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腳鐐,令月根本沒辦法大踏步的奔跑,隻能近乎徒勞的邁著碎步向後小步快跑。
但是這在全力奔跑起來時速可達兩百公裏每小時的歐爾克比蒙麵前沒有任何用處,就算是悠閑地踱步,歐爾克比蒙也要比令月快到不知哪裏去了,畢竟,這怪物的腿長,足足是令月身高的兩倍。
不出兩分鍾,歐爾克比蒙便用手輕鬆的將令月提了起來。
歐爾克比蒙那滿是泥垢的指甲,僅僅隻是蹭了一下令月的皮膚,便讓她的胳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來啊,怪獸!”令月堅定的揮舞著手中的鐵劍。
除了揮劍之外,令月心中再無他物。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實際上,令月她甚至無法用劍劃破麵前怪物的皮膚。
歐爾克比蒙用它那已經變紅的雙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令月的軀體,既像是在觀察該從何處下嘴,又像是在觀察哪裏有洞可以做活塞運動。
歐爾克比蒙原本遊移的眼神開始集中於令月的下體,他突然笑了,然後用手指輕輕一捏,令月的腳鐐應聲而斷。
令月的腦海已經全部被恐怖的畫麵所填滿。可是……她依舊在揮劍。恐懼已經無法讓她停下手中的動作。
怪物用蠻力分開了令月的雙腿,麵對這樣的巨力,她根本無法反抗。
“放手啊,混蛋!”令月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朝著歐爾克比蒙的胳膊刺了過去。
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令月並沒有能夠突破歐爾克比蒙的防禦,哪怕令月擁有再堅韌的精神,她手中的,也不過是一柄布滿鏽跡的凡鐵。
脾氣暴躁的怪獸甚至沒有生氣,它用以繁衍子孫後代的器官,卻反而變大了——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物理上在變大。
看台上的觀眾們爆發出了一陣陣山呼海嘯般的笑聲。
歐爾克比蒙將令月放到了自己的下身之前,從那個部位湧出的一陣陣惡臭讓令月作嘔。
怎麼辦?難道我今天就要蒙受這樣的恥辱了嗎?不,絕對不行!
我,不會向這些雜碎屈服的!人類,永不為奴!!!
一股澎湃的力量從她的身體之中湧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令月大吼著,雙手持劍,再一次朝著歐爾克比蒙的胳臂捅了下去。
原本鏽跡斑斑,破爛不堪的鐵劍在這一刻發出了耀眼的紫色光芒,強大的力量突破了物理法則的束縛,將劍送入了歐爾克比蒙皮膚下的血肉和骨骼——鐵劍把歐爾克比蒙的胳膊一整個刺穿了。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這樣的表演秀,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從來沒有哪個人類,能夠傷害到歐爾克比蒙的半點皮毛,就算是那些身經百戰的精英陸戰隊員也不行。麵前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力量?
歐爾克比蒙吃痛,下意識放開了手中的令月。
令月就地一滾,與歐爾克比蒙拉開了距離。
她雙手持劍,全神貫注的戒備著眼前的怪物。
有戲,有戲啊!自己的劍,能夠傷害到眼前的怪物!
令月笑出了聲來。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小小的嘴唇。仿佛,她才是居於生物鏈頂端的獵手,而對麵那猙獰的怪物,才是待宰的獵物。
歐爾克比蒙出離憤怒了,它從令月的笑容中看出了蔑視,它無法忍受!即便是它的飼主們,在它麵前,也隻能感到恐懼!
它發出一聲足以震破一般人類耳膜的長嘯,然後喘著粗氣,一步步地逐漸靠近了令月。
接著,它右臂猛然向下一擊,砸向嬌小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