,就在這裏住下吧!”
我們很快就經過了這座小樓的主人,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的同意,住了下來。
小樓裏住著他們夫妻兩人,是在這裏從事伐木工作的,他們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兒,對於我們到來,他們倒是十分的熱情。
尤其是他們的女兒,小黑豆,這個名字的確是有點奇怪,一個女孩子的怎麼會叫這樣一個名字呢?
我們也是餓極了,在飯菜做好之後,我們狼吞虎咽一般的吃了個精光。
看到我們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光了,女主人鈴鐺露出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而男主人廊坊卻似乎有些愣神。
這些我當時也覺察大了,隻是卻沒往深處想,就想著自己的吃相實在是不好看,被人家看笑話了。
“你們幹了這麼久的路也累了吧?不如我帶你們到樓上先去休息吧?”鈴鐺熱情而充滿期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