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昌壽和杜海雖然沒有說話,他們的心思卻同許平一般。他們隻會佩服漢子,因為他們自己也是這類人,而蕭良不僅是條漢子,他的機智卻不是他三人可以比擬的。
敵人用照明彈進攻,蕭良能帶著大家逃走也是利用這照明彈,那些人現在的表情肯定會很精彩。不可否認,古逸晨這一步棋走的是很險,簡直就是在賭博,不過幸好他們賭中了。
在照明彈將要熄滅的瞬間,古逸晨等人從身亡弟兄的身上找來的槍支彈藥全部扔向了對方,每人兩把槍,這樣的火力還不足以和敵人抗衡,所以他們仍舊是藏在車身後,隻露出槍口朝著敵人的方向開火。因為古逸晨幾人早前就通過玻璃的反光,知道了對方的大概方位。
敵人一時間吃了個小虧,照明彈完全熄滅時,他們仍舊找不到對方的人影,隻有趴下躲避子彈。他們同樣知道,古逸晨這一票人的反擊很快就要結束,因為他們的彈藥有限。
“砰。”又一顆照明彈升空時,距離上一顆熄滅不過一分鍾,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快煮熟的鴨子卻飛了,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敵人這一分鍾的無所作為,倒不是他們有意這樣,古逸晨幾人手中的槍也是主要因素,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們逃進那草叢了。
“哎喲,他媽的,這槍打的,我這胳膊估計是要報廢了。”許平的笑聲突然中斷了,大罵了一句。
“別叫了,老子比你還慘,手指頭都被人打飛了一個。”
“留了條狗命就不錯了。”於昌壽歎了口氣道,想到了死去的弟兄。
幾人中,唯一沒受傷的就是他於昌壽和齊雲鍵了,古逸晨也不好過,幾處槍傷,也不知是倒黴還是幸運,幾處傷都不是很厲害,除了左肩被子彈穿過,右手也基本是廢了,不躺上一段時間是好不了。由於來不及處理傷口,傷口還止不住血,等到安全時,一口氣泄了,古逸晨來不及聽他們幾個嘮叨,暈倒在地。
“送他去醫院。”齊雲健看著昏迷的蕭良,對身旁的許平道。“還愣著幹
嘛?”
轉身卻發現許平已經倒在了地上。
“阿壽?”
“別叫了,齊老頭。”杜海從於昌壽的胸口拔出了一把短刀,陰笑道。
霎時間,齊雲健都明白了,難怪那些人對他們的路線一清二楚,都是他杜海在通風報信。實際上,齊雲健一直都在想到底是誰是叛徒,事前他準備了三條路線,隻有車隊中的人才知道他們的路線。
“是你。”
“對,是我。你這死老頭命還真大,這麼多子彈都沒打死你,不過沒關
係了,我來送你一程。”杜海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短刀上的血。
“是你出賣我們?”齊雲健厲聲道。
“哈哈,我的任務隻是殺你,至於誰通風報信,你下去問閻王吧!”
杜海揚起了手中的短刀,正要刺下去,忽見一團灰影閃過,喉嚨處絲絲涼氣襲來。
下一刻,齊雲健看到杜海捂著脖子倒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終於不甘的停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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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堡內,齊超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走來走去。
徐靜心中也是著急,擔心鍵叔的安全,但比齊超要穩重些,“齊超,做下。”
齊超看了看徐靜,知道急也沒用,卻還是不肯坐了下來,雙腳還是在不停的跺著地板。
大廳內,在座的還有白乘風和齊正方
白乘風也安慰齊超道:“健叔不會有事的,弟兄們身手你也知道,現在還是準備大哥的喪禮要緊。